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跟丁默城在銀樽的酒店房間裡嗎?為什麼現在好像是回到了榮家大宅裡,她身後是她以前彈過的鋼琴,而壓住她的男人像是最初奪走她貞潔的男人!
蒼溟……
衣服被粗暴地撕開,靖琪感覺到胸口一涼,驚得將手臂縮在胸前想要遮擋,卻被丁默城大力地拉開來摁在鋼琴上。
恐懼與羞辱湧上來,靖琪彷彿回到童貞被奪走的那一晚,背上有火/辣辣的鞭傷,惡魔一樣的男人不顧她的疼痛,撕扯她的衣服,把她壓在身下。
“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她哭喊得很厲害,眼前升騰起白霧,愈發看不清男人的面孔,好像是蒼溟,又好像是別人,不是一個人,而是很多很多……
她不止一次地想過,如果她能回到過去,她要趕在被蒼溟佔有之前救下自己。
可是如今這一幕又重現了,她除了再經歷一次那樣的痛苦,變本加厲之外,仍然什麼都做不了。
她救不了自己,也沒有人來救她,而把她置於這樣境地的人是蒼溟!
她耳邊一直迴響著那句話:是他要把你送給別的男人糟蹋,讓你成為人盡可夫的妓/女供人盡情玩弄!
情緒終於潰堤,靖琪哭喊著又踢又打,手指扣住鋼琴的琴蓋口,指甲都血跡斑斑,丁默城已經褪掉了她的外套扔在地上,裡頭的襯衫釦子被扯得崩落,胸口撕開一大片,姣好白皙的面板耀眼的漂亮。
丁默城對她的反應很滿意,眼裡卻沒有晴欲,聽著走廊上越來越近的人聲,唇角微勾,就著她敞開的衣襟狠狠一扯,襯衫分崩離析,露出女孩年輕飽滿的雪峰,被純色的蕾絲內衣包裹托起。
“恨不恨,嗯?”他在她耳邊輕喃。
“你放開我……救命……蒼溟,我恨你,我恨你!”
蒼溟推開門大步邁入房間,聽到的就是靖琪用哭啞的聲音喊出這句話……
不要過來(超勁!)
“放開她!”蒼溟的槍口對準了丁默城,他的槍法是出了名的快狠準,很多人甚至來不及看清他是怎麼掏的槍就已經被一槍斃命。
他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這麼快掏出槍來,因為他身後的陸超、薛景恆,包括銀樽裡裡外外的兄弟足以護他周全,幾乎沒有人或者事需要他這樣兵戎相向了。
何況他今天槍指著的是丁默城,為的是榮靖琪這個仇家的女兒。
他見過很多殘酷的場面,可是卻沒辦法接受眼前的這一切。榮靖琪髮絲凌亂,衣不遮體地坐在鋼琴上,意識混沌不清,淚水流了一臉,丁默城就站在她跟前壓制住她,撕扯著要侵犯她、傷害她。
他不敢再仔細多看一眼,舉著槍又走近兩步,沉聲道:“丁九,我再說一次,放開她!渥”
丁默城回頭盯著他,舉起雙手放開,臉上卻看不到一點懼意,反倒是有達到目的的輕鬆感。
“蒼溟,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約我到你的地盤來,用槍招呼我?”
他瞥了一眼旁邊的榮靖琪,沒有外力壓制,她已經從鋼琴上滑跌到地上,像一朵頹敗的梔子哦。
“看來,我們今天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西山那塊地,我不會收手的,你還是趁早放棄吧,勸勸那些刁民把墳遷走,擋著財路實在讓人不舒服!至於這丫頭……貨色不錯,不過我不習慣穿你的破鞋,你悠著點,別把人玩死了,說不定以後留著還有用!”
丁默城的話音剛落,蒼溟扣住扳機的手指又緊了緊,聽到趴在地上的靖琪發出痛苦的嗚咽聲,顧不上丁默城的挑釁,跑過去蹲下來想要抱起她。
“不要!你放開我……滾開,滾!”
沒想到靖琪對他的觸碰反應極大,剛剛還看似無力的一團,現在卻像被激怒的刺蝟,豎起全身的刺拼盡全力地阻撓他的靠近。
“不要過來……”她對他又踹又打,拖著身子往後縮,身後就是鋼琴她沒了退路,恨不能整個人縮到鋼琴下面去躲起來。
“榮靖琪,你清醒一點!過來,我帶你走!”
他說不上來心裡那慌亂是因為什麼,他看得出她現在意識不清楚,好像產生了幻覺又受了刺激。空氣裡有菸草的味道,混雜著獨特的香氣,他知道那是什麼,所以更加急迫地想要帶她離開這裡。
丁默城在一旁冷笑,陸超和薛景恆都在背後沉默地看著他們,沒法勸,也壓根勸不了。
蒼溟被榮靖琪的眼淚弄的心煩意亂,她掙扎的很厲害,他用力去拽她,混亂間聽到骨骼的輕響和她的痛呼,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