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含雅藉著月色從走廊的一端不緊不慢的走來,突然看到有失形象的坐在地上的他們倆,滿臉的驚愕,“東方欲,東方望,這個時候,你們怎麼在這裡?”
“老女人,你跑哪裡去了?”
“醜八怪,你還好意思問啊?”
兩兄弟看到她,心裡頓時有了一種在擔心中徘徊的火氣,紛紛吃力的站起都受了傷的身子,看著她的那張在月色的照耀下越發好看的鵝蛋臉,默契十足同聲喝問。
他們兩個同時問,莫含雅真不知道該先回答誰的問題,皺皺眉,步子微快的走到他們的面前,清晰的看到他們都掛了彩的俊臉,擔憂又責備的問:“你們兩個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哼。”兩兄弟同時冷哼,充滿敵意的互看對方一眼,立即朝不同的方向別別頭。
“喂,你們兩個又打架了嗎?”他們的這種表情,莫含雅立即猜出是怎麼回事,回想自己和家裡的弟弟莫子非的姐弟情,對他倆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我說,你們兩兄弟怎麼這樣啊?人家的兄弟姐妹都是互敬互助,團結友愛,怎麼你們就偏偏背道而馳,互相殘殺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我真的很懷疑,你們到底是不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啊?你們……”
“啊,老女人,你羅不羅嗦啊?”東方欲受不了了,聽得頭疼,“你什麼時候變唐僧了?”
“我們打架,還不是因為你。”東方望也聽得相當的不耐煩,一張掛了彩的美男臉,拉得特長,“要不是因為你,我們才不會打架呢。”
“什麼?”莫含雅的眉頭忽的皺緊,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雙手叉腰的氣惱的看著他,“東方望,你不要把罪推卸到我的身上好不好?我可沒有支援你們打架。說心裡話,我是打心眼裡希望看到你們倆是一對人人羨慕的深情厚誼的好兄弟呢。”
“切,誰稀罕你這樣希望了?”東方望聽得直翻白眼,嘴角不屑的一扯,“呃~”沒想這一扯,竟牽動了嘴角的傷口,疼得他想發飆。
“啊,你的嘴角流血了。”莫含雅看到他溢血的嘴角,臉上泛出擔心的神色。
一旁的東方欲看到她擔心東方望的表情,心裡開始冒酸水了,深黑的俊眸靈動的一轉,立即指著自己的眼角難受的shen吟,“呃啊~”
聞聲,莫含雅很快看向他,看到他青紫的眼角,擔憂之情溢於言表,“東方欲,你的眼角都青紫了。”W4fi。
這個時候,她是真的很擔心他們兩兄弟臉上和身上的傷,“我寢室裡有醫藥箱,你們兩個快點跟我進來,擦擦藥水。”急聲說著,拉著他們兩個的手,快步的走進自己的那間寢室,安排他們並排的坐在一條長凳子上,拿出藥箱,溫柔又耐心的給他們擦藥,貼創口貼。
她給他們擦藥貼創口貼的時候,表情溫和又善良,像一個慈愛的母親,像一個賢惠的妻子,也像一個溫柔的大姐姐。
人們都說,溫柔善良的女人最漂亮最美麗了。
此時此刻,兩兄弟無不例外的被她吸引了心智,各有千秋的迷人俊眼,都默默專注的看著她的臉,百年難遇的保持著安靜乖巧又規矩的神態舉止。
“莫含雅,你今天到底跑哪裡去了?”靜默好一會,東方欲在她給自己的眼角上藥水的時候,叫著她的名字,看著她的臉難得溫柔的問道。
聽到他問的話,莫含雅給他擦藥的動作微微的頓了頓,遲疑了一秒,才雲淡風輕的回答,“我……去海邊散步了。”
“你撒謊。”
“你怎麼知道我撒謊?”她驚訝的眨眼看他。
東方欲的神色暗了下來,氣氣道:“海邊我都找遍了,根本沒有看見你。”
“哦,我記錯了。”莫含雅有點頭疼了起來,嘴角,擠出一絲笑,“我去了那片美麗的小森林。”
“你胡說。”這時,一直很安靜的東方望立即肯定的否定她的話。
“你怎麼知道我胡說?”莫含雅的心裡,七上八下的了,扭扭頭,很不自然的看向他,“難道,你也有去找我?把那片小森林找遍了?”
“當然。”東方望毫不猶豫的承認。“你最好老實告訴我們,你今天到底去了哪個我們找不到的地方。”
“……”莫含雅語塞,謹記著吳浩說過不能把桃園別墅的事告訴任何人的事,急速的轉動腦筋,想了想,十分堅定的說:“我沒有說謊也沒有胡說,我海邊和森林都去了,你們沒有找到我,說明我們沒有緣。”
“你說我們和你沒有緣?”兩兄弟異口同聲,聽到後面的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