扯著我要啃,我跟他扭打著,因為身體的關係,我這些天就坐在床上都嫌累。可現在不是在氣頭上麼,一個瘋了的女人誰能佔便宜。
林左揚能,我哭著喊著打著還是讓他得逞了,溼漉漉的舌頭就在我臉上游動。
“媽。媽。救我。”
我拍著車窗。我媽急急忙忙的一拳揍開林左揚,“你幹嘛呢?”
“伯母我……”
我媽扶著我急急忙忙的上了她那駕車,我幾乎暈過去。坐在,不,半躺在副駕駛坐上,頭枕著我媽的膝蓋,什麼話都說不出,只是一個勁兒的哭,眼淚鼻涕一起流。
我媽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褲子,大腿上還繡了朵花兒,紅豔豔的,可漂亮了。
我媽的聲音帶著顫抖,“在安,沒事了沒事了。堅持會兒,馬上就好了。”
是啊,馬上就好了,睡過去,所有的一切都會變好,我只是做了一個夢,一個夢境不怎麼好的夢境。不過也有好的,你看,那不是張叔麼,奶奶也在呢。
番外
……》
番外
我叫林左揚,這名字沒啥特別,據說是我爸媽懶得取名,字典隨便一翻,就得了這名字。可這平凡的名字絲毫不影響我釣小妞的能力。這不,又是一個,從我進門就盯到現在,晃著瓶酒就過來了,雖說夜店的女人有幾個是跟欽持沾邊兒的,可我還挺瞧不起,即使是那些曾經讓她在身下婉轉呻吟的女人,你就那麼飢渴啊。我也看不起我自己。
吳聞嘲笑,“還是不找妞兒麼?”他是挺有理由笑的,我隔三差五的來,可壓根兒就沒跟哪個女的發生什麼。吳聞說這是性壓抑的表現,也是有色心沒色膽的表現,再這麼下去幹脆娶右手為媳婦兒得了。
我現在改行做設計師了,跟著吳聞,他要向建築界發展,我想把在安搶回來,各取所需,就此達成協議。我我得把十年的青春都給他,這話說的曖昧了,我的意思是說我得跟他幹十年,完了之後我該怎麼著隨便,看似挺虧的,可我不是要照顧在安嘛,哪個公司能給我那麼多自由時間呢。在安自從三年前發病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