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不忍睹,見他們過來連停都沒停,那架勢簡直就是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旁邊另有一群美人圍觀,個個美豔絕倫,悠哉的坐在椅子上,身側的桌上擺著各色精緻的瓜果點心,邊吃邊饒有興致的看著,角落裡甚至還開起了賭局。
美人喝一口小酒,議論幾句:“你看,我就說小葉不是小衛的對手,怎麼樣?”
“嗯,果然,其實我覺得這倆挺配的,搶什麼人啊,他們在一起算了。”
先前那人大笑:“那小葉註定是被壓的命。”
“可不是。”
有幾個美人向這邊看一眼,揮手打招呼:“公主回來啦,來,這邊坐,”說著看看雲閒、龍天才和替身,繼續揮,“那邊的是新來的麼?來,也這邊坐,別客氣,大家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龍天才和雲閒頓時一抖,替身本想過去,但看看他們,便硬是忍住了。
孤將軍看著某人一動不動,顯然僵了,立刻心疼,急忙和護衛換了個位置,走到他身後,輕輕拍著他的背,低聲道:“回魂,回魂,我早說她是妖怪讓你離她遠點,你看你偏不聽,現在好了,到人家的老巢了。”
龍天才小臉煞白,瞳孔亂顫,向後挪了一步,抓著他的衣服瑟瑟發抖:“我我我覺得我進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
孤將軍心疼的拍拍他,贊同的點頭。
雲閒張了張口,又張了張口,下意識看向展凌宴,後者察覺到他的目光,摟著他的腰向懷裡一帶:“怎麼了,小閒兒?”
雲閒沉默一瞬,語氣非常認真:“我覺得能遇上你太好了,否則被姓向的抓回來關在這裡我得瘋了,我覺得在這裡待的人都不是正常人……我寧願被你關都不想被他們關……”
展凌宴不禁低低的笑了,胸膛傳來輕微的震顫,心情甚好:“不來點表示?”
雲閒勾著他的脖子便吻,主動勾著他的舌頭,極盡纏綿,惹來一片打趣聲。
展凌宴在他唇上輕輕咬一口,低聲道:“行了,別再撩拔我,一會兒收不住。”
雲閒喘了口氣:“我今晚……任你隨意……”
展凌宴扣在他腰上的手一緊,直想不管不顧扛著媳婦去親熱,但他到底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地盤,只得先忍了。
龍天才看著雞飛狗跳的畫面,又看看完好無損的笑吟吟的美人,張了張口,捂著小心臟:“我現在的心情非常複雜。”
孤將軍嗯了一聲表示理解。
龍天才繼續瑟瑟的觀望:“我忽然想起一句話……”
孤將軍沉默的等待,雲閒則回頭看他:“是什麼?”
小花小草站在一邊,亦是看了過來。
龍天才向面癱身邊縮了縮,弱弱的道:“孔子曰:打架用磚頭乎,照臉乎,既然乎,豈可一人獨乎?有朋一起乎,不亦樂乎,乎不著再乎,乎著往死裡乎,乎死拉倒也……”
眾人:“……”
向弘惜捏著小手絹若風拂柳的走過去,嗔怪道:“都停手,來客人了,莫要讓人看笑話,你們這又是為了什麼,鬧小別扭了?”
龍天才和雲閒眼前發黑,立刻在心裡咆哮:尼瑪,這叫小別扭?!這都能死人了好吧?!好吧?!
向弘惜畢竟是行宮主人,這句話的聲音雖然不高,還是叫那群人紛紛停了下來,忙要將自己的愛人拉過來察看,結果很快發現還有其他人也想把那人拉到身邊,而那幾人身上又搭著別的手,一層套著一層,誰都不肯退一步,幾人對視一秒,擄袖子繼續打。
“……”龍天才驚悚的肝顫的繞過群魔,蹭到向弘惜身邊,哆哆嗦嗦的伸手,用僅能他們兩人聽到的聲音道,“姐,賞我一顆解藥吧,我吃完趕緊走人,再待下去心臟受不了啊,萬一出事算誰的?”
向弘惜笑吟吟的看他:“解藥不在本宮手裡。”
龍天才二話不說轉身便走,向弘惜知道他這是要回會館,急忙一把拉住他,笑道:“別走啊,不是說好要在這裡住麼?”
“我改變主意了……”
向弘惜還想繼續勸,這時只聽一聲輕笑:“好熱鬧。”
幾人回頭,不遠處走來一隊人,為首的正是澤南的三皇子,向弘洋。
向弘惜微微眯眼,再次讓那群人停下,不忘加一句誰也不許拉著誰,這才讓他們徹底消停,眾人抹一把臉上的血,拉拉幾乎沒剩多少的衣服,默默的站在一邊。
向弘惜讓他們下去抹藥,特意囑咐千萬別留下疤,她目光一轉,看著已經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