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床上交纏著;曖昧的喘息聲和呻吟聲不停的從開著一條縫的門裡傳出。李燦緊緊的攥著拳頭;站在陰影裡看著床上的男女;眼神裡充滿了惡毒。
李燦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淪落到這種地步,當初他不惜得罪白家甩了白寒就是為了嫁給屋裡的那個正在不停動作著的男人,他雖然並不愛這個男人;可是他知道這個男人有著別人無法相比的財產;只要他牢牢的抓著這個男人的心,那麼他就可以得到所有他想要的東西。
想起白寒,李燦眼裡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光芒,那個蠢男人從小就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他還記得小時候只要自己語焉不詳一點;在裝作無辜的流幾滴淚,這個男人就會衝上去教訓那些他看不慣的人,即使後來他們長大了,那個男人也是這樣的蠢,當所有人都當他是天之驕子、、智慧過人的時候,只有李燦在心裡嘲諷的笑著這個被他當作工具來對付那些對他不善或者他看不慣的人。
“哦,托馬斯,太舒服了,我都要舒服死了。”房間裡呻吟聲終於消失了,那個被男人壓在身上的女人舒服的說道。
“那是,我的寶貝,你可真厲害,比那個爛貨厲害多了。”叫托馬斯的男人滿足的說道。
“吼,那可是你的合法伴侶,你竟然說他是爛貨。”安娜麗語氣嘲諷的說道,顯然這個稱呼讓她十分的滿意。
“難道不是爛貨,當初他利用我逃出了家族,連深愛著他的男人都可以隨隨便便的扔下,為的還不就是我的錢,呵呵,你真是沒看見每次宴會的時候,他對那些有錢的男人拋的媚眼,當真以為所有人都會看上他,爛貨,我和他結婚,不過是為了他在中國的人脈而已,現在他已經不新鮮了,扔了方便。”托馬斯不屑的說道,心裡想著,其實李燦在床上的表現倒是相當的不錯,如果不是他的手伸的太長,想要插手他的財產,他倒是可以繼續讓這個小**做他的伴侶。
“你當真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我想你不至於為了一點人脈就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東西結婚吧!”安娜麗趴在床上,從床頭櫃上拿了一根雪茄點上說道。
“當初確實覺得不錯,我就是喜歡他那種為了滿足自己的**就可以利用一切的樣子。”托馬斯接過雪茄說道。
“就像我一樣?”安娜麗有點了一跟雪茄,抽了一口問。
“是的,就像你一樣,為了**,可以傷害你那個尊敬的導師。”托馬斯勾起嘴角說道,“不過,你最近倒底在忙什麼?”
“呵呵,這可是一個驚天的大發現。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哈特森得到了一株來自於非洲原始部落的花,前陣子我們就一直在研究這個東西,傳說中這個話可以讓人永保青春,直到死去。”安娜麗說道噩夢之花的時候,眼神帶著狂熱的亮度。
“永保青春?”托馬斯不相信的說。
“是的,哈特森和你一樣不相信,她只讓人們研究他的細胞結構和所屬種類,但是我瞧瞧的取了一些花粉做了一點實驗。你知道嗎,托馬斯,我只用了幾粒花粉就培養成功了很多的細菌,要知道那些細菌的什麼活性只有一天,但是現在已經一個禮拜了它們還是十分的活躍,沒有一點活性衰退的跡象。”安娜麗坐了起來高興的說。
“你的意思是?”托馬斯眯著眼睛。
“我的意思是隻要我們能夠證明那朵花確實對保持細胞活性有著很大的作用,那麼我們就會成為這世上最有錢的人。”
“可是不是隻有一朵嗎?”
“是的,但是我們又不需要這種花,我們要的只是這花的作用而已,現在轉基因的植物可是很容易弄得,到時候我只要把這花上面我們用得著的基因移植到和它同一科的植物上就可以了。”安娜麗有些激動的說道,彷彿她已經培育出了一大堆轉基因的花一樣。
“我最近正和一家藥廠做生意,你快點研究,或許我們可以把這種花對細胞活性的效果用在藥物上。”托馬斯可不是研究狂,他是生意狂,所有的一切和賺錢有關的都讓他興奮。
“好吧,不過最近實驗室出了一些事情,我不能在裡面研究,可以的話,我這兩天把採集到的樣本帶過來,你幫我聯絡實驗室,我們好好的研究一下。”安娜麗其實也很鬱悶,實驗室裡的一些膽小鬼們竟然認為那些意外事故都是那朵花帶來的,所以這些日子不準有人研究那朵被他們命名為噩夢之花的花,真是可笑,現在竟然連哈特森也這麼認為,今天還帶什麼除鬼大師來,果然是老了不中用了。
“好的,不過你得先給我幾天時間,我明天就弄一個生物培養箱放地下室裡,你就把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