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回來的,急著想要見到他心愛的女人,一進洋房,就帶著激動高興的笑意,一邊叫著那個女人的名字,一邊在大廳、廚房尋找她的小小身影,“夏草,夏草……我回來了,你在哪裡啊?夏草……”
大廳找了,廚房找了,洗手間,找了,她的臥室,也找了,他,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夏草,這個時候,你會去哪裡啊?”他疑惑,想了想,再次的找了起來,在觀景陽臺上找了一圈後,便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
終於,他找到了莫迷的那間臥室,擰開門把走了進去……
“啊哦~夏草兒……再緊一點……啊~噢,夏草……我要不行了……”這銷魂的、在極致的痛苦和極致的歡愉中穿行的男人聲音,正是出於莫迷的口中,“啊~哦……夏草兒……”
“呃~呀呀~迷……迷……哦,不……迷……”夏草被他密不透風的壓在身下,隨著他狂猛的動作,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嗜骨的sheng吟聲來,“呀呀呀……迷……”
兩個人,都赤身裸體著,在床上,緊緊的合二為一著,盡情的做著最原始的性行為……
進了這個臥室的江瀚,一抬眼,就理所當然的看到了這樣的一副膽大露骨的畫面、令人臉紅心跳的情景了。
他的心,被強烈的震撼,酸、澀、苦、悶、沉,一併的砸向他的那顆心,讓他猝不及防的難受,讓他猝不及防的憤怒,更讓他猝不及防的嫉妒,火,最終洶湧的爆發,疾步的走向床上的他們,臉上青筋畢現的大聲喝道:“迷,夏草,你們在幹什麼?”
突聞其聲,床上的兩個人都大驚了一跳,停止親密無間的行為,同時的扭頭看向他。
“瀚,你、你回來了啊?”莫迷的俊臉上滿是細密的汗水,看到他,愣一愣後,率先笑著和他打招呼,“呵呵,你回來得挺早的嘛。”
夏草保持著泰然的沉默,小臉上,也有著細密的汗水,和一點也沒有消退的紅潮。
江瀚的拳頭,青筋畢現的捏得緊緊的。
走近床,他本要二話不說的就給莫迷的那張臉一拳頭的,可是一看到莫迷那張做了那事後帶了細密汗水還不以為然的笑臉,以及夏草迷離的、也一樣不以為然的臉後,他把所有的怒氣,所有的不甘,所有的難受,都壓制了住,只因他清楚的知道,她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