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舒允清淡的說道。
臉頰猶如火再燒，嘴角滲出絲絲的血跡。
“你！”
女孩揚起手，準備又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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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你在幹什麼？！”
梵雨憤然拉住她揚起的手，用力將她甩開。力道太大，以至於蕭然一個趔趄，若不是被人扶了一把，恐怕是坐進溼漉漉的草地了。
“雨？”
蕭然瞠目的看著一臉憤怒的梵雨，動作卻是及其溫柔的替言舒允擦拭著嘴角的血絲。
憤怒，
這還是在路曉青死後，他臉上第一次出現的這麼真實的表情；
溫柔，
讓人希冀的溫柔，即使是沒有路曉青的存在，她也不曾得到過的溫柔，他卻毫無保留的給了言舒允。
為什麼？
為什麼送走了一個路曉青，還要出現一個言舒允？
為什麼他總是看不到她對他的愛？
“疼嗎？”
梵雨輕輕捧起言舒允的臉，憂心的審視著紅腫的左臉，
那抹心痛，
就如同失去她時的感覺。
舒允，
你是曉青派來的天使嗎？
呃？
言舒允怔怔的看著梵雨眼裡流露的哀傷。
哀傷，
這還是她第一次感受他心中的痛苦的掙扎。
“梵雨，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將我的感情一次次踐踏？”
蕭然傷心欲絕的表情控訴著他。
在她的眼裡，此時此刻的言舒允與梵雨，正如當年的路曉青與梵雨般，讓人恨之入骨。
言舒允，你是何德何能，可以擁有兩個商業巨擘的愛？
“蕭然，”梵雨轉過眼，“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不管是路曉青，還是現在出現的言舒允，我都不可能愛上你。”
我都不可能愛上你，我都不可能愛上你，我都不可能愛上你，、、、、、
猶如魔咒般，這句話不斷的縈繞在蕭然的耳際。
“你會後悔的！”蕭然木然的說著，“你一定會後悔的！”
“你一定會後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
蕭然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吼道，然後，憤然推開扶著她的兩人，衝進了冷風中。
看著她逐漸遠去的背影，言舒允似乎看到了她遺落在風中的淚。
她，
也只不過是個執著的痴情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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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
幽暗的辦公室裡，簡耀窩進皮椅；黢黑的眼神，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腦子裡不斷咀嚼著‘蕭然’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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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擦肩而過
愛也好，恨也罷；
卻最怕愛恨交織，讓人心力交瘁。
她恨他嗎？
恐怕她比想象中的還要愛他。
遇上他，到底是老天對她的眷顧，還是它又一次的捉弄？
繁華的街道，卻只是熙熙攘攘，穿梭著屈指可數的人。
言舒允低垂著頭，偶爾也會因為孟葶的‘大驚小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