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他也沒來得及仔細看一看,眼睛的焦點還沒集中便下意識地伸出雙手向上託去。
“咦?這是什麼,怎麼這麼大,這麼軟。”
入手是兩團綿軟地碩大,梁天不禁好奇地捏了捏。結果他發現在手心處居然有兩點綿軟的突起突然就更加突出,並且在不斷膨脹,不斷變硬。
然後他有點遲滯的聽覺方才接收到一聲嚶嚀,一個人形物體便軟倒在了他身上。
愛絲蒂原本閉著眼,充滿憧憬地倒向沙發。可是她突然覺得身前起了一絲微風,然後就是她聖潔的雙峰事隔三天之後再度遭到了侵襲。
一雙可惡的大手居然握住了她胸前的它們,雖然這雙手並不能完全掌握它們,可是這雙手居然可惡地揉捏著。
愛絲蒂只覺得一股如過電般的酥麻感從她雙峰頂端的蓓蕾傳來,迅速傳遍了全身。
好似突然間所有的力氣都被抽空,愛絲蒂渾身發軟,想讓這對手的主人感受一下過電的感覺都無法做到。
她只是無意識地發出了一聲嚶嚀,一下子便軟倒。
當愛絲蒂軟倒下來之時,梁天才反應過來:現在他手中捏著的兩團柔軟好像,好像應該是一雙碩大的乳瓜。
而擁有如此博大胸懷的‘能出現在此間的人—想到這裡,梁天不禁一陣惡寒,從心底發出一聲慘叫:“誰能來救救我啊!”
梁天想到接下來可能,不,應該是一定會發生的慘劇,他慌忙鬆開手。
可他這一鬆手,身體沒有一絲力氣的愛絲蒂失去了支撐,直接便倒在了他的懷裡,順勢將梁天也壓倒在了沙發上。
此時如果海倫娜在場,她的眼睛恐怕都會飛出來。
只見到愛絲蒂毫無保留地將梁天壓在身下,甚至兩人還來了一個面面相貼。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愛絲蒂的櫻桃小嘴居然與梁天的血盆大口對在了一起。
說來也是滑稽,愛絲蒂在失去支撐向下倒去時張開小嘴發出一聲驚呼,而梁天鬆手後發現愛絲蒂向他身上壓來,不禁驚訝地張開了嘴想喊點什麼“不要”‘“停”或是“不要停”一類的話語。結果沒等他喊出口,愛絲蒂的小嘴便湊了上來。
恐怕誰看到這一幕都會以為這是一對情侶在激情地進行女上男下式的法國式擁吻吧。
不小心碰到愛絲蒂柔軟的丁香小舌,梁天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如遭電擊。多日來鬱積在體內的火焰猛地暴發,他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一把便摟住愛絲蒂,猛地向裡翻身,粗暴地將她壓在身下。狂暴地上下其手,瘋狂地痛吻起來。
一股子慾火佔據腦海的梁天根本沒有發現奇怪地是,愛絲蒂居然沒有反抗。
愛絲蒂先是身體一僵,接著便軟化下來,後來還乾脆笨拙卻不失熱情地迎合起梁天來。
最初在捕捉愛絲蒂的丁香小舌時,梁天還有一些生澀。
不過弗洛伊德說性是人類一切行為的原動力,不需要任何教導,一個生澀的處男能在短短一分鐘內在這種原始的動力推動下暴發出深埋在記憶中的本能。
梁天正是如此的處男。
很快的,他的舌頭就能靈活自如地纏上愛絲蒂的丁香小舌,如同一對交尾的蛇,緊密地纏繞在一起,不斷地翻滾。
愛絲蒂發覺她今天的狀態很不對。
當梁天粗糙的大手觸控到她的雙峰時她就覺得有點不對了。
可惜她並不知道,一個處女,她的性敏感帶在第一次遭到刺激時,會因過度興奮而出現短暫的神經麻痺,反應激烈者甚至會因此而昏迷。
當然,可可頭一次的吮吸一點技巧性都沒有,根本算不上侵襲。
所以當她的蓓蕾隔著睡衣遭受到梁天粗糙的大手侵襲後,她就渾身一顫,只覺得自己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一般,軟倒在梁天身上。
愛絲蒂是一個小辣椒,這一點毋庸置疑。
她同時還是托馬斯家族內定的未來與達佛蒂爾家族聯姻的第一人選。
可是生性活潑的她根本不喜歡像李斯特那樣處處透著優雅在她看來就是處處透著沒用的男人,但是她知道有些東西註定無法抗拒。
這麼些年,她一直混跡在冒險者之中,毫無顧忌地釋放著她的潑辣,其實是在向李斯特,她的未來夫婿暗示著什麼。
可是李斯特何嘗不是無可奈何呢。
在脾氣火爆的愛絲蒂內心中,隱隱有著一種渴望,那就是被一個強大而霸道的男人征服,甚至可以說她有一種被虐的慾望。