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面的路不是都不能過車的嗎?”
聽到司機的這種問話。任天翔感到很奇怪。
“任總,你看”
司機笑了笑,指著前面的路。
一直都看著兩邊的風景,沒有注意看路的任天翔順著司機的指頭走了過去,看到那條原本應該是泥濘的。完全不能過車的小路,現在已經修成一條水泥馬路。
“這些年搞新農村建設,到處都在修路,在搞村村通。我們這片是最窮的,政府的錢早到位了,附近的集體集資款卻總是湊不起來,是老任總出錢把這十里八鄉的村村通全都包了起來。路,前年就修好了,
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轉過臉,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旁邊的任天翔一眼。
司機名叫邵博,今年已經五十二歲了,二十八歲開始,就給任天忠開車。
後來,任天翔執掌家族事務,任天忠便把自己的坐騎以及這個司機都送給了任天翔,並且囑咐任天翔,如果將己有一天死了,一定要設法照顧這個司機,給他養老送終。
正是因著這份情分在,邵博才會在這時候隱約地說了這番有些責怪的話。
深知邵博跟父親情誼的任天翔,早就把他看著自己的叔父長輩,所以,對於他責怪的話,並沒有生氣,而是深以為然地點點了頭,“是啊,我已經兩年沒有回來看望父親了。邵叔,我父親這兩年過得怎麼樣?。
“好得很。”邵博說著,笑了起來。“不是假的好,是真的好。我們老兄弟在一起聊天的時候,都說老任總是成仙了,越來越有神仙的意思。”
聽到邵博這麼說,任天翔也跟著笑了起來,“那就好,那就好
車子到家之後,正碰到任天忠拿著一個魚籠,打算出門釣魚。
“天翔?你怎麼回來了?”
當看到任天翔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任天忠臉上的皺紋褶皺頓時舒展了開來,開心得像一個孩子。
當任天翔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張開雙臂,將他這個最得意的兒子緊緊擁抱住。
用力地拍了拍任天翔的背之後,任天忠仔細地打量了任天翔一陣,然後有些心疼地怪責道:“你瘦了,我早說了,不要只忙著工作;得找個女人照顧照顧你了
任天翔看著任天忠,他的皺紋比前兩年的時候更多了,不過精神看上去還是翼標,而他最大的變化,還是他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