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來一口?”說話之人是唐凌。
白夜左顧右盼著,瞧四下無人,這唐凌是叫誰喝酒呢。
“別看了,叫你呢。”唐凌喝過酒的嗓子聽起來有些沙啞。
白夜指指自己,“叫我喝酒?”一個階下囚也能有酒喝?這待遇不是一般地好啊。
“呵呵呵。”隔著鐵欄杆唐凌轉頭對著白夜燦爛一笑,“沒想到第一個來看我的人居然是葉影幽的女人啊。”
“……”白夜垂眼,心想這唐凌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啊,關在牢裡也沒半分收斂。
見白夜不說話,唐凌晃了晃酒壺,悶笑道:“怎麼這次不火急火燎的否認了?是不是已經和葉影幽雲雨過了?”
白夜臉刷地一紅,猛一跺腳道:“我呸,你少胡說了。”
“嘿嘿嘿嘿。”唐凌很賊地打量了白夜一番,打量完悶頭大笑起來,邊笑邊嘲諷道:“你看你臉紅得和猴子屁股一樣,簡直就是不打自招。”
白夜擰眉一哼,“你才是一副階下囚的嘴臉呢,你現在被關在這裡不日就要被處以極刑了,你還有心情笑話我。”
從笑臉到冷臉,從笑靨如花到目露兇光,白夜見證了唐凌臉色轉變的全過程,這個女人翻臉就和翻書一樣,介於前兩次的經驗,白夜本能地後撤著步子,她擔心唐凌一個心情不好就狂朝她射暗器。
退了幾步,唐凌忽而抽搐著嘴角,一張嫵媚的臉上拉出一個極為不自然地笑容,“不過就是要死了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說完,灌了一大口酒,那喝法很豪爽。
這種豪爽,在白夜認為來更多的是源於唐凌的無奈,一個將死之人最後的無奈。
“你不怕死嗎?”
“呵呵。”說到死,唐凌又笑了,笑著攏攏散了的髮髻,修長的指甲撫上半張臉,長睫在指間眨眨,“自從把曉哥哥害成那樣以後,我就沒想過我能獨活多久,呵呵。”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