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好幸福,“媽,謝謝你。”
“我是你媽,你還用得著和我說謝啊?”夏小兔在電話那頭皺眉了,“你和健宇都老大不小的了,趕緊給我找個好媳婦,讓我和你們的三個老爸早一點抱上孫子吧。”
“呵呵……”他但笑不語。
。。。
莫花魁回到別墅時,已經是深夜的11點了,那夜被秋小君整蠱,光著身體在郊外呆了一夜,感冒還沒有好呢,這一夜又是因為她,吹了那麼久的海風,感冒免不了的加重了。
他的頭部昏昏沉沉的,即使和母親通了電話,心情也沒有好起來。
進了豪華的臥室,一向潔癖的他,這個晚上連臉和腳都沒有洗就倒躺在了床上,直到聽到手機的響聲,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喂……”
“你睡了?”電話裡,是莫少霆的聲音。
他俊秀的眉皺了皺,這個時候,似乎一點也不想聽到他的聲音,“什麼事?”
“就是打個電話提醒你,明天就是一個星期了,我學妹若是不當著我的面承認是你女人的話,你可要信守承諾,以後不可再打她主意哦。”莫少霆在電話裡淡淡的笑道。
“我知道。”聞聽此話,他的心情更加的糟糕。“還要說什麼嗎?沒有說的我就掛了。”
“沒有了。”
掛了電話,他發起脾氣把手機扔得遠遠的,仰躺在床上,一手捂住自己發燙的額頭,滿眼消極的看著天花板。
他,睡不著了,腦子裡總會出現自己在酒吧被秋小君當眾打了耳光的畫面,加上那次在辦公室強吻她被她打了耳光,這是她第二次打他耳光了,想起和莫少霆打的賭,覺得自己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揚揚嘴角苦澀的想,這樣的女人,自己追求過來又有什麼用呢?和莫少霆打的這個賭,輸了就輸了吧,被她當眾打了耳光,面子反正都丟了,自己還怕再丟什麼面子嗎?
他突然覺得很累,身體累,心也累,憂傷的嘆口氣,滿臉憔悴的閉上眼睛。
…
工作的時候,秋小君常會想起莫花魁離開時的背影,想到他當時那隱含淚光眼,包含著一種失望的眼神,心裡莫名的會有種涼涼的感覺,也會感到不安。
她看看時間,發現已經是11點半了,心裡有點急,將一打啤酒放在一桌客人的桌上,看一眼在舞臺上跳舞的林安安,衣服也沒換就朝著酒吧的出口快步的走去。
她走出酒吧,一輛銀色的蘭博基尼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車裡的人,是傑克。他兩手放在方向盤上,扭過頭,摁下車窗隱隱含笑的看著她,有些嘲諷的問:“你去哪兒?去找男人嗎?”
她討厭這幅嘴臉的他,“不關你事。”翻著白眼的說完,快步的繞過他的名車。
傑克的目光跟隨著她,俊臉忽然的暗暗,露出老闆的架子,“白逐月,現在還不是下半時間。”
“我有急事,今晚請允許我提前下班。”她頭也不回的說,攔下一輛計程車,快速的坐進去。
傑克的臉色更加的暗了暗,在她坐上計程車的瞬間,別有深意的冷聲道:“白逐月,水性楊花的女人,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沒想,秋小君聽到他的這句話,竟扭過頭對他迷人的笑了笑,“我不怕遭報應。”不以為然的笑著說完,她立即扭過頭去不再看他,急聲的吩咐司機開車。
傑克並沒有開車跟上去,氣得說不出話來,兩手緊緊的握住方向盤,冷著蒼白的俊臉,氣惱的看著她離開的方向……白逐月,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
‘咚咚咚……’
好不容易才要睡著的時候,門卻被人敲響了,“呃~”莫花魁氣得想發狂,有氣無力的惡嘆一聲,緩緩的睜開眼睛,沙啞的大聲冷怒道:“滾~”
“莫、莫總,白逐月小姐來了。”門外,是阿虎謹慎的聲音,“她想見你。”
她?
他驚愕極了,實在想不明白,在酒吧裡發生了那件事,她居然還有臉來見自己。
這麼晚了,她怎麼會來?在酒吧,她還覺得羞辱得自己不夠嗎?
他疑惑至極,想了想,猛的坐起身,看著門眉頭緊皺的沙啞氣道:“別讓她進我的別墅,讓她滾。”
“是,莫總。”阿虎聽了他的話,在門外點點頭,趕緊的離開。
其實,他是真的很生她的氣的,很氣很氣,可是剛才那麼決絕的命令阿虎趕她走後,他難受的心,卻隱隱的有些捨不得。
他又陷入了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