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她聽到自己聲音裡的微顫。
“你很怕我?”他沒有用疑問的口吻,而是直接下結論。
“誰說的?我幹嘛要怕一個拿著槍耀武揚威的黑社會?有本事你就一槍殺了我!”
“你以為我不敢?”他挑了挑眉,輕輕地說著,手順著她的肩頭攀上了她雪白的頸,慢慢收緊掌力,她胸腔裡的空氣被一點點擠壓出去,臉都漲紅了,可就是咬著唇不肯開口求他。
直到眼見她真的快受不住,他才鬆開,靖琪立刻低頭咳嗽起來,眼淚都快咳出來。還沒緩過勁來,又感覺到蒼溟的手覆在她的臉頰上,昨天那一巴掌留下的瘀傷還沒有消褪,被他一碰便感覺到火/辣的疼痛,不由瑟縮了一下。
他笑起來,“看見了沒有,不用槍,我一樣可以要你的命!”
“對女人用暴力的算什麼男人!唔……”
話沒說完,她的唇就被封住了,純男性的陌生氣息帶著溫熱的觸感不由分說地傳遞給她,並不溫柔的啃噬,疼得她下意識地去拍打他的肩膀想要推開,碰到了他剛包紮好的傷口。
疼痛刺激了掠奪的欲/念,他發了狠地吻她,順勢將她壓在床上,扯開了她身上的被單,力道很大,勒得她生疼。
她根本撼動不了他,他的霸道和強健就是禁錮她最簡單的利器,而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他可以用這種最原始的方式佔有她羞辱她,這恰恰是她最害怕的。
況且這僅僅是一個蒼溟。
再加上他手下的那些兄弟呢?他有多少人,有多少方法可以對付她,根本難以計數!
他就是要讓她明白這個道理吧?她不是不懂,可必須得逃出去,不能坐以待斃啊!
她在掙扎間哭喊出聲,拳頭也有意識地落在蒼溟的傷口,殷紅一點點滲透出來,她的手心都沾了血。
她很痛,但她也一定不能讓這個可惡的黑/社會頭子好受!
撕咬和掙扎過後,他最終還是放開了她,氣息微亂,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看,眼裡明明淬了一層寒霜,嘴角卻漸漸彎出一個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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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咎由自取
他有極具誘惑力的笑容,充滿讓人無法拒絕的個人魅力,靖琪之前就見識過了。
或許是為了謹慎起見,著手綁架她的其實是蒼家麾下的嘍羅,蒼溟去接手的時候,她正被那些人壓在身下欺侮,他出手教訓對方,撫著她的唇笑了笑,然後帶她離開。
儘管那時她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但那個笑容的確給了她莫大的安慰,她甚至以為自己得救了。
原來他跟那些惡人沒有差別,魅惑的笑容只是面具!
“你無恥!”靖琪拉好被單哽咽著衝他吼,“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綁我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為了錢嗎?這麼做是犯法的你知道麼,要坐牢的!”
坐牢兩個字像點燃了蒼溟眼中嗜血的火光,他俯身將靖琪困住,低聲道:“你放心,我不缺錢,也絕不會去坐牢!我只不過是要你們榮家的人痛苦煎熬罷了,這是你們欠我的!”
榮靖琪無從得知她和她的家人到底欠了蒼溟什麼,她十八歲離開家前往法國學習西點製作,剛剛回到國內成為一名蛋糕師,夢想是開一家真正屬於自己的蛋糕店,還有很多的夢想沒能實現,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絕對已經是她人生最大的意外了。
她的父親是省政法委書記,堂哥是年輕有為的檢察官,兩位親生哥哥是商界青年才俊,全部都是她從小景仰的偶像。在她印象中,會與他們結下怨仇的都絕非善輩,就像眼前的蒼溟。因此她的話也不知怎麼就出口道:“自作孽不可活!我的家人不會像你這種人一樣傷害無辜,不是你們咎由自取就是你這個自大狂偏執得不可救藥!”
“咎由自取?”他放緩了音調,彷彿不動聲色,卻已是發怒的徵兆,一字一句都透著殘忍,“這四個字我倒應該好好教教你,也讓你這個千金大小姐也懂得這世上有多少無可奈何的事!”
他重新將她壓在身下,像一隻嗜血而不知饜足的獸,用殘忍的力道貫穿她,絲毫沒有體諒她才初經人事的身體嬌弱得根本承受不起這樣的掠奪。
她的哭喊夾雜著嬌吟,小臉痛的全都皺到一起,身體裡還留有他昨夜激狂的痕跡,滋潤得不可思議,她的身體還很青澀,可是竟然也品咂出甜甜的味道。
他忘了這是懲罰,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