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卻偏偏變成了現實,而且遠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難以置信。
“不要!我不要變成那樣子!”
小姬甩甩頭,心中的矛盾糾結成一團,然後化作憤懣踩了出去。一腳下去水花四濺,伴隨著自己的輕嘆,水花全部灑到牆壁上,意外的聲響打破了小巷的寧靜,更是逼出一個出其不意的人來。
“你又想幹什麼?醜八怪!”
石久突然出現在上次那個拐角處,依然是全黑的打扮,頭髮有幾處因打溼而貼在額頭上,此刻他的臉上滿是囂張的怒意,而那雙狼一樣的眼睛更好似被雨水洗滌過一樣刺眼得能傷人。
“真是晦氣,一大早遇到你這個陰險卑鄙的女人。”石久抖了抖被小姬弄溼的褲腿,可他腳腕處仍有一片腐爛的枯葉頑強的粘在那裡,就像是存心與他較勁。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才對。”短暫的驚訝過後,小姬冷冷的看著這個遊魂一樣躲在角落裡的人,怒氣在第一時間內達到頂點,“你跟蹤我!”
“誰跟蹤你了?是我先到這裡的。”
石久乾脆放棄拍水漬,他背靠著牆,故意用一條腿橫跨到對面,硬是逼著小姬不得不停下來。
小姬果然如他所願的停了下來,不過卻沒有好氣的用鼻孔看他。剛才經過自己短暫的觀察,她其實已經知道石久這句不是在說假話,因為他的黑色校服完全貼在身體上,皺巴巴像是經受了一晚上的雨水沖洗,已經完完全全失去原形了。
這傢伙不會是從昨晚下雨到現在都沒有換過衣服吧?直覺的感應到什麼,不過小姬不想與他再有任何關係,所以她皺起眉頭,擺出了防備的姿勢:“你想幹什麼?”
她的動作被石久清清楚楚看在眼裡,尤其是握拳的手,石久看了幾眼後眼睛都眯了起來:“不幹什麼,那個叫尤什麼的女人不是說了嗎,到期末考之前你都要對我負責,我這樣的配合你,你難道不覺得高興?”
“是尤莉老師!而且我一點也不高興!”
小姬耐著性子的糾正,說完刻意擺出臉色給他看,卻沒有想到反被他抓住把柄,趁機挖苦起來。
“這世上只有男人與女人這兩種區別,女人裡又分好人和壞人,尤莉暫時對我沒有影響,所以勉強算是好女人,而你,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壞女人。”
這傢伙是白痴嗎?什麼歪門邪道的理!小姬難以置信的聽他把人種論說完,然後屏著氣哼出幾個字。
“你無聊!”
“怎麼?才這麼一會就不樂意了?要不要我跟那什麼尤莉說說,就說我們班考第一名的天才其實是個自私自利的兩面派。”
“隨你怎麼說。”要是尤班導隨他一句話就認定自己是壞人那她也就認了。
“那就是說你承認自己陰險卑鄙了?”
“你又無聊了。”
說來說去兩人不停在繞圈,小姬漸漸皺起眉頭,而石久卻越說越開心,到後面話也越說越離譜。一開始小姬還能忍著,可是當他再一次說到自己陰險卑鄙時,氣就突然不打一處來了。
“你到底有完沒完,我只不過是小小的出賣過你一次,你怎麼像個老女人一樣的喜歡斤斤計較。”
“我斤斤計較?到底是誰陰險卑鄙,裝作無害的樣子趁機害人!”
無恥啊無恥,小姬被他胡攪蠻纏的樣子逼得又想動手打人,可是每當自己的拳頭舉起來,石久就會故意擺出那種“你看我說得對吧”的眼神,以至於這打人的想法在腦子裡轉了幾下就不得不放棄了。
“我今天倒想聽你說說了,我之前哪裡害過你?明明是你用手機害過我還差不多吧。”
她就不信自己說不過他了,簡直豈有此理!雖然自己個頭不高,但小姬還是刻意把頭昂起來,以便讓自己看上去更有氣勢一些,果然這架勢一擺出來,石久稍稍驚愕了一下,然後才開始吞吞吐吐的說話。
“怎麼沒有害人,那次在,在……”
“在哪裡你倒是說呀?”石久說了一半就突然沒了下文,小姬看他的臉憋得臉紅脖子粗,就更是認定了他的心虛,“說不出來了吧你!”
“怎麼說不出來,就是那次在……”
“別那次這次了,說不出來就讓我說吧。”一眼看出他說不出後面的話,小姬直接出聲打斷,“我看你這個人就是無聊至極,說簡單點就是缺乏家教,連最基本的忍讓和寬容心都沒有,仗著自己人高馬大就會欺負同學,我金小姬最瞧不起的就是你這個樣子的人!”
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