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
扛著她的那人似乎也有所顧忌,一直都沒有說話,像是怕被雲歌認出來。
而接下來他對公司內部的熟悉度也讓雲歌幾乎確定,這人一定是凌雲集團的一分子。
可公司裡那麼多人,她怎麼才能知道是誰做的?
不過雲歌覺得自己想也是白想,她根本就不知道綁她的人目的是什麼,她是否還能活著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昇起去報警還是個問題,想那麼多幹什麼?
那人一路儘量避免被攝像頭拍到,從公司後門跑了出去。
看到那輛停在後門的車之後,雲歌更加確定,他是有預謀而來的,並不是一時起歹意。
對男人來說,雲歌就像是沒有重量的,那人扛著她絲毫不費力,開啟後排的車門,將她丟了進去。
雲歌深知,一旦自己被他帶去了什麼地方,想要再逃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
頓時,腦海裡出現了曾經看到過的一些新聞。
一些女孩子被變態魔抓走之後,關在他的私人場所,被禁錮為『性』奴隸,甚至有的被奴役之後,心理上也產生了很大的變化,患上斯德哥爾默綜合症,明明可以逃跑,卻不再逃跑。
不想她不想成為這樣的人!
如果有一天她被人禁錮,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她寧願死掉!
連死都已經不怕,雲歌不認為自己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在她被丟上車的一瞬間,做出了最快的反應,雙腳用力地一蹬。
那人不防,沒想到雲歌還能反抗,整個人被踢後,公司後門擺了幾個大垃圾桶,他剛好摔向了丟玻璃瓶的垃圾桶那,一翻,瓶瓶罐罐全倒了出來。
雲歌不管他是否被砸傷,這是一個絕好的逃跑機會!
顧不上那麼多,雲歌挪著身體下車,跑之前還到那人前面,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往他下體踩了下去,為自己拖延逃跑時間。
“啊——”那人剛剛被瓶瓶罐罐砸到還忍著沒叫,可這回命根子被踩到,終於忍不住大叫一聲。
聽到他的慘叫聲,雲歌心裡也爽了一下,沒有戀戰地逃跑了。
跑到大道上,不一定會有人路過,但這麼光明正大的,那人應該不會追過來吧?
☆、127靖雲歌丟的一直是她自己的臉
12號“何凌霄——何凌霄你瘋了——你混蛋——你混蛋……”
雲歌的哭喊在他聽來根本就像沒有一樣,無論她怎麼掙扎和反抗,他都不在乎。
她一直覺得何凌霄對她不好,可就算是靖林夕變成了植物人,他娶了她的時候,他也沒有這樣強迫過她。
此時的雲歌不知道自己心裡是個什麼滋味。
這和那天不一樣,和醉酒也不同,她是不願意的,她的意識也是清楚的,她的大腦很清晰地告訴她,她不想和何凌霄發生任何關係榕。
然而她願意與否,卻都不是何凌霄現在想要去考慮的問題。
沒有任何前戲,生生地闖入了她乾澀的身體。
顯然凌雲集團不比大街上,這是何凌霄的地盤,她沒有昨天那麼幸運,有第二個白澤出現並救她。
沒有前戲的滋潤,她的身體太過乾澀,進入並不是很順利,窄小的甬道不能夠輕易容納他的碩大。127
雲歌推搡著他的身體,躲著他。
“出去……求你出去……你別這樣……我不想腦子裡存在這麼不好的記憶……你給我留一絲尊嚴好不好——”
酒水的進入,讓喉嚨變得滾燙,不一會兒就到達了胃部,渾身都像燒著了一樣,很難受。
何凌霄俯下身,靠近她,死死地捏著她的下巴。
“尊嚴……尊嚴你還要嗎?你一次兩次三次地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上他們的床的時候,你有想過你曾經引以為豪時時刻刻掛在嘴上的尊嚴嗎?你說我不要臉,說我不乾淨,靖雲歌!你很乾淨嗎?你他媽很乾淨嗎?回答我啊!”
雲歌的臉上流淌著淚水,與酒混雜在一起。
“是……我不乾淨……我髒……”雲歌嗚咽,聲音伴隨著顫抖,不清不楚的。
大概是高濃度的酒精驅使,委屈被放大了無數倍,隱忍,思量,通通不見。
這一回,她怎麼忍,都無法將那股哭意給忍回去,那眼淚都湧得比什麼都厲害,像失控的閥門一樣,憋都憋不住,洶湧澎湃。
她的嘶喊,在他猛然的衝撞下,中斷了。
身體像是突然間被撕裂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