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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時候怎麼在這兒呢?他不是說,他會乘坐今天早上六點的飛機到T市嗎?
這會兒看到他,她心中驚訝不已。
她穿的是一條墨綠色的薄紗系的長裙,頭髮柔順的披散在背後,耳朵上戴著水晶吊墜,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水晶鞋,走在t型臺上,溫暖燦爛的陽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如虎添翼般的讓她看起來更加的美麗動人。
歐陽健宇身上穿的是一件酒紅色的襯衣。
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悶騷系的顏色穿在他的身上,竟會把他映襯得更加的英俊儒雅,加之他又是坐在最前排象徵著地位最高、權利最大的一個位置上,幾乎每個走在T臺上的模特都會特別的注意他,明裡暗裡的對他送秋波,拋去一些別有深意的曖昧眼神。
只可惜,他好像有點不解風情,對於這些模特們投來的或嫵媚、或曖昧的眼神全都視若無睹,唯獨對她秋小君驚訝的眼神感興趣,對上她驚訝的眼神時,心中暗暗一喜,揚揚性感的唇角,對她露出一個既迷人又神秘的笑容。
見他突然對自己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秋小君慌神了,心跳頓時跳得好似撥浪鼓,面上的笑僵了僵,動作停滯了一秒這才轉了轉身,微微慢半拍的跟上兩個模特。
這一場大型走秀活動足夠精彩,T型臺周圍的上千個座位都坐滿了人。
就在t型臺左側的最後一排座位中,坐著一個頗有姿色的年輕女子。在秋小君出場的那一刻,她的眼神竟變得有些陰險狠毒,見秋小君步伐姿態正常,什麼意外也沒有發生,那臉上還隱隱的露出了氣惱又疑惑的表情……
白逐月,我在你要穿的那些服裝裡放了那麼多的無色癢粉,還把你要穿的鞋子都做了手腳,你怎麼還能這麼順利的進行T臺走秀呢?
她實在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想了想,離開座位,從後方偷偷的朝後臺走去。
…
已經換了三套衣服,在T臺上走了三圈,秋小君開始頭昏目眩了,同時,還覺得自己渾身都滾燙了起來,感覺自己在隱隱的揮發一般。
呃,我不能再上T臺了,再走到T臺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