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氣。”
笑笑高興了,在一邊樂滋滋的笑而不語。
我乘熱打鐵的說道:“既然你我有緣,就為此事舉杯歡慶如何?”
笑笑有點為難的說:“可是,笑笑不勝酒力。。。”
“怎麼?你是擔心我輕薄你不成?”我故意生氣的說,將酒杯往桌上一擲,將她一軍。
笑笑沒了退路,只好拿起酒杯,提高衣袖,將臉和酒盅藏在了袖子後面,猶猶豫豫的一點點往嘴裡叕。
我看準了機會,將藥粉快速的倒入酒壺,搖勻,然後將紙再次揉成了一團,剛想著怎麼處置它的時候,笑笑露出了一張苦瓜臉。
她終於將杯中酒飲了個精光,一邊撫著脖子,一邊撒嬌的說:“公子真壞,硬是要我喝下這苦酒!”
“人逢喜事精神爽,幾杯小酒算得了什麼?來來來,我陪你一同喝!”我一面說,一面又給她倒上酒,半請半灌的與她“對飲”。
不會,酒瓶內滴酒不剩。只見笑笑的整張臉紅得好似熟透了的番茄,趴倒在桌上動彈不得。
我用力的推了推她,笑笑的身體猶如爛泥一般;我將手中被冷汗溼透了的紙張扔到了池子裡。
回到桌邊,我一邊飲茶醒酒,一邊觀察她的反應。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的樣子,我確定她的確是醒不過來了,相信酒裡面的藥性已經發揮了作用。這才放心的吹熄了蠟燭。離開屋子。
意料之中,笑笑姑娘那麼容易就對付了過去。
我抬頭看了看天,夜空中的藍色分作了好幾個層面——越是高處,越是深藍;而離我們最近的那爿天,則是淡淡的青色,看似與霧氣交融在了一起,洋洋潰�{的好似要下了凡間。
我小心翼翼的躲開了兩名巡夜的護衛,繞道趕往後門。後門一直少人看守,護衛只在晚間每隔兩個小時巡視一回。這個時候,巡視剛過。
我輕輕的開啟後門,見段聞軒從對街的大樹後面探出了半個腦袋。我朝他招了招手,他踮著腳尖跑了過來,一身黑衣。
“成功了?”段聞軒問道。
我點點頭,關上後門。兩人選了一條最為安全的路線,往李詩詩房間趕去。
李詩詩還是老樣子,朝天躺著紋絲不動。桌上照例放著一碗涼透了的稀粥。
我壓低聲音說:“笑笑應該喂夫人用過晚膳。”
段聞軒點點頭,徑直走到了李詩詩的身邊,將她的上半身扶坐了起來,兩手摸到了她的後腦勺輕輕點壓,似乎在尋找著穴位。
我在一邊默不作聲,屏住了呼吸。
少時,段聞軒從李詩詩的亂髮間拔出了一根兩公分長的銀針,這枚銀針在月光的照映下,閃耀著詭異的光芒。。。
我嚇得張大了嘴巴。
段聞軒喃喃的說道:“果然被我料中。。。”然後表情複雜的坐在了凳子上,若有所思。
我反應了過來,說道:“原來段兄說的是這枚銀針。。。”
“不錯,”段聞軒壓低聲音說,“有人將這枚銀針插入了夫人的中樞神經,使得夫人頓時喪失了活動的能力。不過,只要將它拔出的話,夫人就會慢慢恢復過來,但是一時之間還會是神志不清。這就是你說的‘夫人一時昏迷,一時甦醒’的原因。當時我猜到當中奧妙,只是不能肯定。心中很為夫人的身體擔心,因為如果被我猜對他們用的是這種方法的話,稍有偏差,夫人輕則變成真正的廢人,重則一命嗚呼。”
“真毒!”
“可是,誰會有這般本事,能將銀針分毫不差的扎入李詩詩的體內呢?”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笑笑在李詩詩身上“搗鼓”了半天的舉動,驚道:“難不成是笑笑?”
“笑笑?”
“那天晚上確是笑笑餵食夫人,而且我敢肯定,她是獨自前來!”
段聞軒微微點了下腦袋,隨後問道:“和接應的人約好了什麼時辰?”
“丑時。”
“嗯,也差不多了。”段聞軒將銀針小心翼翼的用懷中巾帕包好,藏在了胸前。然後說道,“你我為夫人(www。87book。com)整 理出幾件衣服,明兒好讓笑笑他們以為夫人醒過來後離家出走了。”
我點頭:“這個辦法好!”
於是兩人將李詩詩衣櫃內的衣服、首飾,儘量多的收集在了一起,打好了包袱。
丑時將到,段聞軒毅然背起了李詩詩,而我則走在了前頭探路。走過後院涼亭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喝問:“前方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