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弄出來給你看。
我的目的,是想告訴你,有人在拖你的後腿,他不想讓你成功,也不想讓我成功。我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你早些說了,我也好替你料理乾淨。”
初晨啞然,除了彥信她,希望她成功以外,她想不出還有什麼人希望她成功。對方跟著她,有可能是沒來得及動手,也有可能是另有所圖,總之一切皆有可能,這一次,她是真的猜不出對方是誰,目的是什麼。
羽池冷笑:“不管他是誰,只要敢擋著爺的道,爺就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蘇縝陰冷地看向小松:“小松,習公子的話想必你是聽見了。該吃的苦你也吃過了,有什麼隱情,都可以說出來,我自然會為你作主。”
小松緩緩轉動充血的眼球看向初晨,咧開嘴出一個無聲的笑,露出裡面牙齒盡無的血肉模糊的牙床,嘴唇微微動了幾下,就再無聲息。據他身邊的人說,他說的是“沒有用的”四個字。
初晨打了一個寒顫,不敢再去看小松的眼睛。(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ico章節更多!)
下卷:寂寂竟何待 第七十二章 雲生結海樓(中)
池大怒,親自取了挖刀,要挖了小松的眼睛,蘇縝他:“死已逝,習兄又何必做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
羽池呲牙道:“傷天害理?他做了這等事情,你還護著他?莫非,他其實就是受了你的指使?”
蘇縝淡淡的說:“我以為,我們之間已經彼此信任,所以才能合作。既然習兄並不相信我們,以後的合作很難順利開展。”
“你這是在威脅我?”羽池把手裡的刀狠狠插在甲板上,拿眼直瞪著蘇縝,大有要和蘇縝好好幹一架的姿勢。
“”一聲脆響,眾人回頭,羅二腳下堆著一把散了架的檀香木椅,他手拿著刀,正在仔細端詳鋒利的刀口,感嘆:“這把椅子還是不太硬。習公子,你船上還有比檀香木更硬的木材嗎?”
羽池眼皮跳了幾跳,按捺下暴躁,“止醇,還有嗎?如果有,找給羅二爺試刀子。”
止醇一本正經地回答:“回主子的話。沒有了。”
“羅兄弟,抱歉,沒有了。你不如等到了萬龍島後,再去尋上面的鐵木啊?”羽池很親熱地和羅二說完,招呼其他人:“坐下,坐下,都站著幹什麼?喝酒,喝酒。蘇兄,喝酒呀。”
小松被悄無聲息地拖下去,侍女很快打掃乾淨甲板,焚上香,掩蓋去血腥味,繼續歌舞。
初晨很擔憂,羅二剛才那一打岔,羽池讓步,並不是他害怕羅二,只是因為他還需要他們。但羅二畢竟是礙著他的眼了,羽池必然不會放過他的。
她擔憂地望了羅二一眼。“你小心些。不要再出頭了。凡事有我和蘇師兄。”
羅二不在乎地仰脖灌下一杯酒:“我知道。他就是欺負我們沒人敢和他對著幹呢。這種人。我見多了。”
一陣飄渺地歌聲從海上傳來。歌聲糯軟。纏綿溫柔。唱一女子思念親人地小調。用了蘭若方言。又用海瀾方言。一唱三嘆。一時間船上所有人都想起了自己心底最深處。最隱秘地情感。有人想起初戀地戀人。有人想起家中地父母。有人想起兒女。座中潸然流淚有十之七八。
歌女忘記了唱歌。舞女忘記了舞蹈。初晨望著海上那一輪明月。悵然而嘆。前塵往事猶如潮水一般襲來。蘇縝愣愣地望著她。眼裡有淚光。羅二看著那把刀。眼睛赤紅。想起一家上下一百多口人被斬在菜市口。鮮血染紅了街道。一個月都不曾褪去。心中地悲憤就要衝破胸臆。只想拿著刀瘋狂亂砍。
羽池推倒桌前盛美酒地大鼎。哈哈大笑。:“萬龍島主什麼時候請了鮫人看島?如此美妙有魔力地歌喉。莫非就是那位一滴珠淚值千兩黃金地珠娘麼?”笑聲如夜梟刺耳。驚醒了沉迷於歌聲中而不能自拔地諸人。
歌聲戛然而止。海上靜悄悄地。月亮已經升得很高了。風掠過銀波閃閃地海面。把羽池墨藍色地華麗絲袍吹得獵獵作響。整個船上酒香四溢。羽池手指向海中某處。對著船頭大喝一聲:“掌舵手!給我把船劃到那裡!”
在銀波粼粼的海面上,有一條好像是一片燦爛地碎銀鋪成的銀色光帶,筆直地通往月亮升起的地方,月亮下方的海面上是一片迷濛的輕霧。他們的船,就沿著這條碎銀鋪成地大路,迎著月亮,向著那片輕霧飛馳前進。
止醇帶著些猶豫勸羽池:“主子,她不唱了就行了,咱們何必去找她?”
羽池冷笑:“你懂什麼!不找到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