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了。
他們這樣不著寸縷地抱在一起,他沉寂了四年的***已經完全不受控制地抬頭,鐵杵一樣抵在她的小腹。
他脹得發疼,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一處奔流,不能思考,很想,非常想嵌合到她的身體裡去。
如果吻她,他一定會把持不住,要她,狠狠地要。
可那樣的話,也許他會再失去她一次。
他不能。
沖掉了身上的穢物,蒼溟又抱著她在浴缸裡泡了一會兒。
他的目光忍不住落在她的身體上,四年不見,她生了一個寶寶,身材卻不見走樣,還是窈窕迷人,只是稍稍豐腴了一點點,胸前的兩團小兔落在他掌心裡都讓他有些握不住,微微用力,白膩就從指縫溢位。
他低沉地喘了一聲,呼吸埋在她的頸窩,唇卻恰好貼在她深刻的鎖骨,她香甜熟悉的體香若隱若現,他又想起這些天吃過的提拉米蘇,幼滑白皙,甜美動人。
唇輕輕嚅動,舌尖冒出來,在她鎖骨附近輕舔,身下已經叫囂得要爆炸,身體每一個關節都忍得發疼。
他只能重重地吮著她的面板,小蟲子一樣的咬,不敢再往下了,也不能再流連。
否則他一定要進入她身體去,否則……他可能會死掉!
靖琪卻一無所知地躺在他懷裡,小臉被燻蒸得紅紅的,眼睛偶爾睜開,迷離地看他一會兒,好像想接著控訴他,可又沒了力氣,直想睡。
阿山他們都說小糯米糰兒像及了他,可是看看靖琪現在的神韻,那小妮子並不是只像他這個爸爸的。
母女倆都那麼惹人疼,都是他心上的寶。
熱水讓酒氣揮發了一些,靖琪看起來沒那麼難受了,蒼溟才抱她起身,用浴巾裹住她,走回大床邊。
糯米糰兒睡得臉紅紅,果然是越看越像媽媽的。
蒼溟不自覺地勾唇微笑,把靖琪放在床的另一邊,給她穿上睡袍,擦乾頭髮,才小心地調整好她和女兒的位置,在她身後躺下來,攬著她的腰。
寶寶在靖琪的臂彎中,她在他的懷抱裡。
如果這是一個夢,他希望永遠都不要醒……
黎明偏偏來得很快,陽光透過窗簾的那一線縫隙灑進來。
靖琪恍惚間聽到有人說話,稚氣的童聲好像是女兒,另外一個……她有點不敢去想那是誰。
緩緩睜開眼,頭有點疼,面前有一張粉嫩可愛的小臉在放大,像是在研究她為什麼還不醒。
“媽媽,你終於醒啦!頭疼嗎,要不要喝水?”
靖琪坐起來,接過寶貝女兒遞過來的水杯,水還是熱的,這小不點兒怎麼知道她喝醉了酒醒來會頭疼口渴?
誰幫她倒的水?
不,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怎麼會躺在這酒店房間裡?
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形,清晰的畫面就定格在四人圍坐在露臺上喝酒守歲。然後……她好像喝多了,還吐了一次。
再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她已經沒有太多印象了。
有點冷,靖琪低頭看了下胸前半露的春光,猛地一驚。
誰幫她換上的酒店睡袍?
裸路的一片肌膚冷的有些起疙瘩,刺刺的痛直達心底。
這就是蒼溟昨晚灌醉她的目的?
蒼溟恰好推開臥室門進來,看了靖琪一眼才衝糯米糰兒道,“早餐送來了,寶貝先去吃好不好?”
糯米糰兒蹦蹦跳跳地去了,蒼溟走過去,把一套乾淨全新的女裝放到靖琪枕邊,“還難受嗎?穿上衣服先吃點粥吧!”
他指的是她的宿醉,她卻以為是男歡女愛,羞憤和失望一起湧上來,她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蒼溟,你無恥!”
她打人依舊不疼,可蒼溟卻懵了。他只在她面前的時候沒有防備,被她這樣沒有多少力道的一巴掌,就打得偏過頭去。
他知道她誤會了,他沒有在她身上逞欲,但的確抱了她,愛撫過她的身體。
那是因為太想她,太想確定她是真實的存在,而不僅僅是一個幻影了。
他抿緊唇,開不了口解釋,門口卻傳來嗚咽的哭聲。
他和靖琪同時回頭,糯米糰兒站在門口,兩個小手一邊握了一個糖心蛋,本來是想進來跟他們分享的,看到這一幕,傻了,嗚咽了一聲,哇的大哭起來。
靖琪一下就慌了,什麼也顧不得,掀開被子就下床去抱女兒。
糯米糰兒很乖,很少這樣大哭,再說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