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漱。”
初晨恭恭敬敬的道:手去取自家外袍,彥信輕狂的道:“不要穿外袍,本王就喜歡看你這樣兒。”
初晨平靜的看了他一眼,“是,一切謹尊王爺的吩咐。”她掀開被子下床,露出只穿了白色單衣,曲線玲瓏的身子,鎮定的接過柳青遞來的熱水,絞了帕子,走到彥信面前:“臣妾服侍王爺洗臉。”
彥信大馬金刀的坐著,任初晨拿著帕子在他臉上輕輕擦洗,對柳青和柳眉道:“你們出去,不喊你們不許進來。”柳青擔憂的望著初晨,只見她臉上除了平靜還是平靜,就像是平常恩愛夫妻中妻子給丈夫洗臉那樣再平常不過。
初晨蹲在地上仔細擦乾了彥信的腳,垂著眼道:“已經洗好了,請王爺安歇。”彥信指著他的下體:“還有這裡沒洗呢。你不想我剛剛幸過潤雨不洗就來碰你吧?”他滿意的看到初晨的臉變得煞白,嘴唇也微微顫抖起來。
面對彥信的羞辱,初晨緊緊握住拳頭,就連指甲戳破了掌心也不覺得疼。彥信也不急,耐心的等著。良久,初晨深吸一口氣,伸出顫抖的手,去解彥信的腰帶,剛剛摸到腰帶,手就被彥信一把抓住:“這就是你要的?你還真是賤!”
初晨反而平靜地綻放出一個迷人的微笑:“王爺不就是喜歡賤人麼?我若不賤,你又怎會喜歡?請王爺放手,讓賤妾服侍您呀。”
彥信就像見了鬼,張口結舌的望著她,半晌方猛地將她揮倒在地上,大吼了一聲:“滾!”
初晨自若的從地上爬起,對著他盈盈一禮:“還請王爺示下,賤妾該滾去哪裡呢?是暫時滾呢,還是永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