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夏草也不再低聲下氣的求他出來用晚餐了,氣氣的轉身,一臉不悅的走向飯廳,“迷,我們吃飯吧,瀚說不餓。”
“呵呵,好的。”看完財經新聞,莫迷立馬笑著走向她,津津有味的吃起她做的美味晚餐。
江瀚這麼的一鬧,夏草的心情有些不好了,吃完晚飯,洗了碗筷,便朝自己的那間臥室走去,準備早點進臥室休息。
莫迷看到她朝臥室走去的動態,漂亮的唇角隱隱的一笑,立馬厚臉皮的跟上她。
“迷,你跟著我幹什麼?”在走到自己的臥室門前時,夏草停下腳步,看著他的俊臉疑惑的問道。
“夏草,今晚我們應該一起睡啊。”莫迷朝她擠擠電眼,別有深意的迷人笑說。
夏草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有些氣惱的皺起柳葉眉,“迷,我今天晚上想一個人睡,你自己去你自己的臥室睡啦。”
“夏草,我今天生病了耶,頭還有點昏,喉嚨也有點不舒服,你應該和我一起睡,好好的照顧我啊。”他應對自如,立馬撒著嬌的說。
“呃,你和我一起睡,就不怕你的感冒傳染給我?”
“不怕,我的感冒已經好了。”這句話脫口而出。
“既然這樣,就自己滾回你的臥室睡覺。”聽到這句前後矛盾的話,夏草真想一腳踹飛他。
“……”莫迷語塞了。
…
這個晚上,他們三個人,終是各睡各的房間,互不干擾。
凌晨一兩點時,沒吃晚飯的江瀚餓得肚子咕咕叫,氣惱的從床上爬起來,摸黑的走出臥室,然後到廚房,風捲雲殘的吃光冷菜冷飯。
吃飽喝足後,他來了精神,“呃咕~”打個飽嗝,扯著嘴角詭笑的快速走向莫迷的那間臥室,隨即撬開他的臥室門,無聲無息的走進去。
這個時候,莫迷睡得可香了,不僅均勻的吞吐著呼吸,那漂亮的嘴角還微微的上揚著呢,似乎正在做一個和某個叫夏草的女人纏綿的xxoo的美夢。
江瀚走到了床邊,看到他帶著笑容的幸福睡相,心裡更是氣,忽的拉起被子蓋住他的頭,一點也不手軟的暴打,一邊打,還一邊的罵,“死狐狸,我叫你說謊,我叫你說謊,我叫你誣陷我,我叫你誣陷我……”
“呃啊……啊啊啊……”莫迷猝不及防,被打慘了,在被子裡慘叫個不停,“呃……呃啊啊……死江瀚,呃啊……你給我住手啊……呃啊……好痛啊……”
“我靠,還敢叫我死江瀚?”江瀚下手更重了,“你叫啊,你叫啊,我今晚打得連你親媽都不認識,我看你還怎麼叫。”
“呃呃呃……啊啊……住手啊……啊,救命啊……救命啊夏草……呃啊啊……夏草,快來救救我啊……啊啊呃啊……”
“哼,想讓夏草來救你,你就做夢去吧,我打我打,我再打……”
“呃啊……瀚,別打了,我、我受不了了……”江瀚下手太重,莫迷實在撐不住了,只得在被子里語帶哭腔的求饒,“呃唔~真的好痛的,呃啊……你再這樣打下去,我會死的,到時候,就沒人和你打架鬥嘴,一起疼愛夏草了……”
“哼,誰想和你打架鬥嘴啊?誰又想和你一起疼愛夏草啊?”江瀚邊打,邊兇惡的問道,“死狐狸,我告訴你,你去閻王爺那裡報道了,我一個人疼愛夏草正合我意。”
“呃啊……你想得美,我去閻王爺那裡了,還有諾會和你爭著疼愛夏草的。”
“諾現在正忙著和那個歐陽景爭奪他的王位,才沒有功夫和我爭搶夏草呢。”
“呃啊啊……呵呵呵呵……”莫迷忽然的笑出聲。
“我靠,你***笑什麼?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不會是被我打成腦殘了吧?”
“去你的,這樣就被你打成腦殘,那我莫迷也太遜了吧?”
“呵,說的也是。”江瀚扯唇一笑,“你這隻死狐狸,命硬著呢。”點點頭的說完,這才停了手,拉開被子不以為然的看著他已被自己打成了豬頭的臉,“快說,你剛才笑什麼?”
莫迷想起了某些事,這個時候,也不跟他計較臉上的傷,從床頭櫃裡拿出一支菸帥氣的點上,隨即又抽出一根香菸遞給他,“來,你也抽一根提提神吧。”
“哎,我戒菸了,快點回答我的問題。”江瀚推開他遞來的香菸,不耐煩的說道。
他這個大煙囪怎麼會突然戒菸了?
莫迷好疑惑,徐徐的吐出一口煙霧,才神色陰鬱的娓娓道來,“瀚,諾的實力和勢力,你我都是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