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才有了一抹擔憂的神情,若有所思的一想,在他們兩個打得最起勁時,拉著夏草就快速的往外走。
“咦?諾,你拉我去哪兒啊?”夏草很是不解,心裡焦急又擔憂,被他拉著往外走的同時,不停的扭頭看向在床上拳腳相向的兩個男人,“迷和瀚還在打架,這個時候我不能走的,我得勸他們立即停手,要不然……”
“夏草,就讓他們打吧。”歐陽諾皺皺眉頭,一臉鎮靜的打斷她的話,“他們好久沒有打架了,沒有打過癮,是不會罷手的。”甚是瞭解的平靜說完,更加快速的將她拉出那間充滿打鬥聲的臥室。
…
歐陽諾將夏草拉到了自己的那間臥室,一進門,就將門‘咔嚓’一聲的反鎖了上。
夏草看到他的這個行為,心‘咯噔’的一跳,“諾,你、你這是幹嘛?”
歐陽諾緩緩的優雅轉身,看到她的那張俏麗小臉,想到今天晚上的特別意義,性感好看的唇角詭秘的一揚,“夏草,現在,沒人可以打擾我們了。”說完這句這句別有深意的話,他抬手摘掉臉上的金絲邊眼鏡,露出他最為真實的英俊面容,隨即,將夏草猛地拉到懷中,不由分說的就吻上夏草的那張甘甜小嘴……
他此時的一言一行,頓時演繹出一個紳士變禽獸的精短過程。
“呃~唔~諾、別、別這樣……”夏草還擔心著在另外的那間臥室打架的兩個男人,這個時候,自是沒有多少心情和他躲在另一間臥室風花雪月,“瀚和迷還在打……”
“夏草,別去管他們了。”歐陽諾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他們就是老樣子,再怎麼打,也不會出什麼事的,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們應該好好的珍惜。”沙啞性感的說完,再一次的吻上她的唇,越吻越火熱,越吻越深情,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來,在她漸漸沉醉的時刻,還將她一把抱起,往不遠處的舒適大床迫不及待的走去……
…
江瀚和莫迷,簡直是兩個破壞王,一個小時的對打後,把夏草的那間臥室破壞得一塌糊塗。
“死狐狸,我是大老公,有什麼事,夏草一定會幫著我,哼。”打累了,江瀚靠在沙發邊,指著莫迷的鼻子氣喘呼呼的說道。
莫迷就坐在地上休息,聽到他的話,是一臉的不信,“切~”摸摸嘴角的一絲血跡,恨恨的看著他,“死江瀚,我告訴你,一般是大老公大老婆的人,都是人老珠黃,不受寵的。自古以來,受寵的,都是小老婆最為得寵了,我是夏草的二老公,夏草一定會寵著我。”
“呵~”聞言,江瀚嘲諷的一笑,“死狐狸,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夏草疼小的,那也輪不到你,諾是夏草的三老公,位居第三,夏草真正的小老公,是他。”
“……”莫迷恍然大悟,語塞了,頓時發覺位居第二老公的自己,那位置上不上、下不下的,真是尷尬,左左右右的扭扭頭,沒有看到夏草的身影,也沒有看到歐陽諾的影子,心,很是緊張的‘咯噔’一跳,“咦?夏草呢?諾呢?”
江瀚也很快的反應了過來,仔細的環顧幾次,也沒能看到夏草和歐陽諾的身影,俊酷的臉,一下子陷入高度緊張的狀態中,“呃,他們去哪兒呢?剛才不是都在嗎?”
莫迷很快的想到了什麼,俊美的臉,極為難看,又是急又是氣的說:“瀚,諾可不是省油的燈,他一定是在我們打架的時候,把夏草帶到一個我們無法打擾的地方獨自寵愛我們的夏草了。”聲落,顧不得身上因為打架而引起的疲憊,從地上爬起來,極快的往外走。
“迷,等我……”江瀚立馬跟上。
這個時候,兩個人變得異常的團結,離開夏草的那間臥室,立即朝歐陽諾的那間臥室趕去,到了歐陽諾的臥室門口,發現臥室門已經被人從裡面反鎖了,兩人氣得當場就大罵了起來。
“呃,諾,你反鎖門幹啥?快開門讓我們進去。”江瀚俊臉緊繃,一邊用力的轉動門把,一邊踢著門的大聲喝道。
莫迷的俊臉拉得特長,“諾,你這樣做也太過分了吧?今晚是你和夏草的洞房花燭夜,也是我和瀚與夏草的洞房花燭夜啊,你趁我和瀚打架的時候悄悄的將夏草誘拐到你的臥室,真的很卑鄙耶。”
該卑鄙的時候,就該卑鄙啊。
這個時候,在臥室裡的那張大床上疼愛夏草的歐陽諾可管不了那麼多,不管他們怎麼敲門,怎麼踢門,也不管他們怎麼罵、怎麼說,反正就是不開門,也不回應他們的任何話,只埋著頭的在夏草的身上種下一朵朵美麗的花兒……
聽到莫迷和江瀚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