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靈藥廠供貨很久了,我們的關係很平等。”金熙笑道。
她知道她這話兒有些強詞奪理。娶媳婦當然不是隻為了借勢,借岳家的扶持協助將事業做得蒸蒸日上也算不得下三濫。只是這位陶小姐總把這說法掛在嘴邊,任哪個男人也不爽吧。
“我若是個極軟弱膽小的,日日拉扯別人後腿,幹這個怕賠錢,碰那個怕惹了貴人;或者是個極彪悍的,日日把我孃家幫了你多少、你可不能忘恩負義掛在嘴邊擠兌男人,不用陶小姐說,我也知道我和蕭炎不合適。”金熙見陶伊曼似乎並不懂得什麼是平等,話語言談中也不再留客氣。
陶伊曼立刻咬緊了嘴唇,金六小姐這是說她呢,說她仗著孃家的勢力吧。她不由發問道:“孃家有勢力怎麼不好?”
“沒什麼不好。”金熙笑道:“我剛才不是說了,任何一個正常男子都不喜歡這樣。古往今來有多少男子是高娶妻的,之後即便靠著自己做出一番事業來,又有幾個說他是自己有能耐?這對他們來說,也太委屈了。”
陶伊曼半天說不出話來。她娘和她嬸子閒談時談起松鶴堂,就說過類似的話。說那位塗老爺年輕時也算是個人才了,卻由於媳婦孃家名聲太大,愣是被人說成了靠著媳婦吃軟飯的。後來為了洩憤,才一個又一個的置外室……
“我懂了……”陶伊曼話音不落,又是兩行淚。蕭三哥一定是因為她總說陶家怎麼好怎麼強,才不喜歡她的,一定是。只是不知現在改,還來不來得及。
目送陶伊曼蕭索的背影消失在陶宅大門裡,金熙低頭看錶。時間似乎還早,不如去花圃一趟吧。孫廷棟這幾日不知是轉了性子還是怎麼的,竟然對喜翠和顏悅色起來,甚至還私下與孫廷鈞嘆道,乾脆就是她了。
去花圃探探這是咋回事兒也好。若那倔驢真的漏了口風,趕緊把他們的親事定下來最好,否則也太委屈喜翠這姑娘了。
之前在果東明手裡買的那處小院兒,修繕了之後沒多久,天氣就暖和起來,院裡住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