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嚷的,脾氣甚是不好,“聽到沒有,馬上給本少爺開門,要不然,我就踢門了。”
莫含雅真不知道自己哪裡又惹到了他,怕他會踢壞自己的寢室門,在屋子內氣惱的徘徊好一會,還是走到門邊開了門,萬分頭疼的問:“你到底想幹嘛?”
她開了門,東方欲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興師問罪般的盯著她,“你這個虛偽的女人,為什麼要騙我?”
“我、我什麼時候虛偽了?我又什麼時候騙、騙你了?”莫含雅實在是不解其意,眉毛皺了又皺。
“你騙我說你是處女,其實,你根本就不是,對不對?”
莫含雅萬萬沒有想到,他會突然跑來質問自己這個問題。
一聽到這個問題,她又想起了那個讓她疼痛難熬的夜晚了,感覺好不容易才微微癒合的傷口,忽然一下子裂開,讓她難受得冷汗暗流。
“為什麼不回答?你是在預設我所說的嗎?嗯?”
莫含雅難受的咬咬唇,“東方欲,你給我滾。”白著臉一字一頓的說完,砰一聲的竭力關上門,靠著門板慢慢的滑下身體,坐在地上抱著膝蓋默默的痛哭。
“莫含雅,你這個騙子,虧我當初那麼的相信你。”聽不到她的辯解,看到她關緊門將自己拒之門外的舉動,正在氣頭上的東方欲自是認為他說得沒錯了,黑著俊酷的臉,一邊怒氣沖天的踢門,一邊惡聲惡氣的喝問個不停,“呃,莫含雅,你這個虛偽的老女人,上次我在酒吧的舞臺上吻你,你說那是你的初吻,都是***假話,是吧?你給我說清楚,有多少個男人吻過你了?有多少男人上過你了?給我滾出來……”
不管他把門踢得多響,把話問得多難聽,莫含雅都不理不睬,依舊抱著膝蓋默默的流自己的淚,任由他借題發揮的胡鬧。
腳踢疼了,聲音吼得沙啞了,東方欲才減緩了鬧騰,“呃,老女人,你以後別指望我叫你的名字,更別指望我相信你了,以後,離我遠點。”對著門沙啞的吼完這句絕情話,立即拉長俊臉大步的離開。
門外安靜了下來,確定他走了,莫含雅也沒有從地上站起來,還是溼著眼睛,埋下頭抱著膝蓋,保持一種默默舔舐傷口的狀態。
……
東方望斜躺在舒適豪華的真皮沙發上,認真的看完莫含雅的資料,漂亮的嘴角,止不住的揚了又揚……
呵呵,莫含雅,原來你一次戀愛也沒有談過啊?
呵呵,是因為長得醜的緣故,還是因為你家裡窮,你必須認真賺錢養家的緣故呢?嗯,應該是兩者兼有吧?
嗯,如此說來,你多半還是個處女喏,那天要是知道,我應該會破了你的身,要了你吧?
嗯,不過我現在知道也為時不晚才對,呵呵,東方欲還不知道我沒有上過你,他以為我已經上過你了,應該不會毫無忌諱的和你發生關係的。
周詳的想到這些,一個完美的追求方案立即在他的腦海裡生成,鬼魅的一笑,迅速起身,走到衣櫥前,換上一套最為好看的白色衣衫。
……。
即使心情再不好,莫含雅也在晚上八點的時候,準時登上酒吧的舞臺認真的演唱歌曲。
這個晚上的第一首歌,她選了一首悲情的歌,陰鬱著臉色,唱得比較悲涼……
【風~放肆在路口~夜半黑~憂鬱的天空~雨來了~落著滿滿的痛~
你走了~剩下空空的我~被風吹壞的傘~破碎的夢~
滿街奔跑的交錯寂寞~心在風中~慢慢跌落~
風~撒野心裡頭~夜已黑~迷離的燈火~話變了~忘了句句承諾~留下種種藉口~
被雨打溼的我~失魂的臉~滿街匆忙的走著冷漠~讓我藏在雨中~狠狠的淚流~
哭泣的風~願~能懂得我~不必問什麼~哭泣的風~願~吹盡我所有~不必留什麼~雅然傲八。
我願像風……】
在她悲傷的唱著這首名為《風》的悲傷的歌曲時,東方望抱著一束五彩斑斕的花奪人眼目的走進了酒吧。
他無視酒吧裡所有人朝自己投射來的各種目光,抱著那束花步伐優美的朝著舞臺走去。
就在東方望抱著那束花走到舞臺前的時候,一向只在晚上九點過後才來酒吧的吳浩,在這夜竟優雅的提前到達。
走進酒吧,他看到他抱著示愛的花在在舞臺下看著莫含雅的畫面,儒雅的臉,深沉了起來,不動聲色的走到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看看東方望的白色背影,再看著舞臺上的莫含雅,陰沉的琢磨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