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大門口也是經常有來發XX醫院的雜誌,什麼無痛人流只要380了,什麼體驗“性”福生活了,什麼處女膜修補手術了,琳琅滿目,每次蘇青都上前拿一本,當然,她是為了看裡面的故事和笑話,不過每次當她非常主動地上前拿雜誌時都能得到身邊男生詭異的側目。由此可見醫院看中了大學校園這個潛在市場,因此來進行宣傳和開發。
在校內的超市中,蘇青居然還看見了避孕套,好吧,她承認,其實是她out了,不過她實在是好奇,於是還湊上前去想鑽研一下,硬是被身邊已經無語的徐冰給拉走了,說以後有的是她研究的機會。
蘇青曾經和她親愛的室友們討論過這個問題。
秋欣的觀點是:遇到喜歡的就堅決獻身,絕不遲疑,青春短暫,不能把自己變成老處女。
陸小曼的觀點:極品的男人可以考慮。
徐冰的觀點:她還從沒想過這個問題,暫時沒有獻身的打算,即使有男朋友。
蘇青的觀點:第一次之所以珍貴正是因為要留給自己珍視的人,怎麼能隨便給出去呢?當然,原因也包括蘇青看了很多小說,上面描述什麼女孩痛得如同被貫穿一樣,看得蘇青是心驚肉跳,想她連打針都怕,更別提獻身了。而且蘇青小時候不湊巧地看了一個孕婦生產大出血的片子,至今還心有餘悸,這萬一再懷孕了可怎麼辦?
討論到最後,還是各持己見,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正因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想法,所以每個人的人生都註定不同,這無關於好與壞,也許只是個人的宿命。
陸小曼和王秋欣硬是不管她的死活,直接和兩個木訥男走掉了,只剩下她和莫離。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這兩個人就不怕她出事?沒心沒肺。
一陣風吹過,蘇青打了個寒顫,此時一件外套輕輕地披到了她的身上。
蘇青詫異地轉頭,莫離居然也有這麼體貼的時候,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人家諷刺她她生氣,現在舉止體貼她又不習慣,這是不是犯賤啊!
蘇青想把衣服脫下還給莫離,“我不冷!”
莫離攔住她,神色有些慍怒,“你就只會死鴨子嘴硬。”
蘇青一怔,還是第一次看見在他面前生氣的莫離,繼而氣憤道:“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說著,便繼續脫。
莫離按住蘇青的胳膊,“我認為我的表現已經很明顯了。”然後緊緊地盯著蘇青,似乎要看到她的心底去。
蘇青心臟緊緊一縮,故意不在意地說:“很明顯了,你已經調戲了我一晚上了。”
莫離聞言,神色放鬆下來,輕笑, “遇到你,調戲就成了本能,更何況——你應該覺得榮幸。”
蘇青羞怒地瞪著他:“我第一次遇到這個能強詞奪理和自戀的人,簡直是亙古未有,世界奇談。”
莫離嘴邊噙著笑:“也是我的榮幸。”
蘇青氣急敗壞:“你……你……天啊,我無語了!”
“你為什麼不敢承認?”
“我沒什麼可承認的。”
“撒謊,蘇青,其實你都知道的,不是嗎?”莫離低喃,目光銳利地直視她,每個字在深夜中都清晰無比地砸在蘇青心底。
蘇青心慌地移開目光,不再接話茬。彷彿有什麼答案馬上要呼之欲出,讓人窒息。
正好來了一輛計程車,蘇青松了一口氣,急忙上了車,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莫離也沒在繼續這個話題,只是淡淡地坐在車內。
車上,兩個人不再說話,收音裡的歌悠悠地唱著:“為你付出那種傷心你永遠不瞭解,我又何苦勉強自己愛上你的一切,你又狠狠逼退我的防備,靜靜關上門來默數我的淚!”
蘇青心裡很亂糟糟地一片繁雜,想起了很多事情,這太糾結了,讓她不知所措。
“就是這樣?”
“是啊,還能怎麼樣啊。”
陸小曼敲蘇青的腦袋,“這麼明顯的暗示你不會看不出來吧,幹嘛不直接挑明?”
蘇青捂著頭,嚷嚷道:“你幹什麼動手動腳啊,”看見老師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嗖嗖地射向她,她立即低頭做羞愧模樣,直到老師停止掃射,蘇青才壓低聲音跟陸小曼說:“挑明什麼啊,他從沒明確說過什麼意思,每次說話還那麼曖昧,簡直就是調戲加挑釁,之後也就沒影了,我可不想自作多情。”
陸小曼沉思,“難道是欲擒故縱?”
蘇青一頭黑線,“不至於吧,他怎麼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