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兒練的是跆拳道,雖然與中國武功有很大的區別,但是她也看出韓煙翠的劍法很犀利,就連宋健秋都應付的這麼謹慎,那麼羅慎行昨天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冷凝兒側頭看看正在緊張的觀看場中情況的羅慎行,然後在江萍耳邊低聲說道:“萍姐,你準備急救的藥品了嗎?昨天慎行被這個賤貨刺了一劍又踢了好幾腳之後才勉強取勝的,那是在遊戲中,但是現在要是有個閃失的話怎麼辦?”
江萍的臉都被她的話給嚇白了,驚慌的說道:“大家是點到為止,不會見血吧?”
冷凝兒一本正經的說道:“難說,我看韓煙翠那個女人不識好歹,師兄明明已經勝過她而且對她極為容忍,她卻不知進退,萬一她失手把師兄打傷了怎麼辦?”
剛好此刻宋健秋的神色也凝重起來,身體開始左右搖晃起來,羅慎行莫名其妙的看著師兄,不明白他為什麼使出這招“左右為難”。在羅慎行看來,行意門的拳法中這招“左右為難”是最沒有用的,而且練武的時候練起這招也最吃力,不如把這招刪除了,然後集中精力學習別的招數,那樣說不定會更有發展。
但是在韓煙翠看來,宋健秋的身體開始捉摸不定,自己預備好的攻擊方法如果攻到近前的時候肯定找不到確定的目標,這樣難以對付的敵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韓煙翠的傲氣不由得收斂許多。
但是此刻的她已經如箭在弦,不得不發了,她都已經攻到了宋健秋的身前,如果退後的話將優勢盡失,就在宋健秋的身體搖擺到中央位置時,韓煙翠的長劍一振,化作三道虛實莫測的劍影,分別刺向宋健秋的咽喉、胸膛和小腹。
宋健秋低喝一聲:“好!”左腳尖如旋風般向上提起,踢在韓煙翠的劍脊上,同時右拳挾著風聲轟向韓煙翠的面門。
韓煙翠沒想到自己這招絕技竟如此輕易的就被化解了,她想抽身而退時宋健秋的拳風已經逼的她呼吸困難,她只好認命的閉上眼睛,就在眾人的驚呼聲響起的時候,宋健秋的拳頭在韓煙翠的鼻尖前突然停了下來。
只聽得宋健秋客氣的說道:“承讓!”
嚇得臉色蒼白的韓煙翠聽到這句話時才回過神來,睜開眼睛艱難的說道:“你贏了,是光明正大的贏了我。”
韓總裁一邊擦拭著頭上的冷汗,一邊衝上前說道:“太危險了,太危險了,多謝宋經理手下留情。”
宋健秋微笑說道:“即使韓小姐不是你的女兒,我也不可能對一個女孩子下手,讓您擔心了。”他對韓煙翠拿得起放得下的作風很欣賞,像她這樣勇於承認失敗的女孩子不是很多,但是她為什麼對敗在自己師弟手上的事耿耿於懷呢?難道真的是小師弟使用的手段太卑劣?
冷凝兒拍著巴掌說道:“高手就是高手,師兄啊!改天教我練武好不好?”她看了半天得出一個結論--自己不是韓煙翠的對手、韓煙翠不是宋健秋的對手,自己找個有實力的師父是極為明智的選擇,這樣日後修理羅慎行的時候也可以更加得心應手。
宋健秋拍拍羅慎行的肩頭說道:“我的功夫是在師叔的指點下才提高的,小師弟是師叔的唯一弟子,還是等師叔來的時候讓他老人家指點妳吧,我可不敢越俎代庖。”
韓煙翠鄙夷的說道:“你師叔唯一的傳人就是這副德行,你師叔豈不是要氣死。”如果不是宋健秋親口承認的話,她認為羅慎行給宋健秋當徒弟都不配,這樣無恥又無賴的傢伙竟然是宋健秋的師弟,自己都為宋健秋丟臉。
宋健秋看到羅慎行的眉毛一揚想要還嘴,急忙解釋道:“我師弟練的是一門特別的功夫,拳腳的功夫一直很淺顯,但是他內功深厚,日後必成大器。”
韓煙翠冷笑道:“宋經理,我佩服的是你的功夫,但是你就不要往他的臉上貼金了,這種下三濫的傢伙內功深厚?別逗我開心了。”
羅慎行哭喪著臉說道:“凝兒,她瞧不起我。”
冷凝兒氣呼呼的說道:“活該!誰叫你的功夫都練到狗身上了,你要是堂堂正正的打敗她,能有這樣的事兒嗎?”
羅慎行也不以為恥,反正只要冷凝兒不懷疑自己亂搞女人,不用大刑伺候自己就好,平常時候兩人鬥嘴已經習慣了,打是情,罵是愛嘛。
冷凝兒罵完之後看到韓煙翠正用憐憫的眼神看著自己,那意思分明就是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了,而且她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侮辱羅慎行,要知道侮辱羅慎行可是自己的特權,她憑什麼胡說八道?
冷凝兒故意抬著羅慎行的下巴,把他的頭仰起來一臉滿足的說道:“包子有肉不在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