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寞是驚,天木則是又驚又喜。
“這麼!?”夏寞驚訝地問著,心說,這是他前腳被請走,她後腳就回來節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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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怎麼偽裝?
誰都沒想到,蘇嬌會這麼早就找來了。看到她用著有點彪悍方式出現門外,夏寞顯得有點驚訝,同樣沒料到蘇嬌能這麼早且這麼悍出現天木,除了驚訝之餘還有種終於找到個能仔細聽他說話人喜悅。
殊不知眼下蘇嬌,對於天木產生了前所未有懷疑。
“這還叫早?”要是有飛機,她特麼就坐飛機過來了!拔過……丫居然和天木湊那麼近,這是主動找死打算嗎?
對著夏寞,蘇嬌首次有種恨木不成林優越感,反問罷了連時間給沒給他,眼瞼翻了又翻,很不耐煩繼續說:“你是嫌自己命太長了怎麼?居然往著黑巫老窩裡跑?”
夏寞略抬了抬眉角。
生硬到無比嫌惡語調,令剛露出喜悅之色天木表情立即僵住,藍色眸子裡浮出迷惑之色。
昨天蘇嬌追著出來時,態度上是絲毫沒有半點敵意,怎麼這才過了一夜而已,就來了個18度轉變呢?天木很是不解。
事實上夏寞對於蘇嬌大翻臉也是不明白,不過他向來穩得住氣,也比較瞭解蘇嬌脾性,知道他說出這種話定是有原因,聽罷就什麼都沒表露,皮笑肉不笑地說:“這麼說來,我是來錯咯?那走吧。”說著邊拍著衣袍邊從容站起,作勢要走。
“等一下!”天木霍地站起身來,冷漠表情透出種嚴肅,說:“你是什麼意思?”問罷揮退了戰戰兢兢陪門外女僕。
女僕如釋重負跑走,夏寞視線追了一陣,直到看不到女僕倉惶背影才收回來,垂下眼瞼擋住流光暗閃青色瞳仁。
蘇嬌才沒心情去注意女僕怎麼了,衝著天木冷哼了幾聲。那模樣似乎不願意搭理他,但又覺得不把話說清楚會很不爽,拿腔作勢了一陣才酸酸地說道:“你們表面上說得像是很善良一樣,實際上不知道做什麼勾當!告訴你,你有本事真刀真槍朝著我……倆來,別背後玩陰!”她本來是想說,讓天木朝著她來,不過話出口時感覺自己一個人或許挺不住,就順帶把夏寞給劃了裡面。
那不自然停頓很短,夏寞稍扯了下嘴角。一扯便收,不著痕跡。或許除了他之外,就沒人能聽出她小心眼打算了。
“什麼叫不知道做什麼勾當?”天木臉上又一次露出迷惑表情。坦蕩得似乎沒做過什麼值得被稱為“勾當”事。
蘇嬌不是說話繞彎主,話說到這裡,自然是開啟話匣不吐不了。她把出門逛街,結果無意間遇上人結婚,哪知讓她撞破一場驚天秘密事。從頭到尾不帶鉅細,外加意外條理分明說了一遍,聽得夏寞恍然大悟,終於明白她翻臉緣由,同時也說得天木加加迷惑不解。
“你說對普通人用黑巫術?”天木琢磨了一陣才憋出這麼一句。
蘇嬌幾乎就沒拿正眼看過天木,冷哼著說:“你千萬別說是我看錯了。告訴你,我眼神很好!”
“不……不不不。”天木揉了揉額角,猶豫了一秒。說:“我想是你誤會了。”
誤會?丫敢解釋那其實是一種祝福,她就敢把丫罵一頓!
這期間沒開口話說夏寞,悠然到了門邊,用著不鹹不淡聲音,說:“人家可是領主。他要對子民做什麼,那都是人家事。你那乾著急有什麼用?不是叫走嗎?還不走?”
呃?她怎麼反主動為被動了?蘇嬌愣了愣,胳膊就被夏寞一抓,看架勢是打算拽著走意思。
“等等!”見夏寞完全不給機會讓他解釋,拖著蘇嬌就要走了,天木急迫地邁上幾步,阻止道:“必須把話說清楚!”
“說清楚啦!”夏寞還是那不著急也不帶什麼感情聲音,說:“不就是表裡不一嘛,再怎麼解釋也一樣。”
天木差點沒暴走。
身為領主弟弟,湖鎮地位理所當然是第二高,也就是說他有些日子沒受過人冷臉白眼外帶刻意曲解了。於是,當這些事一股腦都發生他身上時,縱然他本性還算平和,多少也有點暴走瓣跡象。
揉下冒出青筋,搶夏寞又一次做出拖蘇嬌走動作前,天木匆匆說:“那是黑巫術沒錯,但卻是為了保護他們,並不是像你說那種,是種惡毒黑巫術!”
話音落下,背對著天木夏寞唇角淺淺動了下,剛巧落到投去尋問目光蘇嬌眼裡,後者心裡一抽,暗道,這貨笑得這麼詭異,究竟天木說是真還是假?
“就算是吧,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