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很多政界的朋友。這些人都在保護他。就算我們真的齊心協力把陳飛揚打垮,他背後的保護傘也不會坐視這一切的發生。”
“是啊。這種情況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當陳飛揚在某個地區稍稍失利的時候,就會有人跳出來為他保駕護航。
老大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馮紅程則則一直一言不發地站在原地。
直到這些老大們覺得氣氛有些不對頭了,才紛紛把話頭停住,望向馮紅程。
“陳飛揚的目的已經非常明確,那就是要將諸位連根拔起。你們和陳飛揚絕對不可以共立於天地之間,如果你們中有誰對這一點還存有幻想的話。那麼我們“幽靈幻影,將不會施以援手,因為他沒有被我們援助的價值。”
說話的。依然是約克,他說完,還從懷裡掏出一份契約,“這是發誓要共同徹底摧毀陳飛揚的誓書。願意在這裡簽名的人,可以進度假村商談大事。如果不願意的話,那就只能請回了。”
十四個領袖拿過約克的誓書,傳看了一遍之舟,紛紛搖頭,都覺得這誓書上所寫的東西太過激進,他們不是很能接受。
因為。從骨子裡說,他們中還沒有任何一人做好跟陳飛揚不死不休的準備。
“既然諸個沒有一人同意,那就都請回吧,我們還會在度假村逗留一週,如果有誰改變心意的話,可以隨時來
馮紅程看了這些人一圈。淡淡地說完,轉過身就走了。
“侯,馮先生…”
“對不起,今天就到此為止了,諸位請便吧。”
約克說著,笑著做出送客的手勢。
“這是怎麼話說的,把我們招到一起,然後又置之不理,這不是把人當猴耍嗎?”
一個老大氣憤地說道,“算了,既然他們架子那麼大。那我們自己幫自己。只要我們十回家團結起來,也是一股不小的實力,我就不信陳飛揚敢怎麼樣。”
他一說完,其他人紛紛響應,最後他們商議決定到附近找個酒店再共商大事。
等到這些人都走了之後。馮紅程有些惋惜地轉過頭,看著約克,“約克,這些人雖然各個都心懷鬼胎,但是不管怎麼說也都各是一股勢力。就這麼讓陳飛揚把他們全都吞併了,是不是有些可惜?”
設什麼好可惜的,這些人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之輩,見不到鮮血,他們是不會驚醒的。”
“我雖然以前不在道上混,但是陳飛揚的名頭我可是聽多了。他這個人在我們珠三角有個綽號。叫做“推土機”
他之所以會有這個綽號,正是因為他這個人要麼不做,一做就做絕,把事情做得徹底乾淨。所以。我擔心到時候要麼不見血,要麼一見血,這十回家社團就都沒了。”
“地盤被奪而已,人還是在的。畢竟不是兩國交戰,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殺死。”約克說著。看著馮紅程,“我們要的,也只是人而已”聽話的人。”
馮紅程知道約克所說的是對的,他於是嘆息一聲,自言自語道:“不知道陳飛揚什麼時候會動手。”
“如果東尼說得沒錯的話,那麼陳飛揚安排前去對付這些社團的人手應該早已經出發了,現在說不定已經動手了。”
馮紅程有些不相信地說道:“哈?不會吧?這麼急不可耐,那就算是瞎子都看得出來。他是早有計利了。難道他就不擔心其他社團的反
?”
“現在的陳飛揚太自信了。”約克搖了搖頭,說道,“自信到已經不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了。”
一切正如約克所說,早在會議召開之前,陳飛揚就已經佈置好了對付這些社團的人手。當這些社團領袖剛一離開會場,陳飛揚馬上就給坐在身邊的陳飛鴻使了個眼色,陳飛鴻於是馬上走出會議室給電話,讓他們動手。
就在那些老大們坐在番昌的某個酒店裡,把小姐和酒水叫好,一邊淫樂,一邊互相討論的時候。陳飛揚的手下已經在他們的老巢裡大砍
。
以有備對無備,這些小社團的人又怎麼可能是陳飛燕的人的對手。
於是,一個又一個告急電話,紛紛打到了這些老大們的電話裡。
淫樂茶話會於是馬上結束,這些老大們拼命往回趕。
然而,當他們回到自己的根據地才發現,他們的老家已經被陳飛揚給徹底端了。
最忠於他們的手下基本都已經戰死,完全是拿錢才是兄弟的人。要麼逃散,要麼投降了。剩下的,也就是些不算最忠誠,但是多少還是有些忠誠度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