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醉!”他似是不滿,似是想要證明什麼,微微偏頭,就將一邊的紅蕊納入口中。
不似平日的掠奪激切,他的舌溫柔纏綿地舔洗著,直到紅果飽滿起來,才重重地一吮,幾乎扯得軟膩的半圓變了形狀。
“唔……痛……”靖琪再也忍耐不住地哼出聲來,此前她一直昂起頭,咬唇承受著,不願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儘管每次他都能有辦法讓她喊得嗓子都啞掉。
“叫出來,琪琪……叫出來!”他想要她的回應,哪怕只是聽聽她的聲音也好。
他今天的確是喝了不少酒,但並沒有喝醉,甚至比平日裡還要清醒幾分。他想要她,想跟以往一樣狠狠進入她的身體,汲取她的甜美,用自己的浴望填滿她。
本來以為只是紓解就好,大可以快而狠地進入,享受然後發洩,可是一碰到她感覺就全變了,只想把這個過程無限延長,給她所有的溫柔繾綣,讓她跟他一樣得到歡愉。
他把她壓入床鋪,抬高她的腰臀,褪下她身上最後的遮蔽。小褲上已滿是她動情的證據,滑膩得不可思議,蒼溟探入一指,幾乎沒有用力就滑了進去,然後是四面八方圍上來的媚/肉,緊緊地吸附住他的指。
如果他的手指會呼吸,現在也應該被這樣的軟媚熱情給纏繞到窒息了。
他緩緩地抽動,她總是受不住他指尖粗礪的薄繭,更受不住他緊接著又加入的另一個手指,香滑的汁液像是從她身體的最深處流淌而出的,源源不絕,順著他的手指到了掌心,他卻還在專注地吻著她。
直到感覺到她身體微微顫抖,彷彿已無法再承受更多,他才抽出手指,一條曖昧的銀絲在空氣中劃過,就像她的身體還不捨他的離去。好像也只有這一刻,她的身體才誠實地顯示出留戀。
蒼溟的身體已經漲得發痛,他猛力沉腰與她融為一體。儘管已經給了她足夠的時間來溼潤,但那種粗長的力量瞬間充滿身體的極度飽脹感還是讓靖琪不適地蹙眉,微顫的申吟也不自覺地就逸了出來,一發不可收拾,每一聲都帶著媚,想要剋制,卻愈發婉轉。
“榮靖琪!琪琪……舒服嗎,嗯?”他叫著她的名字,一下一下撞入深處,動作越來越快。
他看著她迷濛的眼睛,就像要看入她的靈魂深處,他只是不懂,這個小丫頭到底是有什麼魔力,讓人慾罷不能!
“慢一點,你……慢一點!”靖琪仰頭去捶他,動作卻綿軟無力,實際上她現在全身都使不上力氣,麵糰一樣被他搓圓捏扁。
喝了酒的他比平時放縱,可是又不像是喝醉,說他拿她發洩,可他又比平時還要溫柔耐心。
“你到底……到底怎麼了?”她氣都喘不勻了,說出的話斷斷續續。
“我喝了酒,一整瓶黑方……”他在她身上起伏,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口,和她面板上細密的汗珠彙集到一起,“可是我沒醉,醉的是丁默城!”
靖琪一僵,他果然又來了濱海市?
那麼下午遇見的那個女人,的確是他的妻子,高雲珊了?
“你贏了為什麼還不高興?”他們拼酒,是為了西山那塊地嗎?
贏?他無法告訴她,她的兩個哥哥願意用一個高新區的開發專案跟丁默城換島上西山的那塊地,再用這塊地交換她的自由。他們不再作他小媽周黎的靠山來跟他爭父親的遺產,甚至短期內就會放出手中持有的擎龍股份,讓他有機會增持從而成為擎龍第一大股東。
只不過這麼一來,他再也沒有可以留下她的理由。
蒼溟搖頭,好看地一笑,身下頂到她的最深處,輕輕一旋,“誰說我不高興,你感覺不到嗎,我興奮的不得了!”
靖琪只覺得他這一旋讓她的身體彷彿通了電,酥麻來自身體最隱秘的深處,飛快竄到四肢百骸,她的腳趾頭都不自主地蜷縮起來。
沒錯,她一點也不懷疑他的身體很興奮,甚至比平時還更加磨人,可是他還沒說到底是為什麼!
還有他問她是不是愛他關心他,這樣的問題太不尋常了。
她以為像他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在意什麼情和愛,像孤狼一樣的生活著,哪裡還需要別人的關心!
她水亮的眼睛裡寫滿疑惑,蒼溟吻上去,身下稍稍從她的緊緻中退出一些,“你到底怎麼會認識丁默城的老婆,你們在超市裡都說了些什麼?”
又來了!
“我說了你也不信,那你還問我幹什麼?啊……”
他一記深頂,重新填滿她,“你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