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裸地胸脯就壓在她臉上。下腹地灼熱堅挺頂著她地腹部。兩個人地姿勢極其曖昧。雖然隔著衣服。初晨仍然感到火一般烤人地熾熱。還有劇烈地心慌和絕望。他是故意地。他想用這個來引誘她。而她居然險些有動搖。
“這不是你地床。放開我。”她竭力想讓聲音做到冷冰冰地。但她地聲音聽上去就像是軟弱地哀求。
“你在和誰說話?嗯?”他開始進一步騷擾她。身子有意無意地地往下滑。嘴唇從她地耳垂上劃過。溫熱地呼吸吹在她地臉上。脖子上。激起一層雞皮。
初晨深深呼吸,閉上眼,努力平息狂跳不受控制的心,不可否認,他對她仍然有致命的吸引力,但她卻不敢再輕易放縱自己。她早已喪失了那種青春年少的勇氣和衝動,那時的她,明知面前是毒藥,仍然敢嘗試著喝下去;但現在,她只能遠遠看一眼,知道那東西危險,就迅速躲開,她不知道她的心能不能再禁受一次撕裂的痛苦。
“你不想要寶藏了?”她威脅。“如果你這樣對我,我是不會幫你找的。”
“呵,什麼寶藏,讓它見鬼去。我若是找不到,別人亦得不到,最多再打幾年仗而已。而我,最喜歡的就是打仗。”他放開她的手,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初晨趁機反攻,想要逃跑,驚覺自己全身酥軟,只能維持最基本的動作,此外根本無法做其他事情。她又著了他的道,她絕望地哀求:“放開我。”
“你在和誰說話?”他固執地再問。
“我在和你說話,求你放過我。”她揪緊了身下的床單,全身僵硬,幾乎不能呼吸。
“我是誰?你要我怎麼放過你?”
“你是太子殿下。你至高無上,前途無量,我只是一個沒有身份,沒有明天的民女,求你放開我,當我死了就好。
”
那麼你記住了,太子殿下不是民女隨便就能求的。T做什麼。”他眸色變深,面孔有剎那的扭曲,瞬間恢復到原狀,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手開始伸向她的胸部那個疤痕,輕柔愛憐地撫摸。
初晨一陣心悸,驚恐地蜷起身子,眼淚流下來:“求你,求你放過我。我不想。”她不要再經歷一次噩夢,她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她只剩下她自己一個靈魂和心都殘缺不全的人而已。
“你不想什麼?”他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頰,輕輕扯去那層面具,“我不喜歡它。它讓我看不清你。”
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牽扯,如果說出真話來,他必然是暴怒,她到底還是不敢激怒他,她怕會引起他瘋狂的報復。“你到底要怎樣才可以放過我?我並沒有做過害你的事情,你饒了我不可以麼?寶藏我已經答應帶你去找,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除此之外我現在什麼都不能給你,也不能給你帶來任何威脅了。你就當我從來沒有存在過,不可以嗎?”她絕望地哀求,在他手掌的撫摸下微側著頭,臉上淚光閃閃,像一隻垂死的天鵝。
他停下動作,久久沒有說話,最終放開了她,從她身上滑下,靜靜躺在她身邊,手臂還是緊緊摟住她的腰不放。
初晨全身僵硬,卻不敢有任何動作。很久之後,她聽見他的呼吸聲漸漸平穩綿長,才敢輕輕往旁邊一點一點的挪,她錯了,她不該奢望睡床的,她就該和狼同住同眠,至少它們不會有這麼多的心眼,不會輕易就把她算計了去。
她剛剛挪動半寸,就聽見他堅定的宣佈:“你不要再想了,我不會放手的。我說過,你活著是我的人,死了是我的鬼,我不會改變主意。”
初晨嘆了口氣,幽幽的道:“你非要我恨你才行嗎?”
“你現在就不恨嗎?恨我的人多了,不在乎多你一個。更何況正好我也很恨你,咱們一起恨好了。”他收回手,翻了個身,把背對著她。
初晨提心吊膽,只怕他突然反悔,她困得要死,卻不敢睡著,每每剛剛睡著又被驚醒,簡直生不如死。“你放開我吧,我還是出去好了。”
他沒有回頭,“你瘦骨嶙峋,我不感興趣。”
得到他的保證,初晨連氣都懶得生,放心一覺睡到大天亮。早晨醒來,驚見彥信一副動人心魄的美男樣,他半靠在床頭,披散著頭髮,敝著衣襟,露出小麥色,肌肉強健的胸脯,兩眼微紅,神情迷茫,正望著她發呆,見她醒來困難地咧嘴扯出一個帶些討好的笑容。他又變換折磨她的方法了,這次大概玩的是溫柔一刀,這是她的第一個反應,她嚇得忙閉上眼,翻了個身,背裡假裝呼呼大睡。
短暫的沉默後,身邊傳來一陣衣物窸窣聲,床微微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