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漸漸的緩和到了一個平衡點,緩緩轉身,忍著身上被盡情歡愛後的痠痛感,看看被包紮起來的左腳,一瘸一瘸的慢慢走回自己的寢室。
她很累,很疲憊,但回到寢室,還是堅持的把自己的身體洗了好幾遍,抬眼看到鏡子中那張蒼白的臉,無法控制的想起自己被那個不知是什麼模樣的神秘男人徹底佔有的情景,一種無法訴說的悲傷感,直逼她的心頭。
“呃~”她的心裡實在難受,身子彎著,一手扶著冰涼的牆壁,一手捂住心口,怎麼忍,眼睛裡都會有悲傷的淚光,“怎麼會怎樣?為什麼……要讓我遇到這樣的事?”她難受的問自己,腦海裡,漸漸的將昨晚的事清晰的整理一遍……
昨晚,自己是在日月大廳好好的唱歌的。
昨晚,東方欲毫不講理的把自己拉到了東方望的臥室,不顧自己的感受,不僅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了,還把自己捆綁在了東方望臥室浴室的浴缸裡。
想到這裡,她氣憤到了極點,眼睛,充滿恨意,“東方欲,我失身,我被人強暴,都是你一手製造出來的吧?東方欲,我恨你,你怎麼可以這麼的壞呢?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失身,不會遭到那個人一夜的強暴的,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
對於他東方欲的憤恨,她已經不能用謾罵來消除了,咬咬牙,抹抹眼角的淚,快速穿好衣服,忍著身體和腳部的不適,快步的走出自己的寢室,朝東方欲臥室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正是中午12點,東方欲並沒有呆在臥室。
她摁了一會兒門鈴,確定他不在臥室,立即轉身走下樓,走到一位清潔阿姨的旁邊,禮貌的問:“阿姨,你好,你知道東方欲在哪裡嗎?”
做清潔的阿姨聽到她直呼東方欲的名字,臉上露出了一抹驚訝,想了想,才說:“這個時候,欲少爺可能在他們的專屬餐廳用午餐。”
“哦,謝謝。”聽後,她急聲道謝,隨即快步的朝著那間她去過一次的寬敞豪華又有情調的餐廳走去。
海東左黑。…
情調高雅又不失豪華的專屬餐廳裡,那張擺滿豐盛美食的長形餐桌旁,坐了三個男人,他們分別是吳浩,東方欲和東方望。
用餐中,三人都很安靜的,誰也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東方欲總會時不時的抬頭看看坐在對面的東方望。
他俊酷的臉,一點也不舒展,心裡好像有許多的疑惑,想嘲笑的問問他和莫含雅之間的事的,可幾次欲語凝噎,都沒有問出口。
東方望好像有注意到他有些異常的小小舉動,隱隱一笑,動作優美的吃下一口龍蝦肉,對他挑眉一笑,別有深意的說:“我親愛的哥哥,你昨晚送給我的十八歲生日禮物,我很喜歡,你太有心了,我非常謝謝你。”
聞言,東方欲的臉上掠過兩次驚訝,一是驚訝他東方望居然叫自己親愛的哥哥了,二是驚訝他,居然會說喜歡自己送他的十八歲成人禮物。
他疑惑不解,這傢伙,是什麼意思呢?
他不是有該死的潔癖嗎?自己把當著他和眾人的面吻過、在他的面前秀了那多場恩愛的、他口中的醜八怪送給他,只是想要戲弄他,噁心他而已,他怎麼會說喜歡呢?
就在他疑惑深思之時,莫含雅到達了餐廳,一瘸一瘸的快速走到他的身邊,忽視在旁的吳浩和東方望,二話不說,對著他俊酷的右臉,揚手就是一記力道十足的耳光。
‘啪~’
這聲音,尤其的清脆響亮,安靜的餐廳裡,還會有些許悠揚的迴音。
那個剎那,餐廳裡所有的人,都愣怔了,恭敬站在旁邊的幾位僕人,坐在餐桌上方的吳浩,包括坐在東方欲對面的東方望。
當然,最最震驚的,當屬被打耳光的當事人東方欲同志了。
他被打的右邊臉,紅紅的,醒目的印著五指印,嘴巴微張,眨眨深邃好看的眼睛,慢慢扭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身旁動粗的女人,愣了好幾秒,才確定自己真的被打了耳光,俊臉頓時沉得比鍋底還黑,濃眉高高的蹙起來,“老女人,你想死啊?”
他兇相畢露,狠話說得咬牙切齒。
換做平時,莫含雅一定怕得汗毛倒豎,但現在,她覺得自己已經是個經歷過生死,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根本沒有必要再怕他什麼了,唇角輕輕的一揚,快速拿起桌上的一杯紅酒滴水不漏的全部淋在他有型有款的頭頂。
這還不夠,她還是不洩恨,不解氣,快速端起一盤沙拉,發狠的蓋在他的頭頂,才不顧他人驚愕的目光,轉過身,一瘸一瘸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