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安的瞭解學校這次探險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在這個萬人矚目的時刻,好名利的她偏偏辭職了,而且是她的父母代為辭職的。既然喬安斯他們沒有提,他也就沒有說。
個人有個人的緣法,種了什麼因,必然收穫什麼果。
辦理完安雅的手續,臨走之時,班尼對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張圖書證遞給索菲亞,“這張圖書證你拿著,聽安雅提起過你跟一箇中國的老中醫學醫,咱們的圖書館有專門的關於中國醫學方面的書籍,你就說那張圖書證以後出入就便利很多,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我要你去幫我拿的。”
索菲亞看了看喬安斯,喬安斯點了點頭,索菲亞把圖書證接了過來,“謝謝班尼爺爺。”
“有時間就來看看爺爺,我那個小孫子自從上次見過你以後就唸念不忘,不時念叨著芭比娃娃怎麼不見了。”
索菲亞滿頭黑線。那還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好不好,看來那個死小子是教訓的輕了,下次見到他。她一定會好好招待招待他的。
正呼朋引伴玩得不亦樂乎的吉伯特感覺耳朵一陣發癢,難不成爺爺又唸叨他了,真是的。他都不在家了還不放過他。
海登打得直冒火,他剛下場就被對方給攻了下來。看來只能寄希望于吉伯特了,四處搜尋,終於看到坐在休息區左右又抱不亦樂乎的吉伯特,他辛辛苦苦揮灑汗水,那個小子到悠閒,海登瞪大了眼,不樂意的跑到了休息區。“吉伯特,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泡妞。”
“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在泡妞,是誰允許她們出現在球員的休息區的。”吉伯特的臉陰沉的似乎能滴出水。
仔細一看,海登樂了,原來是吉伯特被小美女們左右夾攻,不過嘴上卻不留情,“你小子別得了便宜賣乖,趕緊吧,我可不想再看著他們囂張的嘴臉。否則我怕待會吃不下飯。”隨著吉伯特的重新加入,藍隊快速的追了紅隊,觀眾席上一片歡騰。
……
“爸爸,你醒醒。把醒酒湯喝了你再睡吧,否則明天早上你又要頭痛了。”
“恩,好。”喬安斯迷迷糊糊的應著,眼睛睜都沒有睜,張開嘴,本能的吞嚥著。
服侍完喬安斯喝完醒酒湯,搽乾淨他嘴角脖子上殘留的液體,索菲亞轉身關燈離去。
洗漱完畢之後蘇菲亞拿出了日子本,開始寫下自己的心情:
今天是媽媽的忌日,她離開的一週年,爸爸又喝的醉熏熏的,和過去每個晚上都相似的情景。我有些擔心害怕,因為他的酒癮似乎更大了,今天晚上喝了一大瓶白蘭地好幾瓶的啤酒才剛剛醉倒。剛才喂爸爸喝醒酒湯的時候,注意到他的手竟然開始無意識的哆嗦,酒精似乎已經開始侵襲他的神經,我害怕的事情終於要發生了。
師傅說爸爸是酒精性精神病,根本就治不好的,除非得靠他自己,針灸藥物只能減輕症狀,但是爸爸的情況又比較特殊,師傅說他的意志很堅強,很堅強的抵抗藥物和針灸的療效,似乎一心求死。
前世的我沒有父母緣,難道今生我也沒有父母緣嗎?
有的時候我真的很無助,真的好想找個人依靠,有個人可以幫助我分擔一下,暫且分擔一下就可以。有時候感覺自己很冷漠,可以冷眼看著爸爸在泥淖中苦苦掙扎,而自己只是盡到自己的本分,緣起緣滅,終究一切隨法。
沒有想到德拉,野狼,賽瑞斯,里昂他們都來了,我似乎又從里昂眼中看到了更深切的欲言又止,他似乎想要告訴我什麼,但是最終似乎什麼也沒有說,乾爹看我的眼神也很奇怪,我似乎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妒忌,這次我沒有看錯,而且他給我的感覺也怪怪的,我似乎從他身上嗅到了若有若無似曾相識的味道,真的很奇怪。
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對我很重要,但是我又毫無頭緒。
我到底該怎麼做?誰能告訴我?
……
他們從同仁堂回到自己家裡,也就是他們從學校整理完安雅東西的第三天,生活似乎很快的恢復平靜,有時候索菲亞甚至會產生一種直覺,安雅似乎根本就沒有存在過,所以的事情只不過是她的杜撰,她再一次產生的不真實感。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喬安斯回到家後和她道過晚安就窩在房間裡再也不出來,直到第二天早上。一次索菲亞半夜起來喝水,竟然看到他臥室的燈光仍舊亮著,從沒有關緊的門縫中她竟然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三三兩兩的酒瓶子,喬安斯醉醺醺的躺在地上,口中不斷低喃著,她湊近才從他酒氣沖天的口中聽到了“安雅”。
她知道喬安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