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東方迷,甜蜜的肯定笑道:“我很好。”
她說她很好,他偷偷的放心了,“那就好。”
掛了電話,莫含雅將手機高興的還給東方迷,然後抱住他結實精健的腰,揚起頭來,帶著甜甜的笑美美的看著他。
東方迷憋笑的蹙蹙眉,“寶貝,和吳總管通了電話,很開心嗎?”
“呵呵~”她不否認,輕輕的笑出好聽的聲音,“怎麼,你吃醋啊?”
他蹙眉想想,癟著嘴點頭,“是,我太吃醋了。”
“誒呀,你怎麼這麼的小氣啊?”她忍俊不禁的抬手捏捏他高挺好看的鼻子,“人家可是你的總管啊,這樣的醋也吃,還真是個醋罈子。”
“我吃醋可沒有你厲害哦。”他想起某天晚上某個小妮子鬧脾氣的情景,皺起眉頭實事求是的說道,“我是醋罈子,你就是醋海,一吃起醋來,那可叫波濤洶湧,大可引發全球的經融海嘯。”
“啊?”她立即不好意思了,想起那晚連自己都差點不認識的自己,心裡總有些五味雜陳,“不許說這件事了。”
“呵呵,好,我聽老婆大人的,不說你的囧事了。”他笑著,寵溺的親吻她的額頭。
她的心裡甜如蜜,將頭埋在他溫暖的胸口處,一隻小巧的手,在他一邊的胸膛上調皮的畫圈圈,忽然想起了什麼,忐忑的皺起柳葉眉,“迷,阿欲和阿望若是知道我們要結婚,他們、他們……”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可心裡,卻可以猜想到他們知道此事後那氣急敗壞的表情和傷心難過的心,心裡,一片擔憂與不安。
東方迷自是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扶撫她柔順的烏黑秀髮,耐心的說:“寶貝,你不用擔心,我們結婚了,他們就要叫你媽媽了,到時,他們就會對你死心了。”
“呃……”她幽幽的嘆氣,心裡想,但願如此吧。可想到他們兩兄弟無人能比的獨特性格與壞脾氣,還是免不了的憂傷焦灼起來,揚著頭問,“迷,要是我們結了婚,他們兩個還是對我不死心呢?到時,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處理我和他們的關係呢?”
東方迷吻吻她,甚是寵溺的一笑,“寶貝,你不用擔心,我會時常的在你身邊的,不會讓那兩個小崽子碰你一根頭髮——誰敢覬覦你,我就要他的命。”
聽他雲淡風輕的說出這些狠話,她的心裡,更加的忐忑不安了,“迷,你的這些話,讓我害怕。”
他但笑不語。
…
下午三點,莫子非一個人形單影隻的走進了T市的飛機場。
他的頭上戴著一頂帽子,提著一個行李箱,憂傷的站在候機廳裡。
周圍都有人,男男女女,來來去去,也是熱熱鬧鬧的,可站在候機廳正中的他,那修長精瘦的好看的背影,遠遠近近的看去,總是透著落寂與孤單,是那麼的憂傷。
還有十分鐘,他所乘坐的那班航機就要起飛了,身邊的男人女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換了好多陌生的男女,他也還是站在原地,固執的等著某個人。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他悲傷的心,也越來越傷悲了,轉轉身子,朝四周渴盼的望望,還是沒有看到那抹日思夜想的身影,才拖動行李箱,慢而憂沉地走向登機的方向。
“子非,子非,弟……”在他快要進入檢票口的時候,他憂傷孤單的身後,終於傳來了某個女人急切的聲音。
是的,莫含雅在最後的那幾分鐘裡,帶著東方迷氣喘呼呼的趕來了。
看到他快要走進檢票口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可能會有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不能看到這個身體不好的寶貝弟弟了,淚光,透露點點滴滴的不捨,緩緩的打溼美麗的眼睛。
“姐?”聽到她的聲音,莫子非迅速的轉身,看到她的那刻,激動極了,毫不猶豫地丟掉手裡的行李箱,以最快的速度奮不顧身的跑向她,張開雙臂,將她緊緊的擁抱在懷裡,忽視她身邊的東方迷,更忽視圍繞在周圍不可或缺的空氣,溼著眼睛,一遍一遍的深情呢喃,“姐,姐……我不想離開你,我不想……姐,姐……”
這一刻,莫含雅明白他的心情,眨眨溼溼的眼,溫柔的撫摸他隱隱顫抖的背脊,由他抱一會,將那條刻了‘非’字的手鍊放在他的掌心裡,“這件禮物,姐姐今天把他送給你。”
看到這條手鍊,莫子非百感交集,眼含淚光的揚揚嘴角,從衣兜裡拿出一條同款的,但卻刻著‘雅’字的手鍊,拉起她的一隻手,親自的給她戴在手腕上。
莫含雅看看手腕上的手鍊,淚眼朦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