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在富裕家庭;從小過著上流社會的生活;骨子裡便帶著股高貴,後來跟在雷巖身邊學了不少東西;又是集團高層;大小場面都見過,這便在無形中練就了狠厲。
因此當他面無表情盯著你時即使一語不發;仍有股冰冷的銳利直逼過來;讓人不敢隨意造次。
雲閒早已暈了;他左肩鎖骨上原本收縮的花紋慢慢散開,繼而停止,龍天才直覺它變回了原樣,便讓木子將他抱到床上蓋好被。屋裡看熱鬧的人仍沒散,卻被他逼得大氣不敢喘一下。
動靜鬧得這麼大,翠香閣的管事不可能裝作毫不知情,便也出來了,他的目光在龍天才和孤將軍身上轉了轉,第一反應就是掐死自己的手下,一個窮鄉僻壤裡小客棧的店小二能見過多大世面?他的眼光能信麼?!這二人怎會是商人?!
孤將軍沒想到小王爺生氣會是這副模樣,短暫的愣怔後眸子瞬間一沉,身上的威勢開始加重,誰讓這人不好過,他就絕不會讓那人好過!
龍天才怕他們吵到雲閒,便讓木子守在這裡,他則帶這幾人回去,人群本想跟,結果被他眼神一掃,瞬間做鳥散。
那五人在雲閒浸入浴桶的空當已被綁上,龍天才隨便挑了一個帶進去,冷聲問:“今晚的事是你們自己的意思還是有人指使?”
這幾個人販子都是人精,自然知道這人不簡單,可在這行混,他們都知翠香閣的實力,那是萬萬不能得罪,一個不知身份的人與一個在京城牽扯無數權貴的勢力擺在一起……他想也不想的道:“是自己的意思。”
龍天才讓小草堵住他的嘴按在地上,然後讓面癱扔一個進來:“他說你們是受人指使,是真的麼?”
那人一怔,這種事最好兩不得罪,若非要選其一必然是站在翠香閣這邊,可現在既然有人肯說實話,日後翠香閣怪罪他便都能推到這人身上,於是沒有顧及的點頭:“是。”
第一人頓時面如死灰。
龍天才如法炮製,得到的結果都是肯定答案,他沒讓小草拿下他們口中的布,而是看著第一人:“受誰指使?你什麼時候想說了就點頭,而你一次不點頭,我就斷你一根手指,懂?”
那人嚇得臉色煞白,孤將軍早已進來,聽到這裡不禁看他一眼,終究沒有開口。
龍天才喝了口茶:“小草,動手。”
蕭崇笑吟吟走過去,他暗中看了龍天才一眼,這個人……遠沒有外表看起來的軟弱可欺,也難怪會被將軍看上。他不禁感慨,不愧是孤將軍,眼光真不錯。
那人眼看蕭崇走近,知道這人不是說笑,而事情既已到這步他再隱瞞也沒用,急忙點頭。
於是幾分鐘後,管事的房門便被人一腳踹開了,他的手下都在屋內,立刻擋在林叔面前:“你們幹什麼?”
龍天才冷笑:“你說我幹什麼?”他大步上前,其中一個手下見狀便要攔他,他的眼一眯,將所學的格鬥發揮到極致,速度很快,那人如受重擊,痛苦的呻吟一聲,倒地不起。
孤將軍和蕭崇皆是一震,簡直不敢相信這人會有如此身手,都齊齊的看著他,只見龍天才緩緩收了拳,慢慢回頭看他們,緊接著便叫了起來:“嗷嗷嗷!疼死了!”
孤將軍和蕭崇:“……”
小王爺抱著手在地上打滾,“絕對錯位了!嚶嚶嚶,疼啊啊啊!這是什麼破身體啊啊啊!”
原先的氣勢瞬間蕩然無存,眾人一時有些接受不了,愣愣的不知作何反應。某人繼續打滾:“耍酷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幹的,嗷嗷!疼啊!”
蕭崇第二次在心裡懷疑,他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孤將軍則回神,快步上前:“別動,我看看。”
龍天才吸吸鼻子,可憐巴巴的爬起來伸胳膊給他:“錯位了……”
孤將軍捏了捏,低聲道:“忍著。”話音剛落只聽一聲脆響,龍天才再次嚎叫:“疼疼疼!你輕點啊啊啊!”
“好了,我一會兒給你抹藥。”
龍天才哼哼唧唧,正要回去繼續未完成的事業卻見官兵來了,而小鎮的知縣也到了,他本不想三更半夜爬起來,可據說這次牽扯了京城來的人,他為了以防萬一只得跟來。
官兵是管事派人叫的,他本意是想讓官兵把那幾個人販從龍天才手中弄走,以免被套了什麼話,可誰知這人如此快便問出了。
孤將軍見狀將知縣拉到一旁,低聲說了幾句,拿出一塊牌子,那知縣頓時大驚,孤將軍又交待幾句,那知縣猛地一顫,看向龍天才,駭得眼珠子差點掉出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