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溟把她抱起來,放下她的長髮,用乾燥的浴巾胡亂擦了擦身上的水漬就直接將她放在了床上。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睛沒睜開,眼珠子卻轉了轉,蒼溟看到就知道她醒了。
她不想面對他,不想跟他說話,於是能躲就躲,連裝睡這招都用上了。
蒼溟也不開口拆穿她,只是兀自脫下身上寬鬆的睡衣,一絲不掛,用熱火一樣的體溫直接貼上她的身體,強健的長腿把她白嫩纖細的雙腿夾住,一手摟著她的身體,一手攏在她頭頂,手指輕輕卷著她的髮絲,細密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開始只是唇與唇的接觸,繼而用舌尖仔細地描繪著她秀氣好看的唇形。
那樣的溼熱和急切,比平日裡的吻還要更甚,帶著濃烈的欲求滲透到她的身體裡面。
他就不信這樣她都不肯醒。
果然,靖琪還是耐不住這樣的熱情。剛剛在浴缸溫水裡泡了一陣身體早就有點僵冷了,一醒來就被蒼溟火熱的糾纏,不由微微哆嗦,嗓子裡也悶悶地哼了一聲。
“醒了?”他戲謔地垂下頭看她,見她睜眼的瞬間有一瞬茫然,忍不住覺得她現在的樣子很可愛,又低頭去親了親她的眼瞼。
靖琪照舊是別開眼去不看他,這些日子以來他見的最多的就是她這副避無可避的樣子。
但他也總有辦法讓她丟盔棄甲,放下這偽裝出的淡定。“洗個澡也洗這麼久,嗯?我聞聞,果然是香噴噴的,讓人胃口大開!”
他故意湊著鼻尖在她白裸的身子上上下下地嗅著,星眸半闔,享受得像嗅到了美味獵物的獸,手也不規矩地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描摹。
他的掌心指尖都帶著薄繭,撫在她細嫩的面板上,粗糙摩挲著,總能引出細微的戰慄。
靖琪伸手去推他,他卻將她環得更緊,幾乎是整個人都納進自個兒懷裡,頭伏下去埋在她頸間,從她最敏感的頸部面板開始,細細密密地啃咬著,吮出一塊塊草莓般的紅印,乍一看就像野獸咬斷獵物的脖子時留下的齒痕。
他的吻越過她的肩頭鎖骨以後,就不由自主地更加激狂起來,手掌推擠著布丁一樣雪白可愛的兩團,看到前兩天被菸頭燙傷的疤痕,心疼地把唇印上去,問她疼不疼,然後才小心翼翼地繞開,去吻周圍的雪膚,恨不得吞噬掉一般,直到其中一邊的峰尖被吮入口中。
蒼溟像吃到糖果的孩子,小心卻又貪婪地品咂著那軟嫩甜美的滋味,唇吮著,不用看都知道那顏色必定鮮紅欲滴,像新鮮水嫩的漿果,幾乎可以滴出水來。可碰到牙齒,他忍不住咬了咬,卻一點也不敢用力,還怕她會疼似的,用舌尖輕撫著,打著轉,感受著唇齒間的這枚糖果愈發膨脹了一些,靖琪也逸出如水般嬌媚的聲音。
“舒不舒服?”他微微抬眸,換了一邊的果子來嘗,被他放開的那一側,果然是亮麗鮮紅的色澤,飽滿地浸潤了一層水汽。
“不要……”靖琪還在抗拒,他的手卻已經順著曲線滑入那片芳草之地,蕊心微敞,他修長有力的指在入口處輕輕蘸得一手溼滑。
“不要?琪琪,你好溼了……別抗拒我,放鬆一點!”
他的長指輕易就深入桃源,入口緊匝,裡邊卻豁然開朗,滑膩的內壁猶如有了生命一般熱鬧地圍上來,他也低低地喘了一聲,手指且進且退,一點不辜負她身體的熱情。
靖琪受不了他這樣的深深淺淺的撩撥,他的手指靈活有力,但只是開闢出更大的空虛亟須填補,有渴望從身體深處流洩而出,她的身體弓起漂亮的弧度,不再是蜷縮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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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夜半時分,來個小劇場哈,稍微虐下小豹子~心疼就留言荷包神馬的,我去睡了~)
她離開多年後的一天,又是一個有幻覺的夜,他看到她從樓上走下來,俏皮地揚起臉:“餓不餓?我給你做蛋糕吃!”
甜蜜入口即化,她坐在桌邊看他,尾指悄悄勾住他的,戒指微涼,熠熠生輝。
“會不會太甜?”
他搖頭,不敢告訴她,他已經分不出酸甜苦辣。
一夢初醒,他荒唐地坐在那裡,手心握著戒指,硌得生疼。從繁華到寂寞,他也不過是在等一場天明,等她回家。
終究不能如願。
希望時間能治癒
“想要了?”
他笑,手指越發動得快,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靈活到不可思議,節奏也控制得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