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張嚴的臉,一邊自己低下頭對準張嚴的嘴巴開始吐氣。那是女鬼的陰氣,張嚴的陽氣被她吸收後在體內轉化成的陰氣,只要這股陰氣送回到張嚴的體內,他的張郎就會和他在一起了。
大家這個時候都有些不知所措,依舊坐在棺材邊的張嚴女友已經捧著胸口氣的開始直喘氣了,她怎麼會想到自己的男朋友的喪禮上會出現一個穿著喜服的女人,而這個女人竟然公然的在那裡親吻自己男友的屍體。
張嚴的大哥氣的直抖,要不是他的妻子抓著他,他早就上去要抓走那個女人了,自己家的小弟是什麼樣的人他這個做大哥的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小弟這些年來可只有一個女人,現在自己小弟莫名其妙的死了人,竟然有人來搗亂,還是做這種會讓死人不得安寧的事情。
正當張嚴的大哥掙脫開自己妻子的手的時候,另人恐懼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那個紅衣女人慢慢的直起腰,她抬著一隻手,手掌虛空握著張嚴的胸口,然後原本躺著的張嚴也慢慢的僵硬的坐了起來。
這是待在房間裡的人再也受不了了,大家害怕的開始驚叫,開始往外逃走,這可是詐屍啊,現在可不是維持那沒用的風度的時候。大家全都驚慌失措,滿臉的驚恐,房間裡亂成了一團。
張家的人想要靠近棺材,卻害怕的不敢動彈。白家、劉家、韓家還有汪家則安靜的待在角落裡,他們知道去哪了都不如待在這裡的安全,只要遲依然在這裡,就不會有事。
遲依然本不想動的,可是他之前待的角落裡人太多了,一不小心他就被擠到了外面大堂的門口,好不容易扒住門框遲依然才沒有被擠出去。
他鬆了口氣,現在房間裡已經沒有多少人了,他正要進去,卻突然被人用力的撞了一下,他一個沒站穩差點摔跤,好不容易繼續抓住門框穩住身體,抬頭卻看見李煙一臉委屈的坐在地上看著他。
“煙煙,你怎麼了?”李太太從外面跑進來喊道,她的寶貝兒子怎麼坐在地上。
“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注意,你不要怪這位先生。”李煙看了眼遲依然依舊一臉委屈的說道。
“是這個小白臉撞了你嗎?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撞我的兒子!”李太太立刻豎起了眉毛罵道,舉起手就打算給遲依然一巴掌。
“住手。”白寒板著臉一把抓住李太太的手,說道:“你以為你的兒子是什麼貨色,你又是什麼東西,滾。”
“你,你們白家簡直欺人太甚!”李太太看到抓住自己的是白寒,臉都氣的扭曲了,當初要不是這個白寒和那個小賤、人的兒子在一起,李家的地位怎麼會落的那麼多,現在這個姓白的竟然光明正大的帶了男人過來,他們白家竟然還一副有了好兒媳的樣子,真是可笑。
“然然,你沒事吧,沒被撞疼吧?”白寒沒有理會這個上不了檯面的女人,不過是個沒什麼文化的鄉下女人,做了別人的二奶,就算是上位了也依舊上不得檯面。
“沒事,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我們進去吧。”遲依然看了眼李煙說道,真是不知道自己倒底是怎麼惹到這個人了,這輩子他可是沒有和張泰糾纏不清。
張泰站在一邊看著遲依然的背影,他回去之後好好的查了一遍,確定自己和這個之前打了自己兩巴掌的男人沒有關係,可是當時遲依然看著他的眼神又讓他實在是懷疑,如果真的不認識,怎麼會用那麼憤怒悲傷的眼神看他呢!
李煙覺得自己演了一出不是很成功的戲,不過自己受了委屈是事實,所以他馬上紅著眼睛跑到張泰的面前,捉住他的衣襬喊道:“表哥。”
張泰沒有來由的覺得膩味,李煙剛才玩什麼他怎麼會不知道,要好似遲依然今天不是白寒帶了的話,這虧是吃定的了。“我還有事,這裡的人都走了,你們也回去吧!”說完便抽走自己的衣襬離開了。
張家待的那間屋子外面,現在已經站了十幾個保安了,有幾家人站在不遠處看著,白家和其他的三家人也站在那裡。裡面待著的只有張家的幾個人。
殯儀館的管理人看到遲依然要進去馬上伸手攔住,說道:“我在這裡帶了二十多年啊,還是第一次遇到詐屍的事情啊,這位先生,不管是真是假,你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我是天師,我不進去誰進去。”遲依然揮開管理人的手,一下推門鑽了進去。
張家的人正嚇的抱成一團發著抖。只見黑白色的靈堂已經變了樣子,原本掛著的黑色布花全都變成了鮮紅色,正中間放著張嚴身前照片的桌子上現在放著的是兩隻鮮紅的大蜡燭,兩點火苗幽幽的跳動著。而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