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把甜品吃完,甜糯的滋味還在口中迴旋沒有散去,蒼溟已經俯身過來,在她唇上輕啄,聲音又沉了幾分,“這裡沾到了……”
舔去她唇上零星的湯汁,誘人的甜卻讓他捨不得放開,唇舌含住她的就輾轉深入,嚐到她口中甜蜜的滋味,好像是紅豆沙的味道,又似乎比之還要更可口。
他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手扣在她的腦後固定住她的身體,舌在她的口中肆虐,發出嘖嘖的聲響,煽情得要命。
靖琪的臉紅到耳下,剛剛沐浴後褪去的高熱體溫彷彿又回來了,手撫在他露在外頭的前臂,感覺到他也跟她一樣。
她好不容易捉住退散之前的理智,分開這個纏綿悱惻的吻,盯著他沉醉的雙眼說:“我可不可以……問你幾句話?”
“嗯,你想問什麼?”
靖琪攏了攏睡衣的衣襟,在椅子上直起身子,斟酌了一番,才問道:“你先告訴我,我們榮家到底欠了你什麼人情?為什麼你這麼肯定這回帶我回來,他們不會找我?”
蒼溟調整了一下呼吸,似乎對她這個時候問這樣一個問題有些意外,“為什麼問這個?”
靖琪低頭,“如果連我現在的家人都不要我了,那我還生一個寶寶出來作什麼呢?”
“他們沒有不要你!”蒼溟攥緊她的手,力道大得讓她感覺到疼,“我只是自作主張,讓你在他們和我之間選我!”
靖琪很意外他會這麼說,像是一種坦白。
“為什麼這麼說?”
蒼溟笑笑,“難道不是?如果現在給你選擇,你是回家還是繼續留在我身邊?”
靖琪的手指捻著睡衣的下襬,不吭聲。她能兩個都選嗎?為什麼愛人和回家要變成對立的兩個面?
“琪琪,有的事我答應了別人暫時不說,就要遵守自己的諾言!我只能告訴你,我受你的家人之託去救了一個人,你這麼聰明,遲早有一天會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總之我目前沒有與你的家人為敵!”
靖琪點頭,他說的很中肯,她是相信他的。聽到救人,她心裡咯噔一下,好像有什麼猜測電光火石般閃過,但又不敢確定,最終沒有再追問。
“那個……嚴冬,現在還是幫你殺人嗎?”她問出另外一個疑問,看到蒼溟眼中閃過的複雜。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你今天才對他那麼冷淡?”蒼溟不是傻瓜,她對嚴冬不假辭色,他當然也看在眼裡,嘆了口氣道,“別亂想,從我爸還在世的時候開始,他就已經不再作職業殺手了!漂白後的世界跟以前不一樣,當然也更精彩,你想要一個人的命,有千百種方法,根本不需要派人去殺!小七有自己的生意,並不常回來,你不會經常看到他!”
那是不是他現在只要到梅沙島來,就是為了對付薛景恆,逼他交出手頭的股份和董事會席位,徹底退出蒼家的產業,折磨夠他之後再找那千百種方法中的一個,來殺掉他?
靖琪當然不會這麼問,她換了個方向道:“你意思是說,你們現在都不會殺人了?”
她想要他的一個保證。
蒼溟以為她還因為賭船上處置陳曼潔的事而心懷不忍,捋了捋她肩上的長髮道,“這個世上有些人是罪有應得,不必為他們感到惋惜!我也不想殺人,但有時你不反擊,死的人就是你自己!”
靖琪訥訥道,“那如果那個人已經不再有威脅呢?”
蒼溟按了按額頭,這個丫頭還是太天真,把人性設想得太過美好。完全沒有威脅的人根本都入不了他們的眼,他們自然是不屑於去對付的,更罔論取人家的命,但既然曾經為敵,就說明多少有些本事與他們抗衡,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哪有完全沒有威脅的道理?
他有些不耐,伸手去抱她,“今天怎麼有這麼多想法?時間不早了,早點睡!”
靖琪被他的體溫籠罩,仰頭急急地問了最後一個問題:“薛醫生他……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蒼溟打橫抱著她往大床走,聽到她這麼問,腳步一頓,靖琪緊張地抓緊了他的衣襟。
蒼溟沒說話,沉默地抱著她陷入大床的柔軟,手從她的睡衣領口伸進去,扯開了她圍在胸前的浴巾,覆住她白軟的小兔來回撫弄著,手掌順著她光潔的面板往下腹遊走,浴巾全部解開被扔到了床下,睡衣也大敞著,雪潤的美景一覽無遺。
他俯下頭去含住一邊的紅莓,不輕不重地拉扯,唇舌輕啜像在品咂美味的軟糖,另一隻手撫著她另外那一側的小兔,揉成各種靡麗的形狀,分散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