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樂融融的吃完早餐,不僅一起收拾好茶几,還一起到廚房裡洗碗,相處得倍兒好。
“迷,瀚,諾去哪裡了?”洗碗時,夏草隱隱失落的問。
“他去皇宮了。”莫迷淡笑的說,“婚禮那天,他和我們一起去救你,搞砸了國人期待的皇室婚禮,他必須要向他的國王父親好好的解釋解釋。”
“……”聽到這些話,她的心,沉了下去,又自責,又酸澀。
“夏草,你怎麼了?”江瀚察覺到她的一絲低落情緒,擔憂的柔聲問道。
“我……沒什麼。”她搖搖頭,揚起嘴角勉強的微笑,“你們今天不出去嗎?”
“我等會要去一趟公司。”莫迷笑一笑,正經的說。
“瀚,你呢?”她看向江瀚。
“我沒什麼事,今天不會出去,我會留下來陪你。”江瀚毫不猶豫的笑道。
“瀚,你怎麼會沒什麼事呢?”莫迷瞥他一眼,別有深意的說,“你已經好幾天沒有去你的地下幫會看看了,你幫會里的那些破事,鐵定丟積如山。”
“哪有啊,迷,你少胡說。”江瀚知道他這樣說,是不想讓他留下來和夏草單獨相處,臉色黑了黑,變得不悅了起來。
他的臉色變得不怎麼好,莫迷的臉色,也變得不怎麼好,眼神,冷了冷,“瀚,你難道不想查處那個戴著鷹頭面具的神秘人是誰了嗎?”
聞言,江瀚恍然大悟,英氣逼人的濃眉深沉的一皺,“我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呃,我馬上就去幫會。”說完,碗也不洗了,就這麼的沉著臉的快速離開廚房。
“迷,時間不早了,你現在就去公司吧,這些碗,我一個人洗就是。”夏草看看江瀚離開的高大背影,對莫迷明事理的說道。
“呵呵呵,夏草,我不急的。”莫迷無視江瀚離開的背影,對她迷人的笑著說,“我和你一起把碗洗完再走也不……呃啊……”
哎,天不遂人願,沒想江瀚倒了回來,沒等他把話說完,就拽著他的胳膊往外拖,“死狐狸,要走,我們就一起走啦。”
“呃,瀚,你放手,我不要和你一起走。”莫迷是萬般的不願,“我要和夏草一起洗碗,洗完碗後,我再走。”
“死狐狸,你洗碗是假,想吃夏草才是真吧。”江瀚豈會不懂他的那些花花腸子。
“……”他,無語了,似乎被說中了心事。
夏草有隱隱約約的聽到他們的對話,臉蛋微微的紅了紅,轉轉身,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裡面,突然莫名其妙的陰沉了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了呢?
她毫無頭緒。
?。。
皇宮……
“父王,母后,婚禮那天,是有人挾持了我的一個好朋友,我才會離開婚禮現場的。”歐陽諾在歐陽黎和王后李麗的面前,沉聲的解釋道,“在兒臣看來,這件事,絕對是有人精心策劃,不想讓兒臣與顧夢夢順利舉行婚禮,成為夫妻。”
“誰會這樣做呢?”歐陽黎眉頭緊鎖。
“諾兒,你可有懷疑的物件?”李麗思慮一會,環視一下週圍,若有所思是問道。“這兒只有你、我,和你父王三人,你不妨有話直說。”
歐陽諾沉默數秒,帶著一抹無奈的笑,搖搖頭,“母后,我暫時還沒有懷疑的物件。”
“諾兒,這件事,事關我們皇室的面子和名聲,只能暗訪,不能明察。”沉默一陣後,歐陽黎嚴肅的提醒道。
“父王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他淡笑的點頭。
就這時,一個僕人恭謹的走進了議事的大廳,稟報道:“陛下,歐陽景殿下來了。”
“讓他進來吧。”歐陽黎毫不猶豫的發了話。
“是。”僕人很快的退下去稟報。
他歐陽景,是不是來得太及時了?
歐陽諾真覺得蹊蹺,儒雅的俊臉,隱秘的閃過一抹暗色。
不一會,歐陽景走了進來,面帶笑容的向歐陽黎和李麗彎腰行下大禮,隨後才向歐陽諾點點頭,貌似關心的問:“王弟,你身體好些了嗎?”
他這樣問,歐陽諾知道歐陽黎瞞著他自己在婚禮那天失蹤的真正原因,淡笑道:“謝謝王兄關心,靜養幾天,我的身體好多了。”
“呵呵,這就好。”歐陽景臉上關切的笑,毫無破綻。
“景兒,你今天這麼突然的來,有什麼事嗎?”歐陽黎正色正色的問。
“父王,是這樣的,我想到鄉下去寫生。”歐陽景笑著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