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學生,自古以來學生都是最難處理的一個群體,而且這個羅慎行顯然還是個武功高手,這可怎麼辦?
中年警察咳嗽一聲道:“我的同事在虹馨網路俱樂部見到你的時候你正手持兇器,而且有幾個被你打傷的人正在醫院接受治療,這你如何解釋?”
羅慎行淡淡的把方才的經過講述了一遍,現在警察的態度緩和下來了,羅慎行自然不會自找麻煩,本來羅慎行還想請一個律師,但十羅慎行心疼高額的律師費,而且羅慎行自認為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問題,所以自己全主動交待了,羅慎行講完之後中年警察取出一個塑膠袋道:“你說的假項鍊就是這個嗎?”
羅慎行點點頭,那個玻璃的項鍊當時被羅慎行隨手扔在了地上,現在已經作為證物被警察收集起來了,中年警察取過審訊紀錄檢查了一遍遞給羅慎行道:“你認為沒有出入的話就在上面畫押吧。”
羅慎行小心翼翼的反覆檢查了好幾遍,直到確認這份材料沒有任何陷阱之後才在上面簽字並蓋上手印,中年警察站起來道:“羅先生,在案件沒有最終定性之前只能委屈你暫時的留在這裡。”
那個被稱為小張的年輕警察壓著羅慎行往拘留室走去,主審羅慎行的那個中年警察在小張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不要太過分”,羅慎行裝作沒聽到的樣子磨磨蹭蹭的走著,羅慎行以前聽說過進監獄的犯人都要受到其他犯人們的毆打,拘留室想必和監獄沒什麼大區別,小張肯定要變相的報復自己,而最佳的手段就是把自己放到犯人們最兇的那個拘留室。
小張的嘴角帶著陰冷的笑容押送羅慎行來到了拘留室的門前,對把守拘留室的警察使個眼色道:“兄弟,這是剛來的,你好好關照一下。”
羅慎行譏諷道:“你一定很想看到我捱打的樣子,可是你不會成功的,我從來沒被外人打過,日後你就會知道了。”
看守拘留室的警察在羅慎行後背上用力的推了一把道:“你小子膽肥了,滾進去。”他沒有看到羅慎行用口水打碎燈泡的場面,而且羅慎行的雙手到現在還被銬在身後,在他看來羅慎行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難逃毒打的命運。
拘留室裡面被鐵柵欄分隔成一間一間的囚室,最裡面的那間囚室裡面竟然有七、八個犯人,那個警察把最裡面的囚室門開啟之後在羅慎行的屁股上踹了一腳,把羅慎行踢了進去之後道:“好好的招待客人,幹得好的話今晚給你們加菜。”
那幾個囚犯歡呼一聲跳了起來,虎視眈眈的把羅慎行堵在了囚室門口,突然在那些囚犯擋著的地方有個微弱的聲音叫道:“夜狼,是你嗎?”
羅慎行驚呼道:“鬼師爺?”
那個聲音有氣無力的道:“是我,我差點兒被他們打死了。”
那幾個囚犯擼胳膊挽袖子獰笑道:“你的朋友馬上也和你一樣了,哈哈哈……”
羅慎行回頭看看小張和那個警察道:“你們最好回家燒香拜佛的祈求我永遠留在這裡,要不然你和他們的下場一樣。”說完右腿一個側踢把右面的那個囚犯凌空踢了起來。
在其他的犯人還沒有醒悟過來之前,羅慎行雙腿連環踢出,羅慎行沒有練過腿功,可是在元氣的灌注下羅慎行隨隨便便的一腳就可以把他們的骨頭踢斷,但十羅慎行不敢在這裡太放肆,萬一真的出了人命自己就要真的永遠留在這裡了,羅慎行下腳很有分寸,每一腳都踢得很重但是又不至於致命,那幾個囚犯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引得其他囚室的犯人紛紛往這裡張望,以前都是那幾個犯人聯手毆打新來的犯人,可是他們幾個今天竟然被一個年輕人打得殺豬一般參加,這可是從來也沒有過的新鮮事兒。
羅慎行見到那幾個人再也爬不起來之後對著小張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嚇得小張急忙往一旁跳去,羅慎行用口水把燈泡打碎的事情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剛才羅慎行雙手被銬在背後竟然只憑雙腳就把七八個犯人打得鬼哭狼嚎,得罪了這樣的人以後可要有麻煩了。
羅慎行走到蜷縮在一角的鬼師爺身邊,此時的鬼師爺嘴角和鼻孔都是血跡,而且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也被撕得七零八落,冷眼看上去真的與鬼沒有什麼區別了,羅慎行難過的道:“沒本事就不要逞英雄,你以為打警察那麼好玩嗎?一定要有實力,這樣打起來才過癮而且沒有麻煩。”
鬼師爺咳嗽道:“我一直不想混黑社會,我總想做個清清白白的好人,可是這年頭做好人實在太難了,也許我應該反省一下當初的決定,如果我當年能夠勇敢的挑起家族重擔的話,今天不會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