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蔚景臣看著他消失的方向,忍不住嘴角上揚,又忽然想到一事,她剛才已穿好衣服,那麼她抱走的又是什麼?
蔚小侯穿著溼漉漉的單衣上了岸,運功烘乾了衣服,又坐著想了一會,才往清風寨那邊去了。
黎笙永遠不會為了未知的事而煩惱,因此她不在乎蔚景臣到底是何許人也,明天是否會老實離開,當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睡覺。於是當蔚景臣踏著月色推門入房,看見的,是一張恬靜的睡顏。
他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那白皙的臉。
好好睡吧,明天醒來,可是要給你個驚喜。
黎笙是被小桃的尖叫聲鬧醒的,她揉揉眼睛,看著手舞足蹈驚慌失措的小桃。
“做什麼大驚小怪,莫不是我爹回來了。”黎笙被人吵醒,很是不滿。
“不、不、不是,小、小小姐,一、一、一大群人……”黎笙已經下床,捂住小桃的嘴。
“你還是別說了,省的累著了,我自己去看看都比你快。”黎笙胡亂穿上衣服,推門出去。
一大群人圍在議事廳的門口,眾山賊垂頭喪氣的聚在一處。另一邊是幾十個官兵打扮的人。
其中一人轉身過來,黎笙一看,那人穿著絳紫色袍子,玉冠束髮,風情萬種的桃花眼,不是那蔚景臣是誰。
“衣服料子不錯,看來你挺有錢。既然這樣,麻煩把這幾天是食宿花銷拿來。”黎笙伸手。
“大膽,此乃當朝安慶候,休得無禮。”一人呵斥出聲,正是侍衛程無。程無心想,侯爺啊侯爺,你自己來不行麼,幹嘛非指定我這揭穿你身份啊。
眾山賊直了眼。
“哼,你說你是侯爺,我還說我是公主呢,有何憑證?”黎笙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已信了八九分。
原來蔚景臣昨夜回到山寨,喚來程無,吩咐他一早帶侍衛上山。前些日子他受傷後,已經調派了京城的侍衛來雲洪。他又吩咐程無,明天拿出兇狠的嘴臉,恐嚇眾山賊。
蔚景臣道:“我隨身帶著當今天字欽賜的玉牌,你若不信,叫來雲洪縣令來,一看便知。”
“小姐……這個,你的一號相公怎麼成了侯爺,小姐,小姐!”
哪裡還看得見黎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