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不要說初晨訝然,就是綠綺夫人和初陽、初蘊都很驚訝。初晨是女兒,不是不能進祠堂的嗎?
風子瑛嚴肅的對著妻兒說:“我知道你們一定很驚訝。但初晨這次嫁入廣陵王府,成為皇子妻,是大事。必須要開祠堂,向祖宗稟告,也好讓祖宗地下有知,知道後人並沒有沒落,讓他們放心。”他這話一說,大家都很沉默,無一不是想起了多年前風氏成年男丁無一倖免,孤兒寡母悽慘無比的離開繁華的京都,九死一生的流徙到北地的情形。
開啟風氏祠堂沉重威嚴的大門,風子瑛嚴肅的帶著妻兒向供奉著的風氏祖宗的無數個牌位行三叩九拜之禮後,他神態恭謹的對著那堆死氣沉沉的牌位稟告了初晨即將嫁入廣陵王府的事情,又請求列祖列宗保佑初晨一切順意,光宗耀祖,保佑風氏後人平安富貴。冗長的拜祭過後,初晨只當沒事了,正想跟在初陽、初蘊的身後離去,風子瑛又吩咐:“晨兒留下來,為父有話要和你說。”
初晨垂手肅立等待風子瑛發話,風子瑛卻只是萬分恭謹地拿起供得最高,最中間的那個牌位來,用一塊嶄新的綢布細細擦拭。待那牌位看上去一點灰塵都沒有了,他方滿意的恭恭敬敬地將它放好道:“晨兒,你看這位老祖宗。”
初晨細細看去,那年代久遠的牌位上只簡簡單單寫著五個大字:風青楠之位,與周圍一大片的故先考某某之位、故先妣某某之位顯得格格不入。以此人在祠堂中的地位來看,必然是風氏最重要的人,而且地位特殊,但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她從來沒有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