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迷但笑不語,伸出手,無微不至的給她倒上一杯飲料。
…
好像從那個晚上看到有人要殺莫含雅的那時起,東方欲和東方望,就在不知不覺中一條心的團結了起來。
這天中午,他們一起來到莫含雅的寢室。
發現她不在,兩人都很心急,立即劃分割槽域,分別尋找。
N個小時後,已經是傍晚了,但兩人都沒有找到她,再次擔憂的聚首在她寢室外的走廊上。
“我們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老女人,老女人會不會……”東方欲不敢說下去了,俊酷的臉上,滿是真切的擔憂,一向硬冷的心,也滿是不曾有過的焦灼。
“在我們還沒有和老頭子面談之前,吳浩沒那個膽。”東方望神色陰暗的確定道,看看遠處飄渺的美景,抬手看看腕錶,幽幽暗暗的嘆口氣,“呃,我們去酒吧等吧,八點的時候,她肯定會去酒吧唱歌的。”
…
到了酒吧,兩人坐在了那張他們曾經坐過的、離開舞臺最近的最佳位置上。
這一次,可能是心裡的擔憂太過旺盛吧,東方望破例的沒有拿出手絹擦拭他所坐的座位,零食也沒有點了,只吩咐侍者拿來了一瓶低度的酒。
他們來的時候,還沒有到七點,在這個等待的時間段裡,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內心雖然都是焦灼的,但都充滿著耐心,只自顧自的啜一口酒,自顧自的看著那個舞臺,各有俊色的臉上,偶爾會閃掠一道叫做回憶的色彩……
或許這個時候,他們都在回憶她曾經在上面靜靜歌唱的風采吧。
曾經那時那樣的她,或許,能讓他們覺得像山谷裡的野百合,靜靜悄悄的含苞待放。
“八點了。”東方欲率先看錶,站起身焦急的看看空空的舞臺,再焦急的看看酒吧的大門處,“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
“哥,再等一會吧。”東方望壓制住內心的那份強烈擔憂,頗為鎮靜的勸解道,“說不定,再等一會,她就會揹著她的吉他走上舞臺唱歌的。”
“她要是會來,早就來了,絕不會遲到的。”東方欲像是有些瞭解莫含雅一般,肯定的說完,黑沉著稜角分明的年輕俊臉,大快步的走向出口,“我們得去找吳浩問個清楚。”
東方望覺得他說得也有理,想了想,看看舞臺,立即起身跟上他。
…
“西蒙,天黑了,我得走了,明天,我會準時來,不會像今天這樣遲到的。”莫含雅看看黑下來的天空,對東方迷淡笑的說,“今天,非常非常的謝謝你。”
東方迷抱著可愛的小狗狗奇緣,臉上微微含笑的看著她,“我送你吧。”
“……嗯。”她遲疑了一秒,笑著點頭。
兩人走在月光照耀的小路上,色調幽冷,但卻透著曼妙浪漫的味道。
走到一半的路程,莫含雅停下腳步,抬頭看著他在月光下俊逸出塵的臉,淡笑的說:“就送到這裡吧,再送,就要把我送到山莊了。”
東方迷嘴角輕揚,深情款款的看看她的笑臉,將懷裡腦袋亂動的奇緣放到她懷裡,“我把奇緣送給你。”
“你把它送給我?”莫含雅大感驚喜,抱著可愛的奇緣,笑意盈盈的看著他,“真的決定要把它送給我嗎?你不後悔?”
東方迷帶著微笑,輕輕搖頭,“不後悔,它的名字都是你起的,它會很樂意和你在一起的。”
“呵呵,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莫含雅對這隻自己起名奇緣的泰迪熊貴賓犬甚是喜愛,他如此說,她也不再推拒了,揚頭對他微笑再微笑,不捨的朝他擺擺手,才好心情的離開,抱好可愛的奇緣,步伐輕快的走在蜿蜒的路途中。
月色的微光像一層薄薄的霧,飄飄渺渺的籠罩著她,遠遠看去,她就像一朵移動的花兒。
東方迷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
在她的背影被夜色完全的淹沒的那刻,他隱約透著留戀的目光,似乎漸漸的淡漠而朦朧了,俊雅的轉身,緩緩拿出身上處於關機狀態的電話……
…W5c1。
辦公室……
“快說,莫含雅到底在哪?”這一次,兩兄弟誰都沒有坐下,一進那間辦公室,就臉色難看的齊聲問道。
吳浩坐在辦公的轉動椅上,面對他們凶神惡煞般的質問,毫無懼意的微微一笑,平靜的說:“你們不用擔憂她的安慰,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她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東方望邪魅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眯,“既然她沒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