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她個子小,卻能跳得比誰都遠,我真不知她那雙腿是怎麼長的……”
博荷一說話就止不住嘴,事情被她兜著圈說了一大段,好不容易在最後以一句總結性的話收尾:“但她的比賽是第二天才開始,所以我們可能碰不上了。”
第二天?那時她自己的比賽肯定已經結束了,她一定要先回家一趟,恐怕見不到她跳遠的樣子了。
博荷還想再多說幾句,可見小姬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只得就此作罷,而今天正好是軍訓的最後一天,她又刻意磨蹭了幾下,才拉著小姬朝運動場走去。
場上已經站滿了人,等她們剛剛入了佇列,臺上就魚貫走出來了幾個人。
有幾個人很熟悉,西臨重高的校長站在最前面,那個老頭穿著筆挺的西服,一直低頭同他的旁邊那個多日不見的首長說著什麼,而他後面則整齊站著高一各班的班導,第一天見過的那個落荒而逃的女教師也在其中之一。
“你說他會不會在大會上點名批評我們?”
儘管在說話,可那個首長的視線總是似有若無的朝一A班看來,那種意味不明的表情讓小姬心底發毛,忍不住的朝博荷使眼色。
“他不敢。”博荷做了個口型,然後笑嘻嘻的衝著臺上看。
她的動作得意而又誇張,嘴巴完全咧開,見她露出這種毫無遮攔的怪笑,小姬很想出聲阻止她,可沒想到那臺上的首長一看到他的樣子,臉立刻跟吃了蒼蠅似的把頭轉開了。
後面的發展簡直可以用戲劇化來形容,一A班出人意料的拿了冠軍,而且還是最佳素質和紀律獎,有學生不服,卻被首長用眼神狠狠逼了回去,一時半會再也沒有人敢議論了。
為期兩週的軍訓就這樣結束了,晚上班級裡決定慶祝了一下,地點就選在西臨東門邊的那家音樂餐廳。小姬從開始就決定了不去,這種場子最容易出亂子,尤其是這些學生,受了幾天折磨後一定需要發洩苦悶,而一發洩就無法收拾了。
本來她以為自己不去的最大障礙是博荷幾個,去沒想到還有個更危險的人在,這個人就是好不容易閒下來的木東陽。
得知她不打算參加集體活動,木東陽半個小時後就出現在了女生宿舍裡面,而且此刻他正站在金小姬的床下,同她四目相對。
“小姬,作為朋友,我也許會體諒你的行為,但今天我是作為班長來的,所以你一定要告訴我你不參加活動的正當理由。”
小姬斜靠在牆上,黑框眼鏡擋住所有情緒,她故意不看木東陽,而是朝門邊那幾個鬼鬼祟祟的女人看去。
“不去還要理由?”
“當然,不然大名鼎鼎的西臨第二怎能臨陣缺席呢?”
像是面對一個壞脾氣的孩子,木東陽做到了最好。他的臉上始終帶著如沐春風的笑,耐人尋味,也讓人信服,不過這也只能讓門邊的三棵牆頭草動搖,金小姬對他的話完全嗤之以鼻。
大名鼎鼎?她恐怕還不及他萬分之一吧!
“不如你先考慮一下,如果到了晚上你還是不願意,那我就只好採取另外一種方法了。”木東陽等了一下,見小姬不說話,又丟了一句爆炸性的提議,“你也知道睹物思人,我就帶一樣你的私人物品過去好了,別的都不方便,你的眼鏡倒是很不錯。”
眼鏡!一句話就讓小姬面沉如水,鏡片後的瞳仁慢慢縮了起來。
“反正你先考慮,現在還不急,相通了就自己到餐廳來,我們在那裡有三間包房,你隨便進哪間都可以。”
金小姬不開口,木東陽就自己說話,他說話的樣子十分好看,微微側著頭,露出來的臉十分養眼,只是一想到他現在逼自己做的事情,那份養眼也變成了討厭。
“我要想一想,你現在可以走了。”
“行,但希望你不要想得太久,萬一來不及拿眼鏡就糟糕了。”
木東陽低聲笑了笑,一點也不在意小姬的態度,邁著自信滿滿的步子出去了。
等他一走,小姬就倒在床上呼呼裝睡,任博荷她們怎麼叫也不起來。這樣折騰了一會後她們也覺得沒有意思,紛紛打了幾聲招呼後就各自出去了。
她們走後小姬才坐了起來,盯著緊閉的房門開始發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慮了,她總覺得木東陽看自己的眼神特別奇怪,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耐人尋味。說他知道些什麼,又不是特別像,但若說他什麼都不知道,可為何他時常要提到自己的眼鏡,莫非……
莫非什麼呢?
小姬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