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應該就是為了搶奪命格用的,現在這法寶還在此人身上,卻沒有命格,那豈不是說?”
回頭是岸連忙點頭:“懷毅他可能沒有死……呃,你這是什麼眼神?哦,懷毅他一定還沒死,放心吧,等酒鬼清醒過來,我會這麼分析給他聽的。”
望向還子在瘋狂浴血奮戰的酒徒,易無念臉上浮起幾分苦笑,不僅僅是酒徒,像他、像孟大力、像隨風,所有關心祁懷毅,上緊祁懷毅的人,都需要這麼一個充滿希望的念想。
即便,理智上還是認為,祁懷毅已經死了!可是,心中卻希冀,有奇蹟發生,畢竟,除了真域使者的言論外,一切的一切只能證明,祁懷毅失蹤了,連同失蹤的,還有去曲希賢那個老鬼。
【第二十四章 幻生】
【第二十四章幻生】
如果不是整個修真洞天陷入了跟妖界大戰的混亂局面,祁懷毅的死訊亦或者說是失蹤之事,鐵定會引起很強烈的反應,畢竟修士的八卦心態,比之凡人是有國之而無不及的。
茅山派一代奇才,二十三歲的守一境,前日才光芒綻放,力挫通天門第一天才樊秋楓,被譽為修真洞天千年來第一奇才。可次日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怎能不讓人唏噓?
不過除了跟祁懷毅關係密切的一些人外,大部分修士,唏噓感嘆過後,也就將精力放倒生存競爭的問題上了,畢竟歷史的長河,要淹沒多少曇花一現的天才,那是數都數不清的。
可是,祁懷毅真的就要像歷史上其他的一些天才,只不過是猶如曇花一樣,璀璨地綻放一次就凋謝?給後人留下一些唏噓和感慨?
這個問題,修真洞天是絕對沒有人能夠回答,就算是商量好了的易無念和回頭是岸,也只能是合理地分析出一些能夠讓人往好處想的情況,好讓酒徒不再次發狂。
天很黑,彷彿被蓋上一層黑壓壓的雲毯,不過卻也不是讓人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只是陰沉沉的,讓人閉上眼睛就懶得睜開來。
不過對於修士來說,就算陣是伸手不見五指之處,也宛若白晝,但是祁懷毅還是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尤其是他現在身處一個極其陌生且詭異的地方。
這是一個島,當然,“島”這個字眼是祁懷毅強加給這個地方的,因為島往往是跟海或者湖搭配在一起的,可是這個島,四周卻沒有湖和海,有的只是霧,宛若與天相連,陰沉沉的黑霧。
沒有草木,整個島,遠遠望去像顆黑色鑽石一樣的島嶼,就那麼漂浮在霧中,彷彿是靜止,又宛若在移動,因為除了霧氣,沒有任何參照物,所以祁懷毅無法得出這個結論。
此時祁懷毅就站在島的邊緣,一雙腳尖都儼然踏空,他並不怕摔下去,因為他的修為並沒有丟失,而這裡也沒有什麼禁制會影響飛行。
“怎麼回事?這是什麼地方?”很自然的,這是祁懷毅剛醒過來時的最初問題。
而回答這個問題的是乾引寶鏡的器靈,讓祁懷毅很詫異的是,器靈的回答竟然隱約帶著幾絲興奮,對於在祁懷毅腦中一向和“憊懶”劃等號的器靈,實在難得有這種情緒發生。
乾引器靈告訴祁懷毅,他終於明白“幻生”是何等強大的功能了。所謂的幻生,就是在聖器之主靈魂和肉體面臨瞬間死亡的情況下,也就是俗話說的被秒殺的情況下,能在同級別能量的介面中產生一個一模一樣的主體。
何謂一模一樣?就是無論是靈魂、記憶體、神識還是身體,甚至是所攜帶之物,鎖擁有的法寶,都完全是一樣的。
祁懷毅很有些氣惱乾引寶器的說法,本人就本人嘛,非得弄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另外一個人的概念出來。
【第二十四章 幻生】(2)
可是從理論上來說,前一個祁懷毅確實是死亡了,只不過無論是靈魂還是記憶體,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在乾引寶鏡上留有烙印,而幻生的功能,就是讓這種烙印很自然地重新生成和重組。
當然,用乾引器靈的話來說,幻生並不等於不死,如果祁懷毅屬於壽元到頭,或者傷重而死,並非被秒殺,那麼幻生這個功效是發揮不出來的。
剛開始,祁懷毅還稍微有些糾結一個問題,那就是他自己還是原來的那個自己,祁懷毅還是不是祁懷毅這個嚴肅的問題。
當曲希賢出現在他身邊,兩個人很自然地交流了一下後,祁懷毅就把那個問題狠狠地拋在腦後,而開始重新撿起醒過來的那一瞬間的問題了。
這是什麼地方?
以祁懷毅對於天地本源的瞭解,很簡單地就發現,這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