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初晨心中一緊。按住他地手。他驟然變黑地眼睛。訕笑道:“你不是還沒好麼?”
“我又不做什麼。就是想你了。讓我親親。好不好?就是親親。我想你很久。很久了。”他嬉皮笑臉地貼過來。
初晨不假思索地推開他。“他們肯定有事。不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敲門。我得去看看才行。”
“牟興如果說什麼,你照著做就是。”彥信的聽上去冷冷地。
她火燒一樣地飛快穿好衣服,溜下床,不敢看他,把床略略收拾一下,拉好帳子,跑去開門。
門口站著牟興和小米,小付,羅二。幾人都是一臉的嚴肅,初晨不明所以,看了看牟興,牟興給她遞了個眼色。
小米對著她拱了拱手:“小葉姑娘,我們想看看公子的情況如何。”
初晨退開,讓他們進屋,她主動打起帳子給他們看:“他還是老樣子。”
小米低聲喊了幾聲:“公子?公子?”
彥信動都沒有動。他失望地立起身,臉上露出哀慼地神色來,轉身對著牟興道:“牟大哥,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也要等到那一天,現在我是不會走的。”
牟興見初晨疑問地眼神,低聲道:“咱們出去說。”
原來牟興告訴他們,彥信可能永遠都不會醒過來,又講了京城裡面的形勢,讓他們各自取了金銀自找出路。原來這就是彥信不讓她把他醒過來的訊息透露出去的真正目的,他是要試,現在這種情況,他身邊不能再有任何懷有異心的人。
小付抹著眼淚:“我反正是不走地,我要等公子。”
初晨配合的道:“公子地情況,你們都知道了。牟大哥說的這個,是昨天我們倆商量地。我們覺得,你們這麼年輕,前途很燦爛,不能耽誤了你們。就是走了,也沒人會說什麼,只管放心的走。”
沉默寡言地羅二突然道:“京城裡面是這樣
,皇上派來的人也許就等在外面,姑娘就不怕我們去以後走漏了風聲麼?如果出去的人不懷好意,姑娘又打算怎麼辦呢?”
初晨仔細打量這個其貌不揚的羅二,他跟在隊伍中,從來不出頭,話能不說就不說,平時看著挺木訥的,現在看來頭腦卻是最清醒的一個。她雖然不知道彥信和牟興打的什麼主意,但根據她對彥信的瞭解,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裡面的人,只要有人離開,不出十里路,他就會變成一具屍體。
“我以為,諸位都是公子精挑細選出來的,必然是他最信任的人。經過了那樣的生死關頭,你們還能一直守在那裡等我們,已經超出了同袍的情義,那樣的事情你們必然是不會去做的。就是因為你們的這份情義,所以我更希望你們能有一個好的出路。”初晨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了這番假惺惺的騙人送命的話後,覺得自己果然是被彥信那廝教壞了。
羅二淡淡一笑,低下頭不再說話,初晨覺得他一定看穿了她的用心,臉有些熱起來。
牟興已提出那個包袱扔在地上,包袱皮開啟,裡面龍眼大小的明珠和各式各樣的珍寶咕嚕嚕地滾出來,在雪地的映襯下,熠熠生輝,好不耀眼。就是生長在世代功勳之家的小付,也被吸引了目光。
“小葉說得對,之以這樣安排,為的就是各位表現出來的那份情誼。但既然羅兄弟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我便實話跟你們說了。我是不會離開的,除非公子落氣。你們走了,我們自然不會再留在這裡,不是不相信各位,而是為了小心安全起見,給大家都留一分情面。以便將來大家再見面時,彼此不是仇人,定要刀槍相見。當然,如果有人一定要做這個壞人,就最好祈禱不要落在我手裡。”牟興拔出佩戴使勁插入雪地之中,抱著手,小眼睛閃著寒光,眨也不眨地盯著幾人。
小付走過去對著孤月峰下,舉起左手發誓:“我付原夏,對著雪狼神發誓,終生追隨公子,不離不棄,若有所違,叫我亂箭穿心,不得好死,付氏一門斷子絕孫。”說完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初晨被他發這個重誓嚇了一跳,鮮見有人拿己的家人來發誓的,可見他下的決心有多大。
小米也毫不猶豫地掀袍子跪去,同樣發了重誓。
羅二輕輕一笑:“你們都家人可以發誓,我卻是孤身一人,罪臣之子,只有賤命一條,可怎麼才能發這個誓言呢?就算是發了也太輕,比不上你們的有份量。這樣好了,誓我就不發了,我這條命是公子給的,他什麼時候要,什麼時候收回去就行。”他彎腰從地上撿起幾顆明珠和祖母綠之類的寶石揣入懷中,“這東西不錯,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