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在了腰的兩側。
他整個人擠進她的身體中央,剛剛還咬住她胸口的唇突然就移到了她的腿心,斂眸吻了上去。
靖琪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只感覺一個溼熱柔軟的東西挑開了她最嬌嫩的花蕊,像帶著電流讓她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猛烈顫動灩。
“啊……你放開,你怎麼可以這樣……那裡……唔,放開!”她終於反應過來那是他的舌,貼在她的蕊葉上彷彿天生就契合的是他薄薄的唇。
“想不想?”他又問了一遍,不知是問她會不會想念他,還是問她此刻想不想繼續這份肖魂。
“不想,不想,啊……你這混蛋!”靖琪搖頭,手指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就是不肯如他所願的改口。可他舌頭的每一次頂弄都像是將她送上了天,她覺得剛才那場風暴又來了,駭浪彷彿每一波都能讓她伸手就能碰到雲端,卻又飛快地沉下去,乘風破浪,起起伏伏間,她無數次想閉合自己的身體,卻被他牢牢掌控著,任那可怕的電流從嬌軟的一點四散開去蓑。
她剛洗過澡,身上帶著沐浴後的香味,最敏感的那一處,還帶著她特有的女人香,像奶油,又像糖霜,輕舔而過就有清冽的甘露從她身體裡汩汩而出,讓人慾罷不能地想要更多,也想給她更多。
蒼溟的長指將那裡稍稍撥開一些,鮮嫩可愛的血肉翻出來,像北方成熟後的櫻桃被咬開來的色澤和水潤。
他吻上去,就像跟她接吻時那樣的吻,他要讓她忘不了這種極致的感受,他要讓她忘不了他!
“唔……”靖琪說不出話來,這樣羞人的時刻,她也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麼,喉間嗚咽著,像落入陷阱的小獸,身體繃起來,雙腿大開地踩在床沿,如果不是有他的手撐著,可能早就滑落下去。
“放開我,你起來……”
她的聲音嬌軟無力,混在她紊亂的呼吸裡,甚至抵不過身下那嘖嘖的水聲,也難怪蒼溟充耳不聞。
儘管以前從未對其他女人這樣做過,但他仍然用盡了最好的技巧,就像他的吻,可以霸道強勢,也可以裹挾著無盡溫柔,尤其是在舌尖碰觸到蕊葉中間那顆小小的紅豆時,她已經繃到極致的身體會突突一跳,嗓音不自主地拔高,像黃鸝般清甜好聽。
試了幾次,他摸到了規律,由下而上地劃開那蕊葉,抵住紅豆顫動,再輕輕一抿,已然腫脹的豆子就彷彿在唇間活了起來,他又壞心地往水澤深處加入手指,不多不少,只是一個指節,耐心地沿著滑膩的內壁遊走著,直到摁在稍硬的一塊微突上。
她的敏感很淺,他知道的,對她的身體,他已經瞭解得足夠多。
指頭輕輕打著旋,不時在那塊特別的軟膩上摁一摁,“是這裡嗎,嗯?”
他明知故問,似乎也不指望她回答,長指仍然靈活地動著,感受著她身子起的變化。
靖琪喊得聲音都有些變了,手指緊揪著床單,繃緊的身體已不堪忍受般地扭向一旁。她覺得身體裡就像有無數個氣泡一個接一個地炸開來,不疼,卻集聚著不可思議的力量,不知要將她推向何處。
身下本來有點涼,可是現在卻莫名地暖了起來,有溫暖而潮溼的東西源源不斷地傾洩而出,像雪融後的山澗,她阻擋不了,甚至有了放任的想法,手腳倒像是春天剛剛復甦的綠茵碧草,柔軟無力。
她總是抗拒不了溫暖,哪怕這種溫暖是來源於蒼溟。
最後一記深吻,他撤出了手指,頭一次發覺她的身體可以溼潤到這樣的地步,登時感到自己體內有一把火在燒,延綿往下,同樣不可遏制。
他褪掉了身上所有的阻隔,廷身沉入,由於太溼太滑,他的力道又絲毫不減,因此深度是前所未有的。
所有的軟媚一下子全都吸附上來,明明早就不止一次的感受過這種令人窒息的快慰,但快樂的經歷之所以快樂也許正是因為每一次都像是最初的體驗。
不再是驚濤駭浪的席捲,反倒是像長篙撐行的扁舟駛入別有洞天的幽澗,掌舵的人想要更多更久地欣賞這風景,動作沉緩有力,彷彿每一次都是繁花盡處,卻又彷彿沒有盡處,深淺都可尋得柳暗花明。
靖琪以為剛才他的唇舌已經是最大的震顫,畢竟這是她幾乎無法想象的事情,可是現在這樣一下一下的衝撞才更加磨人。她想叫他停下來,但是體內就像一個巨大的空洞,只有他才能填滿。
她睜開眼瞪他,卻發現不知何時他已經俯身到跟前,近得連他眼瞼的長睫都可以數得清楚,額上密密的汗水和愈發沉重的呼吸都再真切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