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醫院……
一間豪華的病房裡,有著三個男英俊不凡的男人,他們圍坐在一張病床的周圍,神色擔憂的看著床上還沒有醒過來的女人。
床上的女人,正是夏草,這個時候,她很安靜,俏麗的臉上,沒有煩惱,也沒有憂愁。
“夏草,快醒來好不好?”江瀚握住她的一隻手,看著她的臉沙啞的請求。
“夏草,對不起,都是我們不好……”莫迷握住她的另一隻手,溼著眼睛的低聲說,心裡清楚,她最害怕的,就是她和他們三人的關係被曝光,讓思想保守的爸爸媽媽知道。如今此事曝光了,那都是他們的責任啊,因為這一切,都是他們埋下的禍根。
歐陽諾沒說話,用很抱歉的神色深深的看著她的臉,忽然想起了什麼,站起身快步的走到連著病房的陽臺上,拿出手機快速的撥通一個號碼……
“喂~”電話裡,是某人含著笑意的聲音。
“歐陽景,機場的事,是你安排的吧?”他聽著那人的聲音,憤恨難平的低沉問道。
“呵呵呵,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歐陽景不以為然的笑著反問。
“你太過分了,若是夏草有什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呵呵呵,弟弟,你現在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你覺得我會怕你嗎?”電話那頭的歐陽景並不將他的威脅放在眼裡,“我告訴你,我以前不怕你,現在,更不怕,霧帝國的江山,很快就會是我的了,到時候,你和莫迷、江瀚,休想在霧帝國擁有一席之地。”
他聽得出,歐陽景不把他們幾人逼到絕境是不會罷休的,想到自己已經在新聞釋出會上宣佈放棄王位繼承權的事,再想到今天所發生的這些猝不及防的事,頭,難以抑制的疼了起來,“呃……我不會再跟你爭奪王位的,打住所有的事,別再滋生事端了。”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放低語氣的這樣對他說。
“弟弟,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這兩句詩嗎?”他歐陽景並不打算就此打住。
“你到底還想怎樣?”他氣憤極了。“你是想讓我死,是嗎?”
“哦,我親愛的弟弟,你別把哥哥想得太壞,我們兩個的身上好歹流著一半相同的血,兄弟一場,我怎麼可能想讓你死呢?”歐陽景在電話那頭皺著眉的說,沒想到沉默一兩秒,又冷笑著的說出無比絕情的話來,“呵呵呵,哥哥我只想讓你生不如死而已,從現在起,你和莫迷、江瀚,還有你們深愛的女人夏草,就好自為之吧。”聲落,冷漠無情的結束通話電話。
“歐陽景……”他氣得咬牙切齒,額頭上的青筋,頭一次的被人氣得全冒了出來。
…
昏迷了一個多小時後,夏草終於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守候在自己身邊的三個男人,她會覺得自己是被幸福包裹著的。
有人說過,戀愛也好,生活也好,永遠是殘缺的藝術。
她想起某些事,不可避免的感覺到,包圍著自己的幸福,也是殘缺的。好比眼睛裡雖然沒有流淚,就不是哭嗎?說不定,那些痛苦的眼淚,此刻都被她堵在了自己的心裡,讓她更加的難受。
見她醒來,守在旁邊的三個男人都激動極了。
“夏草,你終於醒了,覺得餓嗎?要不要吃東西?”莫迷握緊她的手,率先的柔聲問。
“夏草,有覺得身上哪裡不舒服嗎?”江瀚緊接著的問道,“頭還暈嗎?”
歐陽諾沒有問她什麼,站在她的對面,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深情的目光,隱含著深沉,也隱隱的含著一絲無奈的抱歉。UtzJ。
這個時候,夏草變得比以往堅強,一雙美麗的眼睛,既沒有流淚,也沒有出現過一絲的溼意。
她看看他們三人顯得有些憔悴的俊臉,對他們露出一個‘你們放心吧’的甜美笑容,然後想了什麼,立即看著江瀚的頭,擔憂的問:“瀚,你的頭怎麼樣了?你記得我們了嗎?”
江瀚隱含淚光的咧嘴一笑,連連的點頭,“夏草,我記得你們了,呵呵……”
“夏草,我就說我的那招以毒攻毒管用吧。”莫迷在這時挑挑俊美,頗為得意的說道。
“呵呵……”她但笑不語。
“迷,瀚,你們馬上回去收拾好必要的東西,明天一早我們就出國。”歐陽諾在這時突然的鄭重道。“霧帝國,我們不能多呆了。”
“為什麼要這樣急?”莫迷有些不能理解,“諾,所有的事,我們都可以壓下來的。”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