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攪的。
剛才她來找梁天時,發現躺在床上的他面色煞白,大顆大顆的汗水不斷從額頭冒出,心下一急便出聲相喚。但現在靜下心來,她卻以為是自己打擾到了梁天的修煉,說不定剛才梁天之所以噴血,與她還有關係。
想到這裡的海倫娜又是自責又是不安。
梁天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然後一把將雙手不安地擺弄著衣角的海倫娜拉入懷裡,認真地凝望著她湛藍的美眸,道:
“不,海倫娜。我要感謝你。”
??
海倫娜的美眸中泛起疑惑。
“呵呵,如果剛才不是你及時將我喚醒,恐怕這一次我說不定會撐不過去的。”
說到這裡,梁天心裡又是一陣後怕,如果不是海倫娜與自己締結了深藍之願,恐怕一般人還無法接觸到自己的意識世界,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但回想起心魔出現時的情形,梁天又是一陣興味索然,找不到馨兒,這個結永遠也打不開,還不如就此沉淪。
梁天突然感覺到一隻溫潤的小手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手掌,臉上不禁重新泛起笑容。
無論如何,自己現在又多了一些需要用生命去守護的東西。
梁天將嘴湊到海倫娜耳邊,神秘地低聲道:“海倫娜,為了感謝你,我決定晚上送你一件禮物。”
梁天說話時噴出的熱氣鑽入海倫娜耳中,她只覺得渾身一陣酥麻,彷彿便有絲絲輕微的電流往全身各處竄去。
海倫娜的一顆心嘭嘭大跳:
梁天說晚上要送我一件禮物,難道他像愛絲蒂姐姐說的那樣,想和我做比接吻更羞人的事情嗎?可是,我們還沒有舉行婚禮,還不算真正的夫妻啊。梁天怎麼能這樣呢?要是讓父皇知道,會不會因為我犯了族規將我逐出海族呢?但是,我們是締結了深藍之願的,我們是有海神見證的,我不應該拒絕梁天的……
海倫娜越想越是渾身乏力,整個身子都軟倒在梁天懷裡。
梁天此時卻很是納悶,他奇怪這丫頭怎麼說送她禮物好像還在猶豫著些什麼,難道不應該是興奮的歡呼嗎?我送的禮物,哪回不是讓她驚喜的呢?
梁天邊想著邊仔細地抬眼看去,結果他被眼前的一幕奇景給吸引住了。
海倫娜晶瑩的耳垂近在眼前,彷彿上面細細的絨毛還在輕輕顫動,梁天看著它逐漸由白轉紅,只覺得小腹中騰地竄起了一股火。
完全是下意識地,出於本能地,情不自禁地,梁天湊上嘴,就那麼輕輕地將海倫娜那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的珠圓玉潤小巧可口的耳垂含入口中,輕輕地啜吸起來,順帶,他還拿舌頭掃了掃。
結果,胡思亂想中的海倫娜突然便發現自己的耳垂進入了一個溫暖溼潤的所在,然後她便覺得渾身如遭雷擊,未經人事的她哪堪梁天這般挑逗,只覺得比剛才更加強烈的電流瞬間通遍全身,海倫娜嬌軀緊緊繃起,轉瞬又似被抽空了所有力氣,重重地癱軟下來。
事後回憶這一幕時,梁天想哭的心都有了,他可以向著全知全能的光明神發誓,他當時純粹是出於無心,純屬是發自無意,不小心便使用了《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中所載的調情之法,其實就這麼啜吸一個女孩子的耳垂,他也是第一次。
也只怪梁天學什麼不好,偏要學醫,學醫學什麼不好,他偏偏就對婦科產生了興趣。什麼和諧的性生活是夫妻維持恩愛的生理基礎;什麼男女雙方在交流的過程中應該處於平等的地位,男人不應該只顧自行享樂;什麼女人的性衝動喚起所需的時間甚長,一定要有耐心等等,諸如此類,梁天是相當瞭解。
貌似梁天絕對是一個無良的大夫!
梁天雖然身為宅男,卻一直苦練不輟。尤其是在得到《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與《素女經》等上古奇書之後,梁天雖無意於採陰補陽,他卻對其中的些許增添閨房之樂的小技巧頗為上心,每每在心中琢磨。
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夠在與愛絲蒂的那場香豔誤會之中瞬間便想出那種解決之道的原因。
上一回梁天誤中情人花之毒,在慾望勃發之下失去了自己保有二十來年的貞節,這讓他頗為遺憾,並且當時他半是神志不清,半是沒有那個心情,自是沒有對凱瑟琳細心而溫柔。
然而初嘗此中滋味的青年又怎能將已經開啟的潘多拉魔盒關上呢?
若不是梁天心志堅定心有牽掛,恐怕他早已是化身種馬,上演異界配種行動了。
慾望可疏不可堵,梁天今日這無意識地舉動便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