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菠菜燙,立即端好湯碗,快速的喝下湯,“啊~撲哧~”哪知喝下湯後,她更難受,‘撲哧’一聲,受不了的將口中的湯水全都吐了出來,噴得滿桌都是。
“呃,夏草,怎麼了?”莫迷大驚。
“夏草,你、你沒事吧?”江瀚擔憂得要死,趕忙的撫摸她的後背。
“呃~迷,這菠菜湯又鹹又麻啊……”夏草被辣出了眼睛水,一邊難受的說,一邊站起身快速的走向旁邊的飲水機,“啊,好難受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喝點水才行。”
“夏草,我炒的青椒肉絲你還沒有吃呢,這道菜我肯定炒得很好吃。”莫迷很不好意,可是看到她離開的背影,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忍不住的大聲說了這句話出來。
“呵呵,迷,那道菜你還是自己先吃一吃吧。”夏草已經被他炒的菜整慘了,默默的想,自己若是再吃下去,指不定會吃出什麼毛病來。
“迷,你炒菜的時候,就沒有先嚐一嘗菜的味道嗎?”江瀚看看夏草在飲水機旁猛喝水的身影,氣惱的問著莫迷。
莫迷乾咳一聲,挺直腰的理直氣壯道:“瀚,大廚炒菜的時候,都不會品嚐自己炒的菜的。”
聞言,江瀚立即翻個白眼給他看,“操,那是因為他們是大廚,你又不是。”
“我怎麼就不是了。”莫迷很不服氣,“你看看我炒的這些菜,要香味有香味,要色澤有色澤。”
“是是是,你炒的這些菜,確實是要香味有香味,要色澤有色澤,就是不能吃而已,你這個人是什麼樣子,你炒的菜也就是什麼樣子,所謂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喂,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你拐著彎的罵我?”莫迷自是聽出弦外之音,不悅了起來。
江瀚不以為然,“隨便你怎麼認為喏。”說完,起身含笑的走向夏草,“夏草,我們出去吃吧。”
“嗯,好的。”夏草餓到不行了,他這樣說,立馬就應了聲。
“迷,我帶夏草出去吃了。”江瀚高興極了,一邊牽起夏草柔滑的小手往外走,一邊對莫迷憋笑的說道,“你就留在家,把你炒的菜吃光吧,別浪費了。”
莫迷俊美的臉比鍋底還黑,“死江瀚,你休想撇下我,我也要和夏草一起出去吃。”聲落,立馬的拔腿追上,“夏草,等等我……”
…
霧城郊區有一條河,那河裡的水,不僅深得可怕,還渾濁得可怕,東西一旦掉落下去,怕是永遠也打撈不回來了。
這日晌午,就在這條河水的附近停靠了一輛黑色的名牌轎車。
轎車裡,有三個人,前排坐著的是一個司機,後排坐著的是兩個戴眼鏡的男人,一個是戴著金絲邊眼鏡的英俊儒雅的男子,一個是戴著黑邊眼鏡的身體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
“殿下,我那日按照你的吩咐在顧小姐的臥室裡安裝了針孔攝像頭了,這是這段時間錄下的影片。”中年男正是顧達勇家的管家,恭謹的向歐陽諾彙報時,也將衣袋裡的碟片遞到了歐陽諾的面前。
歐陽諾接過碟片,好看的嘴角,輕輕的上揚了一下,“王管家,你做得很好。”
“呵呵,謝謝殿下誇獎。”
“我會吩咐他們給你一億的。”
“一億?”聽到這個數字,王管家驚愕極了。
“怎麼,嫌我出的錢少了嗎?”歐陽諾看看他的神色,淡笑的問。
“哦,呵呵,殿下,我、我絕不是這個意思。”王管家趕忙的笑道,“呵呵呵呵,我的意思是,殿下你給得太多了,呵呵,我都嚇到了,呵呵呵呵……”
“本來想給你兩億的,但怕你這輩子花不完,就只給你一億了。”
“呵呵,殿下,我這人不貪心,你想給多少就給多少。”
真的不貪心嗎?
這句話,似乎很讓人懷疑,以至於歐陽諾但笑不語。
…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後,王管家面帶笑容的下了車,看看安全僻靜的附近,沿著河岸快步的朝前走去。
歐陽諾透過車窗看看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想了想,對前座的司機面無表情的說道:“風吹兩面倒的人,留著是禍害,他可以出賣別人,有一天,也會出賣我的。”
司機是一位年紀和他相仿的年輕男子,面相頗為清秀,名叫午狼,跟了他五六年了,聽他這麼說,立即懂了他的意思,“殿下,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沒有什麼表情的說完,開啟車門快速下車,掏出腰間的黑色手槍,大步的跟上王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