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然你們也別想出去。”
被遲依然推到自己身後的白寒盯著面前的男人,這男人明顯是身居上位的,即使臉上的表情再怎麼溫和,但是眼裡的狡詐與狠厲是騙不了他的。白寒身上所有的緊覺細胞都打了開來,準備隨時面對危險。
“什麼要求?”遲依然看了看宋翼身上綁著的槐樹枝,又看了看於文瀾身上的那些染滿了鮮血的槐樹枝,顯然待在這裡很危險,但是他們現在根本出不去,那麼除了聽這個男人的要求,遲依然其實沒有選擇的餘地。
“放了我女兒。”男人轉過身,走向自己的太師椅,身姿瀟灑,語氣裡卻滿是擔憂。
“你女兒,我並不認識。”遲依然眯了眯眼,雖然腦子裡已經有了想法,但是卻很不確定。
“你認識,她附身在那天來這裡探險的一個姑娘身上。”男人坐回椅子上,半歪著頭看著遲依然說。
“那麼那些人是誰殺的,你的女兒,還是你?還有之前我們殺死的那個吃人怪物,是誰把他變成那個樣子的?”
“我的女兒。她怨氣太重,我知道她終有一天要做錯事的,只是她是因我而死,這次附了身犯了陰界的規矩,如果脫離了那具身體,那麼就再也沒有投胎的可能了。”
“你之前不是說是你的女兒給你收的屍嗎,那麼她就沒死,又怎麼會因你而死呢?”白寒聽了男人的幾句話,馬上抓住重點問道。
“因為她以為我們全家是被她害死的,所以埋葬了我們之後便自盡了,她一直放不開,所以一直無□回,怨氣也越來越重了,也迷失了自己的初衷。”男人頗為悲傷的說。
“可是,人殺了人要坐牢,鬼殺了人要被收,不是嗎?我聽你的意思以前像是個做官的,還是個好官,你抓的這個也算是個官,也是個好官,一個好官讓別的好官徇私枉法不是太奇怪了嗎?”白寒笑了笑說,這個“人”既然有求於他們,那麼就不會那麼輕易的傷害他們了,這讓白寒放鬆了一些,談判嗎,白寒還是會的。
“哼!好官,這天底下就沒有一個真正的身上不沾一絲的髒汙的官,我是,他也一定是,人都是自私的,做鬼了就更是自私了,我想要你們放過我的女兒,你們意願最好,不願意的話也得願意,不然下場就和這個人一樣。”男人聽了白寒的話,不高興的冷哼一聲,然後笑著說道。
“你如果不放我們出去,那我們也是個死,不過要抓你女兒的人,就更多了。”宋翼冷著臉說,他確實不是什麼清白的人,不管是在特種兵營還是在警局,想要上位,就不可能沒有一絲的手段,而要在警局混的好,那麼捲入的黑暗就更多了,不過,也就是因為他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更加容不得別人,哪怕這個別人是個鬼的威脅。
“宋翼,你沒事吧?”遲依然擔心的問,但是也不敢走近那柱子,就怕出什麼意外。
“沒事,我一進這宅子就暈了,剛剛才醒。”宋翼看了眼遲依然身邊的白寒說道。
“不願意,當然可以。”男人冷笑著,一掌拍在太師椅的扶手上,說:“我槐世年這生最討厭的就是威脅,你既然不想放過我的女兒,那麼就讓你好好的嚐嚐生不如死的味道。”
宋翼一愣,就發現原本鬆鬆的捆著自己的槐樹枝猛然的縮緊,很快就陷進了自己的肉裡,他的骨頭被勒的生疼,肚子裡的內臟全都擠壓在一起,宋翼甚至覺得自己會被一分兩段。
“停下!”遲依然馬上叫到,宋翼的腰圍肉眼可見的縮小了一圈,要是再這樣下去內臟受損了可就糟了。
“呵呵,那麼就是答應了?”男人並沒有讓那些槐樹枝停下,反而有更多的槐樹枝從大柱子後面竄了出來,緊緊的繞在了宋翼的四肢上。
“這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我們並不是什麼大的官,就算答應了也沒有大的用處。”遲依然伸著手想要阻止,但是有不敢去碰那些槐樹枝,著急的說道。
“普通人傷不了我女兒,我只要你們不說出她是鬼,不把她的靈魂趕出那具身體就行了。”槐世年笑了笑說,他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這些人放走他的女兒,他只要他們不傷害他女兒的魂體就可以了。
“可以,我們不會說出去的,但是她作為辮子殺了那些人必須負責。”
“可以。”槐世年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讓槐樹枝鬆開了宋翼,已經疼的眼冒金星的宋翼就這麼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那,那個人呢?”
“那個人我不會放的,雖然知道他上輩子犯的錯不應該算到這輩子,不過反正他現在也活不了了,留著我解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