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
片刻後。
“怎麼樣?嚇著你了吧?”John打趣的說,眉頭還不免驕傲的挑了挑。
“切~~~”梵邵城輕啐一記,轉身,不願理他。
“哎喲,”John滿臉堆著笑,伸手,拉住梵邵城的衣袖,“小梵梵生氣了嗎?生氣可是對身體不好的喲。”
呃?
小梵梵?
言舒允杏眼圓睜,看著臉色瞬間陰沉的梵老;蘇素抿著唇,早已憋紅了臉;而旁邊的宵姚,似乎已習以為常。
“你給我閉嘴。”梵邵城轉過臉,低沉的聲音不難表現出他的怒氣。
“說吧,急著找我幹嘛?”John見勢不再欺負他,直接進入主題,“我可是見你好好的站在我面前的哦。”
“不是我。”梵邵城也不含糊,現在不是敘舊開玩笑的好時機。
“不是你?那還有誰?”John的眼神瞟向靠在床頭的言舒允,“是她?”頓了頓,涼涼的說,“我對槍傷可是一點都不在行的。”
槍傷?
蘇素不免擰眉,深深的打量著眼前的老人:他眼睛那麼靈敏?被厚厚的紗布包著的傷口,他也知道是槍傷?
而梵邵城也不禁一怔:他是專門研究燒傷的,光一眼,就可以看見紗布下的是槍傷,而不是別的傷?
“拜託,”John的眼神一閃,快的沒有任何人發現,“好歹我也是行醫幾十年的了,雖然專注於某些傷,但不代表對別的傷沒有研究啊。”
這樣說也不為過,做醫生的,多多少少會接觸到不同的傷口,只是。。。
梵邵城搖了搖頭,甩去心中的疑惑,“算了,先去看看病人吧,他傷的可是不輕。”說罷,領著John,便要去簡曜的房間,“允,我先帶他去看看,你好好休息,知道嗎?”
“恩,謝謝你,爺爺。”言舒允說道,感激之情顯而易見。
哼~~
謝謝?是要謝謝這老頭兒害死你的愛人嗎?
轉過身,John的臉上快速的閃過陰沉的笑。
加護病房內,坐在床邊的江林,靜靜地注視著床上的老大,泰普斜靠在牆角,同樣的眼神深深的注視著老大,似乎,下一秒,緊閉的雙眼便會睜開。
門‘吱呀’被推開,兩人凜冽的眼神,齊刷刷看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